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可怎么办啊,得赶快找到郝剑和小罗啊,电话打不通吗?”你知道他们住哪儿吗?”陆子卿一听便急了。(
“他们应该是早有预谋,电话早就无法接通了,我问了公司的所有人,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哪儿的人,甚至连他们租的房子在哪儿都不知道。”周英杰有些无奈的说。
“那报警了没有?”陆子卿也无计可施。
“报警了,发现他们卷款潜逃了以后,我第一时间就报警了,证据也都提交了,可是他们的银行帐号里转进的所有钱,都已经提现了,警察例行公事地立了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他们。”周英杰叹了口气。
“公司现在什么情况?”陆子卿始终最关心公司的现状。
“初七一上班,就有两笔款项要结,还有购置设备和材料,最少就要一百万。现在公司已经把财务部的工作人员都紧急通知回来了,其他的同事还在继续放年假,但是郝剑卷款潜逃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风声了,正人心惶惶的呢,”周英杰简单给陆子卿介绍了下公司的情况。
“你们张总现在在忙什么?我打他电话也打不通。”陆子卿焦急地询问。
“张总现在疯了般地四处找郝剑和小罗,可是完全找不到,郝剑跟小罗就跟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一丝线索。”周英杰语气沉重。
“你们张总一着急就容易干出荒唐事,你要多盯着他点,我现在有事在t市,公司有什么情况你及时跟我通气,我们一起帮他解决。”陆子卿似乎有意要把之前的博通铁三角再建立起来。
“好的,嫂子,那我先挂了,我还要再去一趟公安局经侦科,问一下案子有没有什么进展。”周英杰跟陆子卿说完便挂断电话。
陆子卿拿着电话久久地愣怔着,博通眼看着已经发展壮大起来了,陆子卿原本以为辛劳都已成为过去,从今往后都是安稳好日子,再也不用东奔西跑,为了一顿饭一件衣服苦苦算计,谁知一个不慎,甚至就将自己和张博松多年的辛劳打了水漂。
陆子卿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却又无计可施,她已经被陆母困住了脚步,至少要等到陆母手术过后脱离危险了才能离开。
寻思半天,陆子卿还是起身到了留观3病房,虽然她一点也不想见到谷书雪,但此时此刻,她唯一能商量和诉说的人,只有陆子铭。
一进屋,陆子卿沉重的表情便引起了陆子铭的注意:“子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妈怎么了?”
“妈好着呢,李姨在照顾她,是公司出事了?”陆子卿说话带着哭腔。
“你先别哭,坐下慢慢跟我说,公司不是好着的吗?年前在沈阳,张博松还说他现在公司市值已经好几百万了,一年赢利也有一百多万呢。”陆子卿低声劝说陆子卿。
“是的,公司这两年情况是还不错,但是他随意地简化和改变财务制度,结果财务经理和会计两个人合谋卷款潜逃,公司马上就要陷入危机了。”说着,陆子卿急得泪如雨下。
陆子铭拿了一张纸巾递给陆子卿:“子卿,报警了没有?”
“报了,但是起什么作用啊,t市公安局刑侦科一天就要接几百个这样的案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了郝剑和小罗,等到他们找到的时候,公司早就拖跨了。”一想到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陆子卿的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先别急,说不定很快就找到人了呢,你们公司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不会那么容易就跨的。”陆子铭的安慰显得十分无力。
陆子卿其实也明白陆子铭帮不上忙,他本就是一介书生,又完全不懂经营,跟他说说不过是为了稍微缓解一下自己的痛苦和紧张。
哭过之后,陆子卿情绪平静了些:“我走的时候也没带多少钱,现在公司遇到这样的事,张博松也没有钱给我寄,李姨咱们暂时可能是请不了了。”
“行,就我们两个人自己照顾妈,没问题的,你别担心。”陆子铭也是英雄气短。
“那好,今天先让李姨干满吧,明天早晨我跟她说暂时我们不请人了。”陆子卿没有实在办法。
“行,那你说了算。”陆子铭自己没有钱,陆母住院和做手术的钱,都是张博松出的钱,现在张博松出了事,没办法继续给陆母治病,现在内心里十分愧疚。
说完,原本就十分反感谷书雪的陆子卿起身出了门,陆子铭从后面赶上陆子卿:“子卿,你先别着急,慢慢来,经侦科的同志们只要找到了线索,破案就很容易。”
“你说得轻巧,怎么能不急啊,博通物流公司可是我和张博松的心血,全部身家性命都在上面,现在出了事,我怎么可能不着急!”陆子卿抢白陆子铭。
陆子铭轻轻拍着陆子卿的肩膀,但这软弱的安慰根本无法缓解面临巨大打击和挫折的陆子卿的痛苦,而只能让她情绪稍微平静一些。
陆子卿渐渐止住了抽泣站起身来:“哥哥,我先去看下妈,一会儿咱们去找下方医生问下妈明天手术的事。”
“行,一会儿你叫我,你饿了吧,我去买点儿吃的。”陆子铭此时倒像是变回了当年那个一切以妹妹为中心的傻哥哥。
“我没心思吃,你别管我。”陆子卿此时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没有一点胃口。
“别这样,人是铁饭是钢,博松遇到这样的困难,肯定更需要你的支持和帮助,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