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梅西正在病中,而且之前对自己并不友好,此时自己的一着不慎可能便会全盘皆输,任何会让方之远对自己产生误会,林如初不敢轻举妄动,便只是静静站立在程梅西**边,程梅西也正懊恼自己之前的表现,各怀心事的两人,只是相对静默不语。
方之远拿着医疗箱进了屋,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便开口唤林如初:“林医生,医疗箱拿来了,我们马上开始吧!”
林如初示意方之远先开始,方之远也不推辞,直接从程梅西的头部开始,直到眼、眉、耳、鼻,林如初都只是在一旁观察,到了口腔检查时,林如初适时递上一个舌压板,两个人相视一笑,医者之间的默契配合尽显于此,方之远转头检查程梅西的牙齿,却不由惊叫:“她的牙齿全部都快要脱落了!”
方之远对程梅西心疼不已,她是受到了多大的打击,才把自己如同编贝般的一口牙齿咬成这样,林如初探下身体伸手轻敲了下程梅西的牙齿,内心也十分不忍,同为女人,她无法想像程梅西遭受了怎样的痛楚,才致一口牙齿全部咬断。
林如初看着方之远,他的心痛她也感同身受,看着自己爱的男人为她爱的女人痛苦,这或者正是人间的另外一种炼狱,林如初咬牙忍受,如同将自己心肝肺全部扔进滚油锅里反复煎炸。
方之远紧蹙着眉头,按照程序用灵动的手指解开程梅西的睡衣的衣扣,露出洁白的脖颈,程梅西因久病而如同凝脂般的肌肤散发出柔润的光,方之远轻轻地把衣领往两边推开,两根线条优美的锁骨露了出来,能够看出山峰的微微起伏,方之远屏住呼吸,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程梅西颈部抚触按压。
林如初紧紧盯着方之远如同弹钢琴般的动作,每一下起伏弹跳都让她的心为之一颤,恨不能拖开方之远自己上手,屋里静得只能听到方之远渐渐急促的呼吸,方之远遂停止动作,转头看向林如初:“下面的检查由你来做。”
林如初依言走到程梅西身侧,方之远往开退了退,却没有离开,林如初看了方之远一眼,方之远如梦初醒,红着脸走出了卧室,一直等候在外面的程爸爸和程妈妈急忙迎上来:“方医生,检查完了吗?”
方之远满头大汗:“还没有呢,剩下的项目由林医生来做。”
程妈妈递给方之远一杯热茶:“小方,你累坏了吧,快喝杯茶。”
方之远顾不上注意形象,抬起袖子就在额头上胡乱撸了一把,接过茶杯便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口干舌躁的感觉才有所缓解。
卧室内的林如初继续解开程梅西的睡衣,又解开了胸衣的前扣,程梅西的一对柔软雀跃而出,如同久被禁锢的鸟儿突然获得了自由,林如初被程梅西的丰满所惊叹,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静卧的一对,不由自惭形秽。
待林如初伸手握住程梅西时,却又被这惊人的柔软所惊呆了,然而那柔软里却有由着非同一般的韧性,那应该就是经历过万千情事的女人所特有的韵味吧,如果自己的是一双雏鸽,那么程梅西拥有的就是一对能够翱翔天空的雄鹰。
林如初从上到下,从左至右地轻轻抚摸过程梅西的胸部,随后拿起胸前的听诊器,静听程梅西的心肺,随后一路往下至腹部,逐项检查后,林如初才慢慢将程梅西的睡衣扣好,将满目风景重重锁住,确保万无一失后,才对着门唤方之远:“方医生,你可以进来了!”
方之远尚且未从之前的震颤中完全恢复,进来时面色依然有一丝不自然,林如初无法想像,如果今天是方之远完整的做程梅西的查体,会不会失去理智,林如初开始有些理解方之远的沉迷,程梅西这样已经熟如蜜桃的*里,有一种强烈的媚惑力,会让方之远这样的热血男子无法自拔。
方之远低声问林如初:“她还好吗?”
“好,她很好。”林如初一语双关,意有所指。
“那就好。”方之远简短回答,便开始配合林如初做接下来的查体,程梅西还不能正常行走,四肢的检查便成了今天的重中之重,一番检查下来,方之远和林如初一致认为程梅西的四肢机能都是正常的,待之后再到医院做相关的检查便可。
一切完毕已是晚上十点,程爸爸和程妈妈千恩万谢把林如初送出院门,方之远含笑看着林如初:“我送你回家吧!”
“太远了,等你送完我回来就太晚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吧!”林如初婉拒方之远的提议。
“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还是我送你回去吧!”方之远不由分说把林如初塞进了车,自己又绕到另一侧上了车。
方之远的手接触到林如初腰部的一瞬间,林如初如同过了电浑身一颤,方之远双手握住林如初纤腰的手略一迟疑,便轻轻放开,两个人似乎都被吓了一跳。
这是方之远明了林如初对他的心意后,两人首度独自相处,也是第一次身体接触,那种颤栗的感觉让两人都有些沉醉,于方之远而言,是经历万千男欢女爱之后的清纯之爱,对林如初来说,却是情窦初开之后的初次体验,上车后,两人便被之前的暖昧气氛所笼罩。
林如初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方医生,你明天开始停职,是不是就不去医院了?”
“是的,医院通知我停职一个星期,我正好趁这个机会给自己放个假。”方之远笑答。
“哦,那,会有一个星期见不到你了。”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