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着吵着,感觉到气氛非常不对,何沛媛果断要求挂电话,并打消流氓的什么幻想,自己马上就要来例假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过就继续在电话里吵,因为何沛媛发现脖子上的印迹不光没消散颜色还更难看了,还好杨景行已经到半路了,让女朋友快点准备出门吃早餐了。
女生果然还是更重视视觉效果,何沛媛的打底衫虽然高领还是领子一点都不紧,不过应该也没人会有意从刁钻角度去偷看。
八点不到,早餐都没吃完,文付江亲自给杨景行打来电话,挺喜庆,多少也算好消息,纽爱的助理指挥和法务这周四就来浦海,周五就要跟乐团见面,文团长的意思是这纽爱也算是杨顾问的客人,所以接待方面杨顾问有什么建议没有?
杨景行说:“这我不懂,没参与过这种工作。”
文付江觉得还是要拿出待客之道:“……你那边时间好不好安排?我好跟下面说一下,尽量不耽误你。”
杨景行觉得:“我就不去露脸了,我跟纽爱也是这么说,李老师他们都是首屈一指的演奏家,如果两个乐团能合作对彼此都是开阔都是好事,陆指也跟我说过这次合作我们对纽爱肯定也是有要求的,所以具体事情要看您和陆指。我勉强算个中间人,这些事就不好说话不好参与了,所以就回头再找机会感谢您。”
文付江哦:“……我是有一些想法想听一听你有什么建议,任重道远啊,孟副主席原来叮嘱过我们要着重培养青年力量,我想是不是该让三零六的几位演奏还是借这次机会锻炼锻炼。这一次小何她们去爱乐,上上下下也是很认可的。”
杨景行真当自己是顾问:“我听齐清诺说她们不太抽得出时间,三零六现在有点忙,再说她们确实经验还浅,没什么大舞台经验。”
文付江好像认真的:“齐团长的工作,我可以做一做。齐团长很有领导经验,有能力有容量,我相信她在工作上是一心为音乐艺术发展服务的。”
杨景行嗯:“那当然,所以她当时那么一说我觉得她的考虑也很有道理,跟纽爱合作,既然文团长您都重视起来了,还是稳妥一些好。三零六都知道您已经很支持她们了,都非常感谢您。”
文付江又说什么是齐团长领导有方,再加上何沛媛这些演奏自身又非常优秀,所以他是真心希望:“……本来我跟齐团长说这次就让她带队过去辛苦一趟,可是她也确实忙不开。”
杨景行呵呵:“那肯定要麻烦您亲自出马,不然有点说不过去,您得辛苦一趟。”
文付江不辞辛劳的,还商量着到时候一起出发吧,路上也商量一下过去了怎么具体开展,最好是能提前就商量一下怎么样把工作尽量做的更好一些,也算是大事一件,各位演奏家在北美也是好多朋友,还有浦音校友会,当地华人华语媒体,国内的报道……
居然这么大一摊子呀,杨景行也不能事不关己了,申请什么时候去听文团长部署安排工作。文付江工作积极,那今天怎么样?
杨景行一口都答应没问题,然后挂了电话就献殷勤,今天要送女朋友到单位。
何沛媛早就不吃面了,冷着脸:“说起齐清诺就笑得那么开心……”
杨景行冤枉啊,哪有笑,有也是皮笑肉不笑啊,然后还给女朋友猜测解释一下文付江的意图……
何沛媛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怕我去!”
杨景行有想法,就不跟那些人一起了,自己跟女朋友单独行动,提前几天出发晚几天回来就当是旅游了,应该也没人说闲话了,所以抓紧去办签证。
何沛媛才不肯呢 ,不想被别人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