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只能问:“如果是你,你会觉得感动吗?”
何沛媛哼:“我只觉得恶心!”
杨景行大松一口气:“所以呀。”
何沛媛乐观:“谁知道别人怎么想……”
不管怎么样吃完饭了还是回国际名园,也算是尽情地吻了一回。然后何沛媛还是要早点回自己家,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明天一切顺利,好让无赖高高兴兴去纽约见他的念念不忘。
说好的早点休息,半夜两点多,何沛媛给男朋友打电话来,是二十四小时以来最温柔的语气:“我做梦了。”
杨景行担心:“做噩梦了?”
“我梦见你在纽约,一会是陶萌一会是喻昕婷……”何沛媛温柔得简直脆弱出哭腔:“我好像不在,一会像是看电视一会又像在学校,好像你还没追我的时候……”
杨景行尽量温柔:“媛媛,我这次不去了。”
何沛媛近乎抽泣的语调:“你能不能不见她们?就算她们去现场你也不要见。”
杨景行犹豫还是思考了一下:“万一那样,不打个招呼我觉得说不过去。”
何沛媛不理解:“为什么?反正已经那样了……你就是忘不了她们!”声音陡然升高了。
杨景行解释:“你可以理解成,当别人想化干戈为玉帛的时候,我不能给脸不要脸。”
“我不理解!”何沛媛的理解是:“化什么干戈?就是想破镜重圆……”
半夜的电话打了近一刻钟,最后的说法还是明天再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