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我今日居然看到那个仪态极高,高高在上的武妃做出这么多炫丽离谱的动作,还亲自下场作舞!我一介军中的玄君统领,匆匆被调入宫中护卫,这次可是大饱眼福赚大了!”
“武妃脸上果然比之前好了很多,丁大师的一切预测,全都准了!难道现在的毒/药都有惑人心神的作用了?”
“你懂个屁啊!我今天才算明白,以前什么神医,什么丹坊,什么药堂的真是弱爆了!只有丁大师这才叫医术啊……让谁生就生!让谁死就死!甚至怎样由死到生,都设计好线路了?奶奶的雄,居然提前就能了如指掌!再看看某些欺世盗名之徒,占着茅坑拉不出屎来,还要联合封杀茅坑,说其他人也拉不出来,所以不许进来!我呸!这可真是赤/裸裸的嫉恨打压,生怕把他们☆挤得没了位置!”
“谁说不是呢!我早就看出来丁大师玉树林风,一表人才,比一些行将朽木的人气场强了不知多少!唉,别国医者不为了大晋着想,故意坑丁大师,搅黄这场会诊就罢了!云水阁不是我们大晋的太上宗门吗?居然也如此不分是非,当真让人心寒!”
“胡说!云水阁有三宗并立,就算其中一宗心胸狭隘,眼睛长到屁股上,但还有其他二宗在呢!不得污辱!”
“王兄,你污辱得比我还重吧……”
看到武媚每跳一分,脸上脖上的红点便少一点,哪怕脸皮厚如晃胜和刘禹铜。都无话可说。彻底陷入了呆滞当中。
丁冲的神乎其技。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理解之外!
要说武妃现在已经有神智的话,还有可能为了解毒,配合丁冲的命令!但她之前中毒之深,据说已经昏迷多天,现在以毒攻毒,身体作为主战场的她确实不应该醒转,按丁冲的话中意思是凭着本能而作,那她是怎么做到以毒控制其行的?
哪怕他们打破脑袋。都想不出来其原因!
卜长青看到秦越人目光灼灼,一会儿看一眼武妃,一会儿看一眼丁冲来回乱晃,不禁好笑道:“秦兄,你不会看上我师祖了吧?难道也想跟我抢师祖?”
“正是如此!”秦越人正色无比的回答,让卜长青为之愕然。
“不过秦越人这些年周游列国边境,重复我儿子当年的道路,一边医治难民一边寻找他的踪迹,在没找到其下落前……哎,等我何时了了心事。便去拜卜兄您为师兄去!”
“靠,真抢啊……”
智星脸上彻底冰冷下来。淡淡地道:“师弟,这就是你的判断?等回阁之后,就罚你念3年《妄言经》,禁你半年足不得出阁,你可心服?”
智在心志极高,在俗世中替佛宗走动多年,何时受过处罚?闻言脑中一片空白,额头青筋狂跳,拳头猛地攥紧!但最后还是渐渐地松了开来,看向丁冲的眼神无比阴森,杀意凛然!
向来只有他辱人,何时轮到人辱他?今日他的一切,都是拜丁冲所赐!在他看来,丁冲该死!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当一曲《剑器行》渐渐在武媚身若游龙,力若飞鸿的舞影下终于曲终,她的身子终于款款停了下来,双目紧闭,自己也感觉到了身上最后一点儿疙瘩消失无踪。…
“媚娘!”
晋皇大喜过望,刚刚上前,武媚就身子一软,栽倒在了他的怀中。
“媚娘,媚娘你怎么了?”齐皇一把搂住她的腰,大惊失色道。
晃胜眉头一轩,心中一喜,只道这是个扳回名誉的好机会,便上前来要看她。
“你走开!”晋皇一看是他,大袖一挥,神情极为嫌恶地道,同时对着丁冲急切地喊,“丁大师,您快来给我看看媚娘啊!”
晃胜身形一晃,差点没吐出二两血来!
他好心要救人反遭拒,还被回了个一脸鄙夷的神情,以他的身份地位,这在他的几十年修炼生涯中当真是从未有过的待遇了!
看了一眼现在已赶到养心殿的十名大晋玄尊,他咬了咬牙道:“晋皇陛下,我等今日来治的是武妃的邪魅之症!刚才武妃是醒转了一段儿时间,但如果邪魅之症未消,哪一切都没有意义!不如你让我再把下脉,看看丁冲这所谓以毒攻毒之法,到底见效了没有!”
“我刘禹铜也要看看!是不是真有我解不了,别人却能解的毒!”
晋皇犹豫一下,看着丁冲不以为意的表情,将武妃抱了起来沉声道:“你们二人一人一腕看看便是!”
二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慢慢伸出手去,搭在了武妃的左右手腕处,运转玄力探测起来。
这下不用他们说,别人看着他们二人过了半天都脸上一红,再没其他表情的样子,便知道他们眼中所谓将死之人的武妃,终于摆脱了中所谓绝症了!
看来,要解武妃,只能着落在丁冲身上了!
“都走开!多管闲事!”晋皇立马有了底气,牛气哄哄地将二人名过气神医再次一驱,一脸没好气地道,完全不管二人有多尴尬!
丁冲这才打了个哈欠,极为懒散地道,“验证了,这下就都放心了吧?武妃昏过去了没事,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以毒攻毒的刺激神经下,凭着本能完成的!她昏迷这么久又用了这么多力量,不累才怪,估计快醒了!”
晋皇放下心来,满脸感恩戴德地看着丁冲道:“丁大师,我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