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好熟悉,只是我们两个小时候见过,不过从小我们就被分开的,她在一个地方训练,我和叶蛊慈在另外一个地方。一年也见不到几次。所以我对她的身世也毫无知晓。”
“哦。”叶知萧陷入沉思,看来这件事情还很深很深。只可惜他再也看不见婉清秋的样子,不然,看的久了,他还是很有信心看得出婉清秋到底是谁。
“刚刚那封信是婉清秋写给你的。”叶知萧道,“她说念在你们还算认识时,希望你能在临盆时,将她的孩子打掉。这样他们就可以一清二白了!”
一清二白?打掉孩子就可以一清二白了吧?至少她自己没这样认为过。不过她也不曾想过,为何她会找到自己帮忙,叶蛊慈认识的人可不比自己少,倘若她要救回自己属下,又何必寻找到自己?一个永远也不可能有答案的人。又或许这又是一条计策?难道仅仅就是自己曾经爱过一个不该爱的叶知云吗?由此看来她肚量真小!月晓一直都这么认为的,她的肚量可真小!
“我是不会帮这个忙得,我和她不算熟悉吧!”月晓斩钉截铁地道。
叶知萧倒也不开而言,只是脸上稍稍有些不悦。月晓看得出来,却看不出内心。有时候她也想想,想想自己哪天眼睛瞎了,又可不可以像他一样看得事情更清楚了一些。
半晌,两人都不说话,半日下竟然也没有一丝风,他们都忘记了这里是禁风亭了。干燥的天空,更像是他们干燥的心。
“既然不想帮忙,那就不要去理会。我看你近日也瘦了不少,有时间多出去走走。我给你一张通行令,以后皇宫随便出入。”从衣袖中摸出一个金字腰牌,腰牌上还刻着叶知萧三哥字,腰牌上挂着一个香袋。看来这可是叶知萧平日相随之物。再看看他远去的身影,更是不解他的内心。
倘若是为了自己,真的为了自己。难道两个相爱的人只是因为身体缺陷就不可真正相爱吗?还是另有隐情?她是看不出来的,她也不想看去。这样的深宫,她可一日也不愿呆呆。又想想他的眼睛,他傻傻的样子肯定不知是因为自己才瞎的。
看着外面还真风和日丽,这些天呆在皇宫也困得要死,本就应该像往常一样,这个季节是出去旅游的时候,可现在的他还可以出去旅游吗?以前的诸位皇子,现在各司其职,又或者各有所谋,还会陪着这个傻傻的侍女出去逛吗?就算有,她可不愿同叶知云出去。
再看看桌上的腰牌,静静躺在那里,它可像自己一样,一样的寂寞。倒不如带着它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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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到琥珀楼,就有侍女上前而来,“少主,刚刚月晓姑娘去马厩牵马,像是要出去的样子。”
叶知萧嘴角微微一笑,心底很是满意,“让她去吧,这一路也不用保护她了。我不怕她有事,怕的是别人有事!”这些日子服用她配制的药物,除了把整个脸庞熏黑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好转了。
叶知萧双手一挥,侍女很听话的将外面的信鸽拿了过来。叶知萧将书信塞进去,又亲自走到栏杆旁边放出信鸽。
“月晓可算出去了,剩下的就看你们了!”叶知萧说罢,不是很平稳走到书房弹琴。他今天弹的可一点都不好。良久,摸过那只信鸽的手还在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