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道:“确实……若是在下一个人到此,定不敢冒险一试。因为在下虽然略通一点国学与玄学,却不懂太极剑法。即使知道破解之法,也没能力走得出去。”
刘戎听得怪叫一声,“什么?!找个钥匙,还要会舞剑?而且还指定要耍太极?别的门派要哭瞎了!这不是门派歧视吗?”
她唧唧歪歪数落了一通,突然发现没说到重点,“这都什么时候了,去哪儿找个刚好会太极剑法的人呀?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咳……”
刘戎话音未落,旁边传来一声非常响亮地咳嗽声,一听就很刻意,一听就很装丨丨逼,一听就是庄贤的声音。
刘戎脑袋一黑,转头期间,只听谢瑜干巴巴地摆手介绍,“在下在成都时,早就耳闻庄先生文武双全,今日能一睹先生之风采,在下倍感荣幸啊……”
“哪里……哪里……区区献丑了。”
他俩,你谦让一句,我奉承一回,三言两句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刘戎半眯着死鱼眼,挖着鼻屎,站在旁边,看得无比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