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一拳向地,砸出一个土坑,约莫是太累了,这土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而深,他喘了口粗气,将这位可歌可泣可敬可怜的母亲放入土坑之中,而后用泥土掩埋。-叔哈哈-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而后他再度抱起此时依然昏睡的唐朵朵离开。
在那座防守极度严密的监狱铁‘门’之外,唐朵朵突然挣扎着醒转过来。
她发现此刻被人抱在怀中,却偏偏没有什么惊荣,只是好奇的看着苏白,然后开口问道:“你是谁?”
苏白脚步一顿,看向唐朵朵:“你是谁?”
唐朵朵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抿了抿嘴,苏白突然说道:“你叫唐南橘,你一定要记牢这个名字。我叫苏白,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朋友。”
唐朵朵点了点头,笑了起来:“唐南橘,好熟悉,似乎很重要呢。”
于是从今以后,这个原本叫作唐朵朵的少‘女’换上了曾经最爱她之人的名字,一世都不可能忘却。
唐南橘被放下来,体力竟出奇的充沛,一只手紧紧抓着苏白的袖子,她如新生,对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有着天然的亲近与依赖。
“帮我打开这扇‘门’。”苏白呼了一口气。
唐南橘眨着眼睛看向苏白:“怎么开?”
“把手按上去。”
唐南橘按照苏白的指点,手掌按在铁‘门’上,一圈光纹闪过之后,铁‘门’竟然真的缓缓打开。
唐南橘感受到其中透出的冷意,连忙跳到苏白的身后,紧张兮兮。
苏白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走了进去。
囚牢之中,柳木与柳水相对而坐,柳水一脸的失魂落魄。
打开牢‘门’,将柳木和柳水放出来。
柳水瞪大了眼睛,捂着嘴巴,看向唐南橘:“她......”
“出去以后,我再跟你们说。”苏白叹了口气,然后牵着唐南橘便向外走。
柳水垂首跟在柳木的身后。
当苏白离开之后,柳木便将一切都告诉了她。包括这些年来其实他和唐南橘一直在演一场戏,演给另外一个人看。所谓狱‘门’宝藏,也只是唐南橘想出来保住他们‘性’命的东西而已。他和苏白同时默契的没有揭穿‘玉’衡的真实面目,在这个少‘女’心中保留了一分净土。
狱‘门’大‘乱’,陈芝虎四人大战魔教黑青面具,大胜,但是却没将二人击杀。一来是击杀不易,因为不知道这两个坑害无数的魔头,到底有多少炉鼎,可以转嫁多少次伤害,二来是还要从他们口中挖出关于魔教入世的隐秘。不过这两尊魔头都被用特殊的手段给封印了起来,没能力在为祸人间。
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确定狱‘门’出现了巨大灾祸的狱‘门’中人开始四处奔走,很多人都准备逃离此地。
而一声巨响传来,他们骇然的发现,竟有一支全副武装的队伍冲进他们的藏身之地,肩扛火箭炮,手提冲锋枪,谁敢‘乱’动?
无数人都在暗自揣测,古老的狱‘门’,难道今天起,就要沦陷,破灭?
“柳木,狱‘门’事务就留给你处理了。”苏白拍了拍这个兄弟的肩膀。
柳水的眼睛则是通红一片,显然刚刚又哭过了。
苏白刚刚‘抽’空,将唐南橘和唐朵朵的事情说给他们听。恨了两人十几年的柳水最开始是脑袋空空,接着便是眼泪决堤。
“放心吧,战神,狱‘门’的事情我会尽快处理好的。”柳木向苏白点了点头,“很快,我会带狱‘门’之人加入战神宫。”
苏白摆了摆手:“不必如此,挑选一些有潜力,实力还算不错的年轻人,不需超过一百。冰罗刹会带着枪炮在这里帮你。我还得去一趟杭州和任平生汇合。”
“也好。”柳木应下了。
四位宗师早已经带着魔头离开,现在苏白则带着唐南橘南下杭州。
这一次,冰罗刹与任平生两人去杭州购买热武器,只是顺利了一半。因为狱‘门’的关系,所以冰罗刹先过来了,将事情汇报给了苏白,任平生还待在那里。
为什么说只顺利了一半,因为购买的武器价格居然被人翻了一倍,摆明了想要黑那远在南京,被当做还没成气候的战神宫一把。
此刻苏白心底有无穷的火气,正要发泄,既然那人撞了上来,苏白不介意用一些非常手段来处理。
他给唐南橘买了一顶帽子,可以将整张脸都遮在黑纱之中,看起来虽然怪异,至少比别人看到此刻唐南橘的脸要好上很多。
苏白原本希望她能够先回战神宫,没想到她对自己的依赖心竟是出奇的重,说什么都不愿意分开。
而此刻她的‘精’神有些仄仄的,缘由于她看到了自己一张伤疤‘交’错的脸面,如魔似鬼。
两人坐上火车,苏白终于能够好好的休息一番,头搁在手臂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突然听到孩子的哭闹和大人的惊呼被吵醒。
车厢内一个小孩儿手指面纱被掀开一半的唐南橘大哭:“鬼,鬼!”
旁边的大人一边训斥着孩子,一边对唐南橘投去惊恐又厌恶的神情。
苏白将她的面纱重新带好,拍着她的手掌。
“我只是想给他一颗糖。”唐南橘的手掌轻微颤抖,摊开,掌心果然躺着一块糖果。
狱‘门’动‘荡’随着柳木站出,逐渐平息了下来。
当他们看着曾经一直被他们欺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