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扶桑人正玩了命的抵抗,但架不住我们人多,两三下的就被我们的人给按住了手脚。
不过这小子倒是也够顽强,即便被手脚按住了,那脑袋还是东摇西摆的不愿意张嘴吃。同时嘴里还唧唧呱呱的用扶桑语进行抗议。
“怎么回事?”我见状,有些好奇的走过去问道。
“主上。”这张才俊见我进来,连忙一改之前那打着官腔的领导态度,恭敬的跑过来道,“也没啥大事,这小子不肯吃药而已。”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毒害我们!”一个黑龙会成员捂着肚子,从地上朝着我们爬过来,一边爬,还一边用磕磕巴巴的华夏语质问道。
“哦,才俊啊,你给他解释一下吧。”我看这帮黑龙会都老实的吃下了混了豹胎易经丸的饭菜,差不多都搞定了,所以也就没兴趣继续呆在这里看戏了。
“好了,我们走吧。”我对着左右挥挥手道。
在恭送我到了门口以后,这张才俊便转过身,开始字字铿锵的给在场的黑龙会普及起了我们的政策。
“这个,你们中的,是豹胎易经丸的毒药,但没关系,主上每三个月,会定期的赐给你们解药,只要吃了主上赐给的解药,你们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否则的话……”
这期间自然是有一些黑龙会的马仔不服,不过可惜的是药力已经开始发作,这伙人的觉悟看来和江姐还差得远,一会功夫这大厅里面就哀号声一片了。
我看基本差不多了,便带着一行马仔,以及那一脸冷汗的藤田幸三郎,离开了风雷玄关,再次回到了地面上的居酒屋。
虽然已经回到了声色犬马的居酒屋,但这藤田似乎还在刚才的阴影当中没有出来。
刚才这小子亲眼目睹了几百人中毒在地上惨嚎打滚的恐怖景象,要说没有心里阴影,那就是扯蛋,不过兄弟要的就是这效果。
回到居酒屋以后,我让情操专门给我们安排了一件雅间,然后摆上了酒水,甚至还叫了几个歌舞伎来助兴。
“来来来,藤田君,干杯。”我举起酒杯,在空中对着这藤田虚碰了一下以后,便端起来自顾自的喝了一口。
“那个……那个……”这藤田幸三郎一边抖抖嚯嚯的喝了一杯酒,一边结结巴巴的似乎是想说什么,有欲言又止的样子。
“呵呵呵,藤田君,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啊(第二声),我们都是自己人。”我说着,便继续喝着酒。
“哦,哦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您刚才说让我给父亲写信,您看……”
这藤田幸三郎见我只提喝酒,似乎是终于松了口气,连忙上赶着提议要写信给自己老爹。
“呵呵呵,这个不急,啊,我们先喝酒。”我说着,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哦,请,请请……”这小子闻言,连忙恭敬的端起酒杯准备往自己的嘴里倒。
“慢”我见状,突然一伸手,阻止了他道。
“诶?诶诶”这小子闻言,连忙惶恐的停住了动作,看向我。
“呵呵呵,藤田君,你喝酒,总得配点菜吧?”我似笑非笑的看看他,手里把玩着刚才从张才俊那里拿来的那颗豹胎易经丸。
其实刚才这藤田幸三郎就看到我从张才俊那里拿药了,这一路上这小子一直次溜溜的流冷汗,其实就是怕我要他吃这药丸。
不过有句话叫是祸躲不过,这小子既然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我自然是要最大限度的控制他,让他为我办事的,这豹胎易经丸,是非常好的保险。
“不不不,鄙人,鄙人喝酒从不吃菜。”这藤田是个活络的人,一听我提到下酒菜的问题,连忙佯装不知的连连摇头道。
“嘿嘿嘿,藤田君,怎么,你这是嫌弃我的菜不好么?”我说着,便把那颗豹胎易经丸吧唧一下放在了他的面前的桌上。
其实现在这小子的生死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区别只是自己吃,还是被我叫人硬塞。
这小子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个中厉害,只见他满头冷汗的盯着这桌子上那颗褐色的豹胎易经丸看了一会,然后又抬头看看我,咬咬牙,吧唧一下就塞进嘴里了,然后猛的拿起酒杯,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道,“好酒,好菜!”
说实在的,我其实感觉这小子有点能耐,虽然表面上看是个仗着自己老爹胡吃海喝的花花公子,但内里,其实是个有计较的人。
对付这种人,绝对不能放松警惕。
“呵呵呵,藤田君啊,不是我信不过你,这也是为了保护我的利益么,呵呵呵呵”我笑道。
“明白明白,李桑,既然我已经吃了您的豹胎易经丸,我听刚才那张才俊先生说,没三个月必须要吃一次解药便可无恙是这样的吧?”
我闻言看看这藤田幸三郎,笑着点点头道,“是的,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这只是一项保险措施,你不必太过担心。”
“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您看是不是让我直接回去对父亲说明我们合作的事情--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的合作兹事体大,必须由我亲自和父亲沟通才能真正的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否则万一当中沟通不畅,父亲看到我的信,以为是你们伪造的……”
这藤田幸三郎唧唧歪歪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其总体的意思其实也就是四个字,放他跑路。
这小子倒是ting会乘机的,这家伙以我让他吃了豹胎易经丸已经能够控制他作为借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