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父点头:“吃了,车上吃了。”
杨景行说:“那我们就直接吃午饭,等会买点喝的就行了。”
喻父摇头:“不需要,还有,在包里……本来不该麻烦你们。”
杨景行笑:“您这么客气,我等会怎么好意思吃饭。”
喻父笑:“应该的,应该的……晚上我们请教授吃饭,你们都来啊。”
付飞蓉说:“我晚上我要上班……”
喻昕婷挺有信心地建议:“请假嘛。”
付飞蓉摇头,杨景行也不表态。
喻母说:“益都酒吧也多,唱歌的也多,这边应该也差不多?”
付飞蓉点头:“嗯,音乐酒吧……就跟茶馆差不多,不过我们不唱川剧。”
女人聊女人的,喻父问杨景行:“你是哪里人?”
杨景行说:“江浙的,和盼盼一样,也是乡里的。”
喻父点头:“现在就是乡镇的有钱人多,尤其你们这个沿海经济发达省份。”
杨景行说:“我们县比较落后。”
喻父摇头:“中西部和沿海不能比,各方面,交通,工业……”
到酒店后,杨景行对喻昕婷说:“我们大厅等,你陪爸妈上去。”
喻父邀请:“上去坐会。”
安馨笑:“没关系,我们就在这等,一家人也好久不见了……”
喻母说:“平时有话有在电话里讲了……”问喻昕婷:“房间大不大,能坐下吧?”
杨景行坚持:“我们就在这聊会天,也不急。”
送喻昕婷一家三口上了电梯,杨景行问安馨:“喝杯咖啡?”
安馨摇头:“估计要不了多久。”
三个人在休息区坐下,安馨看了看书刊架,提醒杨景行看报纸,可杨景行不是那种爱学习文字的人。
安馨就和付飞蓉说话:“你们讲方言,还是有点差别。”
付飞蓉点头:“县和县之间都有差别,乡和乡都有……你听得出来?”
杨景行笑:“视唱练耳练出来的。”
安馨呵呵,问付飞蓉:“上班还有新鲜感没?”
付飞蓉有点惊讶:“有呀……”
安馨点头:“那就好,保持激情。”
杨景行笑:“你看她练琴十几年了,还激情十足。”
安馨谦虚:“我们是习惯了……你不一样,还在打基础的阶段。”
付飞蓉点头认同:“嗯。”
安馨说:“努力吧,机会挺好的。”
付飞蓉又点头。
安馨看看杨景行的笑容,自己保持正经。
付飞蓉看看安馨,猜想:“不过,你们更好,更有梦想。”
安馨否认:“我没想那么多,就是把琴练好……”
付飞蓉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
杨景行解释:“她的意思是练琴目标更明确,比当歌手更有的放矢。”
安馨对付飞蓉摇头:“一样啊,我们学校声乐系的也是每天练,声乐不比钢琴容易。”
付飞蓉点头。
安馨说:“其实都一样,多听,多练,多想。”
付飞蓉还是点头。
杨景行建议:“难得轻松,说点别的。安馨你认识教授的新学生没?”
安馨摇头:“新生好像只有三个,好像没特别好的。”
杨景行嘿:“关键是有漂亮师妹没?”
安馨依然正经:“估计没有。”
杨景行不要脸:“四零二是不是该纳新了,只要漂亮师妹,你和喻昕婷负起责来。”
付飞蓉笑一下,可安馨铁面无私:“……我没那么大胆子。”
杨景行教训:“没义气。”
安馨陡然一笑:“我关爱师妹。”
杨景行感慨:“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聊了一会后,安馨突然跟杨景行透露:“昕婷昨天挨骂了。”
杨景行问:“怎么了?”
安馨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她跟你提过没?专业考试你帮她的事没跟家里说过……又怕教授说漏嘴……”
杨景行笑:“我们都帮她保密……没骂得狠吧?”
安馨有点同情的表情:“反正哭了。”
付飞蓉想起来:“也跟我说别提这些事。”
杨景行邪恶:“怎么没跟我说?收她封口费。”
两个女生笑。
等了半个多小时,喻昕婷一家人下来了,父母都换了衣服,风格没什么变化只是更整齐。喻母的头发还没完全干。喻父提着旅行袋,不过明显轻空了。
就在酒店的餐厅吃饭,喻父还想要个包厢或者隔间,但是学生们都觉得没必要。
喻父还说:“你们肯定都饿了,中午就先随便吃点。”
晚辈们点菜,喻昕婷终于有机会把优先权让了出来,还鼓励朋友们别客气。算了算奏起了五菜一汤后,喻昕婷又加了一个,喝的也没忘记。
安馨还在担心这里的主打菜系:“叔叔阿姨可能不太习惯。”
喻母摇头:“我们都习惯。”
等菜的时候就画饼充饥,喻父给杨景行和安馨介绍巴蜀之地的饮食文化,说到女儿也附和的得意处,简直痛心外地人不能领略其中奥妙。
喻昕婷突然对安馨说:“他们给教授带东西了。”说完时看着杨景行的。
安馨点头,杨景行对喻父说:“教授……比较反感学生或者家长送礼物。”
喻父点头:“昕婷说了……不是什么礼物,几包茶叶,教授的爱人不是爱喝茶吗。”
喻母强调:“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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