“福晋,不管我的事儿呀!”婧瑶刚胡乱穿好衣裳,便听见那拉氏说出这句话,又“噗咚”一声跪了下来,“昨天晚上爷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外屋清理书案上用过的纸笔,爷一看见我就让我替他将带血的外袍脱掉,于是奴婢就随他进了里屋……呜……谁知衣服刚脱了一半,爷就抱住我又搂又亲……呜,我怎么挣扎都不管用……爷还说只喜欢我一个,后悔当初没有早点儿娶进门……不该先下cuī_qíng_yào……又下堕胎药……奴婢知道爷是认错人……”
胤禛光脚冲下来狠踢了婧瑶一脚,“住口,还敢胡乱嚼舌头!”
“婧瑶,你先出去!”那拉氏赶紧将她扶起来,大度的安抚道,“你的委屈我都知道,容我和爷好好儿谈谈,嗯?”
看见婧瑶一瘸一拐的走出去,胤禛没好气的看着那拉氏,“她胡言乱语的你也信?本王还没问你呢,你让韵诗给我喝的到底是哪门子邪汤,爷前段时间就觉得口干舌燥不对劲儿,只当是风燥上火……哼,不要告诉本王你全然不知!”
“昨晚上年妹妹给你喝的是十全虎鞭汤,兴许是里面的人参催发了药性!”那拉氏平静的吸了一口气,“你莫怪她,她也不知道!之前给你送的宵夜也是鹿茸回春汤、冬虫草炖水鸭……反正全是壮阳补气的,这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你……乌喇那拉.淑雅,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这是大婚后胤禛第一次如此大声的呵斥自己的嫡妻,“你自己暗恋皇阿玛,自打有了弘晖再不叫我碰你,我替你人前人后的兜着不戳穿!你今天……你到底想干什么!”
“爷不要生气,我这全都是为了你好!”那拉氏依旧是一副沉稳端庄的表情,“淑雅说过大恩无以为报,又怎么会害你呢!只是这段时间你不肯碰府上的任何女人,亦不肯向我坦白原因,我再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请见谅!”
“好,好得很!”胤禛青筋暴露,指关节都握得发白,猛地一掌将桌上的空托盘击飞,冷笑着继续说道,“乌喇那拉.淑雅,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个府上本王才是当家的爷,碰不碰谁是本王的自由,你管不着!倘若惹急了爷,统统一个不留的送到庄子上去,包括你在内!”
“爷,你到底看上谁了?爷一直清楚我不是拈酸吃醋的人,这些年来你的心事儿愿意说我听着,不愿意说我从不曾多问过一个字,好,这次也一样!”
那拉氏苦恼的皱眉哽咽道,“但是婧瑶是清清白白的大闺女…….你既破了她的清白,总得给一个说法吧,不然就是逼她去死!”
胤禛径自丢下那拉氏,一个人扬长而去,只吐出四个字,“随、你、的、便!”
门口的苏培盛赶紧跟上来问答,“爷走这么快,是要去哪儿啊?”
“去倩云那儿用早膳!”胤禛一路疾走,脸色不善的吩咐道,“你差人去准备一下,爷待会儿要进宫一趟!”
“啊?今儿也不是休假么j上不在宫里,德妃娘娘……”苏培盛诧异的多了一句嘴,赶紧改口道,“好好好,奴才马上就差人去通知!”
“那你还跟着我干嘛!”胤禛朝相反的方向指了指,沉着脸撵人道,“这就过去盯着,不要又跟往日一样磨磨蹭蹭!”
苏培盛不敢摸老虎屁股,“喳,奴才马上就去!”
“臭丫头,八成又是你的鬼主意!胆敢算计爷,看爷怎么治你!”胤禛一个人站在廊下,扶着柱子自言自语,“给爷好好儿候着,这次可没有皇玛嬷和胤祥替你打马虎眼儿!”
“阿嚏~~~~~~~~~~~~~~”睡梦中的我突然打了一个大喷嚏,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