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急促,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路曼声走过去为桃儿开门。
“不好不好了,路御医,外面都在传你……”
“别着急慢慢说。”路曼声看桃儿喘得厉害,便倒了杯水递给她。
“哎呀路御医,这个时候哪还有工夫喝茶,你上次是不是在宫外救了个人?”
“你是说木大伯?”
“现在整个璐华城都在传你救人不成,反而还将人害得不死不活,好好的人,被你弄得比鬼还要可怕。”
“这怎么可能,再服几味药,木大伯就能康复了。”
“是真的!那位木大伯不知道怎么的被带到了街上,面貌全毁,奇痒难忍,痛不欲生。坊间都在传他之所以会这样,全部都是路御医救人不当,根本有损尚医局六大御医之名,唉,路御医,你要去哪儿——”
路曼声没有听完,便让人备车,赶到了宫外。
木大伯出事了,这怎么可能,还是黄大夫用药之时出了差错?
不可能啊,黄大夫是有多年经验的老大夫了,而且那味药并不复杂,她走之前也确认过配方和用药都没有问题。
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路曼声赶去福来客栈的时候,外面已经被无数的百姓包围了。事发突然,无数百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说路御医差点医死人。还有一部分人,已经在外面闹事了。让路曼声从大御医的宝座上滚下去,根本就不配当御医。
其他百姓听了他们的煽动,也开始议论纷纷,但路御医在百姓心目中颇有美名,一时也不好妄断,都还在观望着。
目前看望木大伯要紧,路曼声没有理会外面流言纷纷,让马车直接停在福来客栈后门。
她刚一露头,许掌柜和许大嫂连忙将她拉进去,还唯恐她被外面闹事的人看见。
“曼声,你可来了,你留在这儿的那位病人前两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大叫一声,直嚷着痒。没几下,那张脸就抓得不成样子。我们几个人都拉不住他,后来他跑到外面去了,不出一会儿的工夫,外面就都在传是你医错了人。”
“那现在木大伯在哪里?”路曼声还算冷静,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回木大伯,帮他解除痛苦,弄清真相。
“不知道啊,一直没回来。我让小武出去打探了,应该很快就能带回他的消息。”
许掌柜和许大嫂可是愁死了,面上满是焦急担忧之色。曼声明明是想做一件好事,谁知道事情却变成这样。
“先别急,义父义母,这件事我会处理。对了,黄大夫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却没有看见黄大夫的人。
“……”
“怎么了吗?”问起黄大夫,两老都是一脸的惑然之色。
“说起来,我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黄大夫了。”许大嫂开始觉得情况不对劲,“昨晚的时候,黄大夫给病人换完药后便回去了。今天早上,迟迟没看见他人,正打算派人去请,谁知道那位病人就出事了。”
“名忠——”路曼声唤了一声车夫。
“路御医,请吩咐。”
“帮我跑一趟芦笙药铺,到那里去找一位姓黄的大夫。”
“是。”车夫领命,立即便走出了客栈。解开了马车上的马,便前往芦笙药铺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在福来客栈外面嚷嚷着路御医是个庸医的人,发现了停在福来客栈后院的车。
“曼声,此事该如何是好?”许掌柜和许大嫂可没有一点主意,都看着路曼声。
路曼声思忖,这件事怎么看怎么怪异。
黄大夫那边,必须要名忠回来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这边,“对了,义母,木大伯昨晚用的药膏还有剩下的吗?”
“这个没了。”
“那木大伯每次换药后,东西都处理在那儿?”
药没了,包扎他疮处的纱布还有清洗的布巾上面应该有药物残留。
“烧了。”
“烧了?”
“黄大夫说,这个病不干净,病人用的东西都要烧掉。所以每次换下来的东西,小武都将它们拿去烧掉了。”
路曼声皱皱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这时,一个小伙计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路御医,你快出去看看吧,外面有人在砸你的马车!”
“这些人,这些人真是放肆!皇宫里御医御用马车,他们也敢胡作非为?曼声,你可不要出去,这些人摆明着就是来闹事的,存心和你过不去,说什么替病人出头,真是个借口罢了!”许掌柜活了大半辈子,见了无数的人。那些人一点小心思,可瞒不过他。
刚一出事,那些人便急吼吼着上门了。什么事还没有弄清楚,就说曼声是个庸医,还嚷嚷着她从尚医局滚出去。
他知道,曼声年纪轻轻,在尚医局就有如此成就,许多人都红眼,巴不得她出事。
这会儿刚传出一点苗头,那些人便都急不可耐地想往她身上泼脏水了。
义父说得有道理,可路曼声认为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这些人虽然是闹事的,却是有备而来。
“帮我跑一趟芦笙药铺,到那里去找一位姓黄的大夫。”
“是。”车夫领命,立即便走出了客栈。解开了马车上的马,便前往芦笙药铺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在福来客栈外面嚷嚷着路御医是个庸医的人,发现了停在福来客栈后院的车。
“曼声,此事该如何是好?”许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