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旨的刘康迪公公离开之后,右将军沈石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可他突然觉得有哪里十分的不对劲儿!
“额?这刘公公一直说这桌子腿,这桌子腿怎么了?”威武的沈石将这血淋淋的桌子腿又仔细的看了一遍,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桌子腿很厉害嘛?”
“或者……难道……难道,他夸奖本将军是因为我拿这个桌子腿很是威武不凡?”
右将军沈石脑袋犹如拨浪鼓一般摇晃着,又想了一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他怎么都觉得这刘康迪公公好似话中有话,可他还没领会这话里的真正意思。
“不对,不对,为什么刘康迪公公说拿桌子腿教训儿子是倪氏之幸,帝国之福,百姓之安康呢?”
“难不成,本将军手持桌子腿就可一举定山河,巩固帝都?这显然有些不可能……”
刘康迪公公那是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了,他挥挥手,没有将任何人带走。
而手持血淋淋桌子腿的沈石却一个人在风中继续凌乱着,他愣是想了许久没想明白,刘康迪公公的那句话,“如此桌子腿变成管教子孙的神器,真乃倪氏之幸,帝国之福,百姓之安康,妇儒之痛快。”
这句话右将军沈石猜测到了最后,估摸着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句话到底是不是陛下私自传授给他沈石的暗语呢?
若这句话是陛下给他右将军沈石的暗语,这句话可就相当重要了。
不得不说,这位右将军沈石他确确实实想多了!他不止是想多了,接下来他还做多了,做了一些没必要的怪事儿……
反正不管咋滴,从这件事儿之后,沈家的祠堂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供奉了一根血淋淋的桌子腿,而且这根桌子腿供奉在祠堂的最高处,与沈家那些老祖宗的灵位持平,桌子腿旁边的竹签上面写着:“陛下御赐,上打妻妾,下打子孙,但凡沈氏不忠不孝之辈,皆打之!”
据说后来,这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血色桌子腿成了沈家最为重要的宝物。不是宝贝不行啊,因为这根桌子腿它的威力太大了。
“上打妻妾,下打子孙,但凡沈氏不忠不孝之辈,皆打之!”,这权利可不是闹着玩的,后来沈家但凡持有此桌子腿的嫡系族长,即可拥有沈家最高权威,那是想打哪个族人就打哪个族人,前提是其他武器不可以用,只能用这个血色桌子腿去打。
然后接下来这一天,蔷薇帝都可就十分热闹了,各种谣言、各种绯闻那是漫天乱飞。
繁华的帝都不少人都在议论着,他沈三浪沈大公子,蔷薇帝都有名的纨绔子弟,被他亲爹沈石在床上活活打晕了七八回,那家伙揍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那是血染满床,骨头断裂,甚至说两腿之间的命根子都被打残了……
同沈三浪一起遭罪的还有左将军府上的二公子倪梁,两人都无缘无故被自己的亲爹狠狠的揍了一顿。
正是这一顿超级毒打,让倪梁与沈三浪这两位纨绔子弟又一次在蔷薇帝都出了名,那名声臭的简直不能再臭了。
于是乎,蔷薇帝都不少人在饭后闲着没什么事儿,都谈论着:“你们知不知道,这右将军之子沈三浪已经是个废人了!据说,因为他嫖娼多叫了三个妓女啊,被他爹抓到了,活活打断了命根子。”
“切!这有啥的!你们不知道啊,那左将军倪渊才狠呢,把他亲生儿子倪梁打的三个月下不了床,生活都不能自理!”
“我擦,要不要那么粗暴啊?那倪梁公子到底是不是倪渊亲生儿子啊!”
“估计不是!如果要是亲生儿子,谁能舍得下这么狠的手啊!”
“对对,我也听说了,这倪梁是被从路边捡回去的,根本就不是亲生的。”
“我擦,真的假的,这都可以啊?!!这位兄台,在下看你知道的挺多啊,那你仔细说说呗,倪二娘公子怎么就不是左将军亲生的了。”
“对啊对啊,这位兄台你快说说,俺们都是愿闻其详啊。”
“好吧好吧,你们既然真心愿意听,小弟我就跟你们说道说道啊。”
“话说吧,我大姨夫的二舅老爷的三舅儿子的大侄子,就在左将军倪府当值,是个看门的护卫啊。但是前几年由于身体不好,这才离开左将军府。然后有一次我和他喝酒,他喝多了,那是口无遮拦,于是就和我说起了左将军府的一些秘密,其中一个秘密就是:这倪梁并非左将军的亲生儿子。”
“哎呦,这秘密可大了去了!”
“是啊,是啊,兄台,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接着说,快说啊!”
“我听完也很是震惊啊!于是就让他具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然后他就说:那是十八年前,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那时候,太阳还没下山,老太太大姑娘们还没去洗澡,在倪府公园的小道上,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倪夫人当时正好在公园赏花,一看到这个婴儿不知道为啥,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孩子,于是就决定收养这个婴儿。这婴儿不是别人啊,正是当今的倪梁公子啊……”
左右两将军被削职在家教训儿子的消息不胫而走,顿时间,帝国上下的都人在议论这个事儿。
左右两将军府传出的种种绯闻暂且先不说。蔷薇学院这边,就在问苍天安排好他住宿的一切,准备返回皇宫找几个侍女来伺候他们以后生活的时候,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