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回忆客观,何沛媛就从主观上否定,虽然分歧挺大,但客观是存在的,主观更是随便说的。
可能是不想被亲,何沛媛就不怎么揪杨景行的小辫子,都不提及杨景行的念念不忘了,主要是主观她自己。俩人毕竟也认识四年时间了,期间来往不少,彼此记忆力也都不差,可主观上的分歧却不小,所以一点小客观也能主观好一阵。
又说到《就是我们》,何沛媛又主观:“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至少我觉得太卖弄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乐思多,所以导致缺少过度的东西,甚至会让听众疲劳。一桌菜全是大鱼大肉,就好比全蟹宴,看起来是好看,但是吃完就觉得腻。如果每个人只有一两只,吃完就会回味,就还想吃。”
杨景行奇怪:“那你起这个名字?是觉得你们都太美了?”
“我哪有?”何沛媛又冤枉了:“我跟本不想起名字,开玩笑随便一说,是你自己想讨好老齐……”
“对嘛,选红灯时候嘛。”杨景行噘起嘴巴了:“来来来,快点。”
何沛媛理直气壮:“本来就是,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在意,顺口说的……”
“两个,两下。”杨景行猴急:“别光说不练。”
何沛媛不说了,气呼呼的。
杨景行嘿:“我真觉得这个名字好,《抱琴》也喜欢……唉,可我们俩的定情曲现在还没着落,你上点心呀。”
何沛媛完全想不起来:“什么定情曲?忘记了。”
杨景行深受打击:“……这个要湿吻才行。”
何沛媛远离警戒:“你跟你好朋友这么聊天?怎么冤枉你了……”
感觉很快就回到家了,何沛媛也发现一五零二业主的一个车位又被别人占领了,她有点正义感:“上次也是他,太不自觉了。”
杨景行也不是不在乎:“等我有女朋友了,我女朋友今天停左边,明天停右边。”
何沛媛简直确信:“找女朋友就为了帮你占车位?”
杨景行又收获:四亲一吻,发财了。”
可是为了让何沛媛把弦子带上楼,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无赖忍痛割舍了一亲一吻。
电梯里,杨景行甚至不舍得放下凳子,觉得沾灰了,但沾沾自喜:“两个人回家的感觉真好。”
“谁知道……”何沛媛没说完,似乎长记性了。
杨景行鼓励:“说呀,有什么疑问都说出来。”
开门进屋,杨景行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枚红色的麂皮面拖鞋:“以后就穿这双。”
何沛媛客气:“我就用一次性的。”
杨景行走两步伸手去把门关上了,再看着姑娘,翻脸了:“别怪我不够朋友。”
何沛媛委屈:“你答应我了。”
杨景行也有道理:“那你还跟我客气。”
何沛媛怨愤着放下琴盒,好不情愿弯腰去脱自己脚上的杏色圆头矮方跟单鞋,先脱一只,露出脚踝处有粉红心形的浅灰色短袜,再伸手把暂新的拖鞋拿到脚,像是先比划了一下,再把脚放进去。这姑娘的脚型跟身材匹配,蛮修长的感觉。
像是试了试脚感,何沛媛再脱左脚的鞋,抬眼看无赖:“好,我叫她们一起来,都是好朋友,你给每个人都准备一双。”是不是看出来这鞋不便宜。
杨景行避重就轻:“你邀请她们来做客我当然欢迎。”
何沛媛好像没意识到无赖在占便宜:“哼,别人愿不愿来。”
杨景行把琴盒也提起来:“到了,这就是我们下午的目的地。”
何沛媛撇嘴:“……我饿了。”
杨景行大方:“喝水……”
虽然跟着无赖进琴房,但何沛媛是保持警惕的,似乎怕有什么陷阱。
杨景行斟酌凳子的摆放:“放这?这边吧?”
何沛媛不关心:“随便。”
“真饿了?先吃点什么……”
何沛媛也没完全拒绝,还是跟着无赖回到客厅,看他泡了两杯茶,又去厨房冰箱里找了一盒饼干,这就当是下午茶了。
两人并排而座,朋友的距离。何沛媛用湿纸巾擦手,让杨景行想起来:“给你准备毛巾了。”
何沛媛几乎要走:“想得美……”
杨景行嘿,饼干盒子递过去:“尝尝看,比贡品怎么样?”
何沛媛不情愿地试吃,然后哼:“比贡品好吃!”
杨景行连连点头:“那下次就这个。”
“还想下次?”
杨景行没办法了,好痛心:“再扣一个亲亲,只有两个了。”
这饼干算是立功了,何沛媛得意一笑大口半块。何沛媛也会喝茶,尝出来茶叶不错,因为她爸妈都有这爱好,虽然夫妻俩口味不一样。杨景行茶叶多,想着找机会也给太上皇他们进贡一点。何沛媛又嫌弃杨景行用饮水机泡茶,既然喜欢喝就去买套茶具呀。
杨景行凄惨:“我一个人还弄套茶具。”
何沛媛不管:“爱买不买……”
吃了两块饼干喝了半杯茶,何沛媛又着急了:“我可以走了吧?”
当然不行,还没高山流水呢。麻烦,何沛媛又要擦手准备,还让杨景行也爱惜乐器。
琴房两个凳子了,两个人跟那天在四零二工作室的一样的左右朝向坐下,杨景行还是拿吉他,何沛媛也不情愿地准备好了曲弦。
杨景行有意图的:“媛媛,谢谢你跟我和好,希望我们的友谊和爱情就像这首无名定情曲一样,朝着美好和谐的方向发展,越来越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