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碗冬瓜咸肉汤上桌,谢宁枫抱着两孩子坐好。去厨房洗手,温柔正在盛饭,谢宁枫湿润的双手在围裙上洒过一道水痕,指尖灵活地解开红色的蝴蝶结,温柔配合他的动作,垂首,围裙从她裸露的脖子上寸寸划过,摘下围裙叠好放到柜子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谢宁枫热衷于解围裙,或许看到温柔辛苦忙碌的身影,心里软如春水,双手不随他意志控制,想做点什么。但是温柔一向拒绝他插手,所以谢宁枫能做的只有解围裙。
饭桌上,并未遵循“食不语”的规矩,温柔把白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天上味的怪事,几乎是个玩笑,谢宁枫和盛老却放下碗筷,笑容凝固,仿佛大战来临前的凝滞气息,席卷了餐桌。
“温柔,天上味可有不少政要光顾。”谢老出声提示,“有人拿把柄威胁,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三种可能,灭了威胁的人,消灭把柄,当把柄不是把柄,他们怕什么?还有,屈服了,当别人的狗。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好事,特别最后一种,当狗的,会咬人,也会反扑,端看如何取舍了。
这时,门铃响起,温无匪跳下椅子去开门,“妈妈,爸爸那边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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