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张着口,惊叫堵在了喉咙深处。男人怜惜的吻去她睫毛上颤巍巍的泪,身下开始勇猛的冲击。
人渣!qín_shòu!侏罗纪的恐龙!
燕脂抽泣的上气不接下气。皇甫觉温温软语,慢慢诱哄,身下却是丝毫不停,反反复复吞吐他的硕大。
她的身子软的像水一样,每撞击一下,就像锲进了云朵深处,这样的美好温暖,他一再的想要更多。
她极力的忍耐,不多时便要问一声,“好了吗?”他敷衍的吻吻她的唇角,气息不稳,“……宝贝儿……马上就好……”
忍不住时,她便用拳头捶他,指甲挠他,只是她动作一番之后,体内的凶器又会肿胀许多。吓得她只得攀着他的脖子,咬着牙受着。
慢慢的,疼痛之外开始多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搂着他的脖子,又痛楚又欢愉的哼哼起来。
到最后,她连脚趾头都变得粉红粉红的,嗓子已沙哑的不成样子,终是在白光中昏眩了过去。
皇甫觉苦笑着望着她。
她终究还是太小,充分的前戏和泉水的润滑都未能让她承受他。抱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依旧肿胀疼痛。
她的红唇微微嘟起,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滴。他怜惜的在她唇上一吻,刚想抽身而退——
后背突然传来针尖般的痛感,杀气!
唇边一抹冷笑,已是迅速抽过泉边备下的浴巾,裹住两人身子,流云一般飞向短榻。
一道身形悄悄出现在帘幕后。
青衣短打,虎皮小帽,穿的是许府下人的服饰,一双眼却亮若繁星,来人正是叶紫。
面前只有最后一道帘幕,若有如无的遮住人的视线。他只望了一眼,身体便直直的僵在了那儿。
流云纹饰的四足短榻,两道身影叠叠相交。
男子背对着他,正低头抚摸女子的脸。他的身形颀长,几乎将女子整个覆盖,只能看到满头青丝瀑布般倾泻下来。
男子猛地抬头,凤眸斜斜上挑,直直的对上他的眼。身子依旧缓缓厮磨。
肆佞、嘲讽、讥诮、厌恶……全都蕴在了眼中,他却统统看不见。眼里只有那小小巴掌大的一张脸。
她蹙着眉,闭着眼,微微张着嘴,脸上似愉悦又似痛苦,凌乱的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他似是痴了,傻了,宛若泥雕木塑。
红幔落梅,假山流水,画卷一般铺陈开来,又流水一般倾泻而去,簌簌归于沉寂。
“哇”心头一口鲜血pēn_shè而出。一个清秀的童子在他身后现出身形,偷偷笑着将掌收回。
他身子晃了晃,无数画面在眼前破碎又融合,恍恍然杏花满天。
她甩着一枝垂柳,满脸羞色,眼角却有小小的得意,“你若是得了凤鸣九天,我……我便答应你,考虑考虑。”
她的眼波那样的明亮,杏花将谢,花瓣如雪,竟让她的肌肤压得苍白无色。
你若是得了凤鸣九天,我便答应你……
凤鸣九天,凤鸣九天。
他唇边浮起一抹奇怪的微笑,只有微微上扬的弧度,却是无尽的伤心苦楚,绝望无助。
四条身形鬼魅一般从红幔后闪出,齐齐向叶紫扑了过去。
一声清啸。
香檀千瓣陡陡离了枝梢,凌空漫卷。花雨之中,冉冉升起一轮明月。明月中心,一点亮光越聚越强,刹那清辉,便化星芒点点。
极寒极亮,因这美,还未移开眼角时,杀机已森然而至。
“砰砰砰”四条人影已极其诡异的弧度抛了出来,跌落四方,双眼圆瞪,眉心一点血痕。
月隐星退,场中只余一人一剑。花瓣雪一般落下,缠绵的落在发梢,砌在肩头。
叶紫剑尖指地,脸庞微微扬起,阖起的眼角下两道蜿蜒的血泪。
红幔轻轻飘扬,漫卷处带出一声嘤咛,余音袅袅,柔媚堪怜。
卢钩剑嗡鸣大振。
“啪啪”清脆的击掌声。叶紫身前三丈的空间扭曲模糊,现出修忌的身形。他望着叶子,干涩一叹,“以剑御使周天诸法相的海上明月生,不错!可惜!”
叶紫默不作声,剑尖斜斜挑起,双眼睁开之时,赤红一片,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只余冰冷的杀意。
修忌负手,“再给你十年,你倒真有对我拔剑的资格。纵使你现在魔入中宫,强行提升战意,亦不过困兽之斗。”
他的话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越来越惨烈的杀意。修忌面无表情,双手在背后暗结日月印。
空气似也粘稠
突然一声轻笑响起,三分慵懒,三分餍足,“宝贝儿,咱们回宫玩儿。修忌,你帮我好好招呼客人,务必要尽兴。”
脚步轻巧远去。叶紫逐步上升的杀意突然一滞。修忌身形已动。
漫天大雾。
她在雾气中无休止的跑,跌跌撞撞,什么都望不见,只有前方的身形在白练般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心里反反复复的喊,追上他,追上他!
那身形却越来越远,最终连发梢一点墨色也消失不见。
空茫茫的白色之中便只剩下了她一人,她扑倒在地,绝望的伸出手,心里清清楚楚的觉得,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
雾气翻腾缠绕,慢慢聚拢在一起,蛇一般扭曲,游上她的脖颈。
“啊!”燕脂猛然坐起。
身后靠过来一个温热的胸膛,慵懒的男声,“怎么了?”
燕脂怔怔的看着腰间只着素色中衣的胳膊,熟悉的香气与温暖驱走了梦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