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婶子,你嘴巴说什么呢,什么你儿子想我了,有病!你再说这话,信不信我告你去打板子!”
夏雪歌才不跟他客气,这荣婶子这话,不是毁她清白吗!荣宝子已经是该说亲的年纪了,可是谁都知道荣婶子的极品,而且荣婶子又是个舍不得花钱下聘礼,还想攀高枝的,这荣宝子成年好几个月了,愣是一门亲事都没说上!
而荣婶子听夏雪歌这么说,不仅是不收敛,却反而是赖皮的笑着!
“哎哟!我说夏家姑娘,我说什么了,是你自己想多了,村里的孩子,你说什么呢!你跟小石头不是也挺进的!”
荣婶子说着,不少人都看向了这边,荣婶子更是来劲了!
“哎哟!要你这么说我有病,那你倒是给我看病啊,我家宝子,可是因为你病的!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我家宝子怎么能落下病根,你可是……挺勾人的呢!”
荣婶子泼皮,一句挺勾人的,把夏雪歌说的有些不堪的味道,村里人都是看热闹一样的朝这边看来,夏雪歌气的手抖!
“你再说一遍!“
“哟,再说一遍怎么了,别不承认……”
荣婶子那是女无赖到家,夏雪歌这样的,真是拿她没办法,毕竟就是荣黑子,也是打一顿,把荣婶子扳过来几天,之后荣婶子就又犯了,所谓树没皮必死无疑,人没皮天下无敌,说真的就是荣婶子这样的人!
而夏雪歌刚要动手,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打在了荣婶子的脸上,所有人都意外了!
打荣婶子耳光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家里出来打算去镇里买东西的周元春!
“你再敢乱说。超快稳定更新挠伞。鳎鳎鳌l 首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周元春很是气愤的看着荣婶子,这老实人发火,还真是挺吓人的,夏雪歌都有点吓着了,别说夏雪歌,村里人都知道,周元春脾气好得很。这一年多了跟谁都没红过脸。拌嘴都没有!
“你……你敢打我!“
荣婶子也是一下子吓得有点呆了!
周元春指着荣婶子,一点气势都不输!
“打你?打你一耳光是轻的,嘴巴不干不净的。说什么话呢,你自己龌龊,别糟践别人!“
周元春气愤的说着,夏雪歌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周元春的母亲是北方的少数民族,还是民风彪悍的牧民。周元春平日性格随和,是随了周二老爷的,荣婶子这埋汰夏雪歌,抹黑夏雪歌的话。是把她身上彪悍的血脉激发了!
“嘴巴不干不净的,说什么呢,你糟践我闺女是不是。还你儿子想了,他也配想我闺女!”
周元春说着。气势凌人,荣婶子一下子有点软了!
“我不就是说说嘛,什么我龌龊,本来你闺女就挺勾人的!那小嘴细眉毛的!你这么生气干什么,生气,你也不该打我啊!”
“打你?我打你是轻的!我该撕了你!”
周元春说着,又要动手,荣婶子赶紧躲了开!
“周元春,你仗着你是秀才娘子你欺负人是不是!”
荣婶子喊叫着,周元春可不是小姐女人,这大脚,可是从夏家村一口气跑到镇子里过,荣婶子这虽然躲,可是周元春几步就追了过去,抓了荣婶子的胳膊一扯,荣婶子一个趔趄,周元春扬手又是一巴掌!
“啪!“
这耳光清脆,周围的人更是感叹,周元春发火真的有泼妇的风范!…
“荣婶子,都是当娘的人,你给你儿子积点德吧!你自己不好,拐带的你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的黑我家孩子,看我能绕了你不!”
周元春瞪着眼睛,荣婶子脸上火辣辣的疼,见周元春没有再打的意思,赶紧的跑了!
“娘……”
夏雪歌心里拍手叫好!
“你真威武!”
夏雪歌笑着,周元春这发完火,倒是又正常了!
“威武什么啊,那婆子,真是能颠倒是非!”
周元春笑着,给夏雪歌理了理衣服,还是那个和蔼的母亲!
“以后再有这种事,不用跟她客气,这婆子这样的人,你就是不给她一点教训,不知道疼,她是没完没了的!进山的时候小心点啊,想吃什么,娘中午做给你……”
周元春笑着,夏雪歌想了想……
“娘,我中午想吃炸肉丸子,多炸点呗!”
“行,娘给你炸多多的,把你吃成小猪羔!来喜,看紧了小姐!”
周元春溺爱的捏了捏夏雪歌的小脸,夏雪歌长得很健康,而且夏雪歌的胖瘦观比较正常,夏雪歌追求的是不胖不瘦的那种体貌,而不是越瘦越好,这小脸有肉,但是恰到好处!
跟周元春告别,看着那些满眼惊骇的村里人,夏雪歌吐吐舌头,进了山去了,帐篷里,花落莲一直看着这边。
“还真是,好泼辣的女孩子……”
花落莲笑着,自己以前不大见人,见到的那些小姐们都是一个个的傲娇脾气或是唯唯诺诺的软柿子,夏雪歌这样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薄荷清凉,可以做薄荷油,也可以做薄荷茶,夏天的时候最好了,四月末的薄荷,夏家村这边已经是好多了,山里这一丛那一簇的。
“来喜,别把根破坏了,不然以后就死了……”
夏雪歌才这薄荷叶叮嘱着身边的来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是感觉身边的来喜今天很是心不在焉……
“来喜,你想什么呢?”
夏雪歌问着,来喜脸一红,有些唯唯诺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