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诺问:“你想了多少种?”
杨景行说:“没统计过,视频只看见衣柜。”
齐清诺去把手放在衣柜门上,问:“要不要参观?”
杨景行说:“你穿的衣服我都看过。”
齐清诺说:“还有没看的。”
杨景行说:“想象吧。”
齐清诺说:“你先去洗个脸,我找你没看过的衣服。”
找到洗簌间很容易,杨景行两三分钟就回来吹空调了。
齐清诺笑:“真的不洗澡?”她要换的衣服都仍在床上,不管是杨景行看没看过的。
杨景行看书架,催:“你快点,洗了去酒吧。”
齐清诺说:“自己开电脑,密码六个八。”然后抓起床上的衣服就出去了。
二十分钟后,齐清诺回来了。灰褐色稍显紧身的七分裤加短袖的宽松中性蓝白条细纹衬衣,穿得整齐。
齐清诺头发还湿漉漉的,但是也没拿毛巾擦。她走近电脑桌边,看了一眼杨景行手中的书,是《悲剧的诞生》,笑:“我看完了,等于没看。”
杨景行也不看了,看齐清诺,看她走到了镜子前,拿起了一瓶什么。
房间里没有音乐,比车上安静,比学校安静,比餐厅安静,更比酒吧安静,几乎能听见呼吸声。
齐清诺浑身上下,除了脑袋,还露出了半截小腿和拖鞋里的脚丫子,以及胳膊和手,暴露程度不大街上的同龄女孩还保守很多。细究的话,还有衬衣领下的两颗扣子没扣,能看得见锁骨的低度,但是视野很窄,而且不稳定。
齐清诺挺仔细地,先把乳液状的东西往指尖挤一点,然后往被水清洗滋润得很嫩脸上轻柔涂抹一点。重复了几次后完成了额头,扭头看看坐在电脑椅上的杨景行,笑一下:“保湿抗油的,要不要试试?”
杨景行摇头。
齐清诺又说:“饮水机在客厅,用我的杯子。”
杨景行摇头:“不渴。”
齐清诺笑:“我怕你热。”
杨景行笑:“我看哲学。”
齐清诺建议:“看白鹿原吧,我高中毕业之前在我们家是**。”
杨景行还是看着齐清诺:“估计没禁住你。”
齐清诺抹着脸笑,越笑越厉害。
杨景行问:“笑什么?”
齐清诺说:“书里的话,你没看过?”
杨景行摇头。
齐清诺指书架:“那。”
杨景行不动:“没你好看。”
齐清诺继续护肤,依然仔细,完成了一点后就看看杨景行。杨景行似乎保持着笑容,不过没齐清诺明显灿烂。
对视了几次后,齐清诺放下了瓶子,说:“过来。”
杨景行站起来,提了一下裤子,走过去,和齐清诺并排站在镜子前。镜子不够宽,两人要左偏右偏地欣赏对方或者自己。
偏了几下后,脑袋难免摩擦,齐清诺想抓杨景行的手,杨景行干脆紧抱齐清诺。
紧压之下,齐清诺哼了一声,两人的嘴唇撞到了一起,绞揉缠斗。
床就在那,或者椅子也行,可是两人就站着移步,似乎只有上半身的激烈和热情消耗了下半身的意识。
杨景行的呼吸多半是深长厚重的,齐清诺就慢慢地急促起来,哼或者嗯的频率也慢慢高起来。
几分钟后,齐清诺的舌头已经丧失了淑女风范,变得有些蛮横和胡搅蛮缠起来,喉咙里也挤出了沙哑低沉的话来:“主动一点……抚摸我。”
杨景行是在摸啊,已经把齐清诺的后脑勺脖子后背都摸遍了。于是他用上更大的力气去摸,只差抠了。
有点效果,齐清诺哼得大声了一些,但是一会后,她又挤压出两个很轻柔的字:“前面……”
杨景行几乎没犹豫,右手从齐清诺后背摩擦系数挺大地滑到前面来,手掌从侧边比较全面地接触了齐清诺左半球的左半边。
齐清诺穿了内衣的,而且是带钢圈的,但是感触显然是巨大的,不但齐清诺哼,杨景行喉咙都闷了一声。
所谓一发不可收拾,嘴上变本加厉之余,杨景行的右手也马上变得不再客气,由侧面接触很快演变成全方位掌握,由全方位掌握到尝试改变形状也没用多长时间。
可能是为了保持杨景行男人的主动劝,齐清诺手一直都没积极进取,活动范围只限于杨景行后背。
又几分钟后,杨景行的右手回到齐清诺的后背,左手开始往前移。都是有才华的聪明人嘛,才一次就总结出经验和默契了。杨景行的意图一显现,两人身体就在保持两张嘴巴焦灼程度的前提下都稍微侧了一下,让左手对右半球的侵略进展得迅速顺利。
齐清诺显得更聪明,她勾住了杨景行的脖子后退,把自己退到了衣柜上顶住。杨景行也不傻,继续疯啃没有退路的齐清诺,两手也很快变成了左右开弓。
齐清诺的嗯和啊依然不夸张,和看来的经验对比的话简直还很温柔,能和有些急促的呼吸混成一体,而且很和谐,毫不突兀。
齐清诺的脸上除了着嘴唇变形,其他地方依然是美丽柔和的,那怕眉头偶尔会皱起。杨景行就有些扭曲了,尤其是脖子很明显,简直青筋暴起,那怕他没吼叫起来。
又两分钟后,杨景行突然更紧地贴住了齐清诺的身体,尤其是下身是挤压在齐清诺小腹上的。
齐清诺突兀地闷声了一声,手开始扯杨景行的头发了。
杨景行的手则在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