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何沛媛不怎么担心男朋友的休息问题了,杨景行明天并没什么大事情要办,而且下午上飞机正好可以补觉打发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更重要的是待解决的问题真不少,齐清诺得到赴美演奏员的非正常重视只是开胃菜,第二项则是杨景行在音乐会上的非正常表现,虽然主团演奏员的说法是杨主任“一身傲骨”,但何沛媛明察秋毫,分析出肯定是臭无赖因为没有见到念念不忘而忧伤低沉万念俱灰。
杨景行哪有什么傲骨,受到一点冤枉就哭天抢地大呼小叫,他屈诉自己在音乐会上之所以看起来不是多么高兴只是因为人在屋檐下,自己到纽爱到柯蒂斯本也不是为了宣传自己享受欢迎,实在是责任所在没办法呀。
何沛媛警告无赖少唱高调,那兴高采烈跟妇女们合影又怎么解释?
杨景行先问清楚:“又是谁告我的黑状?”
“你别管是谁!”何沛媛很有原则:“就说是不是事实?”
“是……”杨景行声音里都透着恐惧,恐惧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是又怎么样?我做错什么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何沛媛咦嘿嘿地笑:“……什么叫做贼心虚,活生生的例子!”
杨景行怨愤:“本来不是贼,被你说得多了我自己都开始怀疑了。”
何沛媛又不笑了,沉默了一会后也有点幽怨:“我本来也不是贼……老公,我是不是有点庸人自扰啊?其实可能根本没人关心。”
杨景行打击:“你不是,盯着媛媛的眼睛多了,估计你穿件衣服都有人说长道短的。”
“才没有。”何沛媛不是很有底气,然后气呼呼:“说你……反正如果我是主团的,我才不关心你跟三零六怎么样呢,跟我有什么关系?有什么了不起。”
杨景行不要脸:“那是媛媛,媛媛不八卦不代表别人不八婆,就像媛媛那么好看但不是所有人都好看。”
“说认真的!”何沛媛挺正经:“我觉得像季杨天琳他们以前对我们就算对你都只算客气,其实不一定真有多当回事,除了齐清诺。”
杨景行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何沛媛理所当然:“她们看我们就像我们看小学生初中生,谁还真的把你当个大人物呀……跟现在对比特别明显!”
杨景行问:“现在怎么了?”
“反正我觉得……”何沛媛挺不高兴的:“现在她们看到我,笑容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杨景行认为:“同事也是满满熟悉,越熟就越亲切嘛,也不能说不熟悉的时候就没当回事。”
何沛媛想不通:“那怎么突然就熟悉了?”
杨景行解释:“合作过同台了嘛,说明媛媛得到前辈的认同了。”
何沛媛否认:“根本不是,就是从今天早上到单位。马天驹,跟他从来没直接讲过话,拦着我讲半天,我笑都笑不出来了……”
杨景行不干了:“没看出来老马胆子不小啊……”
“尽说你了!”何沛媛简直义愤填膺:“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大群里都讲了那么多遍谁不知道!假惺惺的。”
杨景行也气得不轻:“还没话找话呀?等我回去找他说道说道。”
何沛媛似乎安抚:“反正我也没跟他说什么……让诺诺替你开心去。”
杨景行苦叹:“哎哟,我的媛媛老婆呀……”
“昨天。”何沛媛又想起来可气的:“郑雅玟在大群里说不知道你在费城怎么样,马丽飞就叫她问我!”
杨景行觉得:“你们楼上楼下的都那么熟了,这话没什么吧。”
“她不怕齐清诺?”何沛媛更气的是:“我觉得是公开讽刺我!”
“马丽飞这人我觉得还不错呀……”杨景行也是不怕死:“把齐清诺说成什么了。”
“她是什么?”何沛媛恶狠狠给机会:“你说呀!”
“我觉得……”杨景行壮起狗胆:“齐清诺这人也不错。”
何沛媛不说话了。
“老婆……”杨景行还是怕的:“你看你刚刚赢了齐清诺,媛媛的对手肯定是很厉害的……”
“你少不要脸!”何沛媛呕吐了:“我才没有把她当对手,啊,恶心死了!谁还争你了?”
杨景行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沛媛强烈说明:“是她不要你了,我本来也不想要,是你非死皮赖脸赖着我!我做好事!”
杨景行就说:“那你还是输给齐清诺了,媛媛都输了,齐清诺太厉害了。”
“我也没输给她!”何沛媛申明:“我输给我自己……赢也是赢了我自己。”
杨景行惊叹:“天呐,你太厉害了,连媛媛都能赢。”
何沛媛又不说话。
“老婆……”杨景行简直举步维艰:“为了媛媛战胜自己,我们应该热烈庆祝。”
何沛媛并不买账,还委屈了:“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多大压力,你还吊儿郎当!”
杨景行连忙严肃了:“不是,老婆,我真的特别高兴,特别谢谢你……就像你答应做我女朋友那天那么高兴,除了高兴还有更多感动,我提议把今天当我们的另一个纪念日。”
何沛媛哼:“……一个人过的纪念日。”
“天涯共婵娟。”杨景行还是改主意:“那就七号,八号吧,八号吉利。”
何沛媛挺怀疑:“你真的高兴吗?”
“当然。”
“有多高兴?”
杨景行又得换说法:“感觉就像……从媛媛的男朋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