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对齐清诺也这么说:“你也早点休息,我把《燃烧》做完,明天发给你。”
齐清诺就温柔起来:“老公别太辛苦。”
杨景行说:“一点都不,动力十足。”
齐清诺:“吻你。”
杨景行:“谢谢老婆。”
齐清诺:“还是打电话吧。”
杨景行就打过去,听见齐清诺软绵绵的声音:“老公,我想你。”
杨景行嘿嘿。
齐清诺继续:“想你想得发热。”
杨景行责怪:“我还要做事。”
齐清诺哈哈:“给你激情啊。”
杨景行求饶:“够了,再激情真要烧起来了。”
齐清诺好心:“烧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杨景行吃惊:“这你都知道?”
齐清诺得意:“理论知识扎实,就差实践了。”
杨景行担心:“不能输给你,我也要补一下理论。”
齐清诺问:“要不要我教你?先说女人身体构造吧……我边看边告诉你。”
杨景行只呼吸。
齐清诺问:“从上往下还是从下往上?”
杨景行明白了:“难道我只能当大嫂,真的调过来了。”
齐清诺哈哈:“你自己不努力啊。”
杨景行说:“我在努力,只不过目的不是身体构造。”
齐清诺问:“那是什么?灵魂?还要努力啊,我以为是情不自禁呢。”
杨景行笑:“我就是要努力把情不自禁变成有的放矢。”
齐清诺咯咯:“别那么冷静,先情不自禁吧。”电脑上发过来一张照片,杨景行看过的,是齐清诺穿着淡红色的运动胸衣和白色的安全内裤站在穿衣镜前的自拍照。不是那种很瘦很细的身材,但是也一点不显胖,腹部有线条,但是输给胸部。
杨景行好久才说话:“注意安全,别随便放在电脑里。都给我,我帮你保存。”
齐清诺问:“视频吗?”
杨景行说:“不,摄像头比我先看到。”
齐清诺咯咯,沉稳了两秒,略小声问:“硬没?”
杨景行问:“你脸红没?”
齐清诺声音更低沉了:“烫,好烧。”
杨景行声音变得特别稳重而且深思熟虑:“我兴奋了。”
感觉沉默了好久,齐清诺在电脑上打字过来了:“我想摸。”
于是两人就开着电话让对方听键盘声音或者是呼吸声,杨景行打字:“你不准耍流氓,这是我的权力。”
齐清诺大度:“你来。”
杨景行自大:“我不要电脑帮忙,亲自动手。”
齐清诺:“你怎么看爱和性?”
杨景行:“我没发言权,不过猜想,性,应该是爱的点缀。”
齐清诺:“你想点缀吗?”
杨景行:“想,但是不想点错地方。”
齐清诺:“我只想要你的全部。”
杨景行气愤得说话了:“这是我的台词。”
齐清诺还咯咯笑,突然又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等会上床了,肯定会后悔现在说的话……每次都这样。”
杨景行说:“好,我现在完全冷静了。”
齐清诺笑:“我不是一时冲动……知道我为什么后悔吗?因为没得到你的正面回应。”
杨景行也正经:“我回应你了,怕你会更后悔。”
齐清诺说:“可能……但是我不后悔我的后悔。”
杨景行呵呵笑:“你也冷静了。”
齐清诺有些埋怨:“早知道你是个完美主义。”
杨景行严肃谄媚:“因为你是完美的。”
齐清诺不屑地笑:“完美有各种各样的,不过我还没洗澡,不完美。就这样,我去了,如果又来激情了,再打给你。”
杨景行说:“我也去洗。”
齐清诺轻呼:“来了!一起洗。”
杨景行笑:“快去,早点睡觉。老婆晚安。”
齐清诺正常收尾:“老公晚安。”
杨景行凌晨三点才睡觉,但是也没等到齐清诺的电话。
星期二早上,杨景行的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安馨的。听声音,上午十点就要上决赛舞台的安馨镇定而自信。杨景行鼓励一下后就挂电话了,再打给齐清诺。
杨景行挺无耻:“昨天后悔没?”
齐清诺脸皮也不薄,笑:“稍微有一点,比以前好。”
杨景行说:“我是真后悔了,不该假惺惺。”
齐清诺咯咯:“我有后悔药,要不要?”
杨景行说:“好,有时间我就去拿。”
早早到公司后,杨景行就开始做童伊纯那边的事情。现在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编曲了,以童伊纯的高要求,那种套路化的一路钢琴柱式和弦再加上贝斯和鼓是肯定不行的。而那种弦乐管乐乐团的大制作又不适合童伊纯的歌,更不适合她的嗓子。
童伊纯作为作曲者,开会的时候提的一些要求又比较模糊,而和编曲沟通的事又得杨景行来做,不是个轻松活计,难怪甘凯呈那么急切地偷懒。
而且现在的业内编曲和作曲几乎完全是两码事,一个成名作曲人的价钱是比较稳定的,但是不求名只求利的幕后编曲们都是按拿钱多少来做事的。
一个专业优秀的编曲,可能接这一首什么要高求的出版级歌只收小几千块,因为他能几个小时半天搞定。而拿到一首作曲和歌手都各种高标准的歌,可能好多天也难达到要求,还要不停修改,比起来还不如做小歌赚钱。
编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