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放|荡的女人。
吕阳呼吸猛的一滞,旋即心脏砰然跳动起来,一股铺天盖地的原始本能冲进了他的大脑。
这个女子内里竟然穿着一条带着镂空花纹的低裤,芳草茵茵隐约可见,可就是这似见非见的样子,更是让吕阳血脉喷张。
鬼使神差的,吕阳伸手扯向衣领的手改变了方向,转而一把抓在了红衣少女圆润光滑如丝的大腿上,感受着阵阵温润传来,吕阳不禁心头荡漾,下意识的捏了捏。
红衣女子顿时如遭雷击,让人流连忘返的红唇张阖间,发出一声蚀骨勾魂的低吟,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从树端跌落下来。
“臭小子”红衣女子气急败坏,咬着银牙低头嗔骂一声,就连嗔怒的表情都透着浓浓的妖魅,她知道这不能完全责怪吕阳,造成这种结果,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出自她本身所修炼的功法。
可是略显粗糙的大手在她圆润极为敏感的双腿上来回拂动,饶是他气动境五层的强者也抵挡不了,大手划过之际,麻酥滚烫如同电流一般的感觉让她的身躯不断颤抖,香腮上的红润更甚,双目流连中,一片欲情。
红衣女子终于不堪如此蚀骨滋味,咬牙将吕阳提了上来,从拉着吕阳的衣领,换做了提着他的腰带,正当他打算给吕阳一个教训的时候,却忽然听吕阳到一声哈哈大笑,紧接着便是一股扑面阳刚之气,被她提在手中的吕阳,双手张开,死死的将她抱在怀里。
女子嘤咛出声,一股异样的感觉充斥在身体,整个人的动作顿时变得僵硬。
“快放开我,不然的话我们两个都要死于非命。”女子咬牙嗔喝,全身的力气却在缓缓被抽离,身体软了下来。
“不放,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将我擒来。”吕阳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贪婪的呼吸着女子身上的清香,露出一脸迷醉的表情。
真是个妖精。
“你……”红衣女子气急,身体越来越软,体内死死压制的伤势似乎有了爆发的迹象,当下语气温软下来,希望能够说服吕阳:“你放开我,不然的话我们两个都会死。”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能和你这样的一个女子共赴黄泉,天底下愿意的男人恐怕能够挤满整个悟道垣外岛。”吕阳邪邪一笑,不知为何,他看着如此要命的女子流露出哀求的表情,竟然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你这个……无耻的混小子。”红衣女子见吕阳软硬不吃,眼中流露出一丝恨恨的神色,忽然眼波流转咯咯一笑,转头看向吕阳。
吕阳见她目光,心中没来由一突,正感觉不妙,却见那红衣女子突然俯身下来,两片薄薄的红唇蓦地印在他的嘴上。
一股甘甜香浓的感觉传来,吕阳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感受这种让人迷醉的滋味,便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的意识忽然间消散了一般,失去了知觉。
红衣女子咯咯娇笑,声音甜酥柔魅,恨恨的瞪了一眼吕阳:“本宫的美妙岂是那么好品尝的。”
就在此时,她突然神色一变,脸上的红润之色陡然间变成桃红,一股香浓异常的气息从她的体内传出,神色变化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再也坚持不住,提着吕阳便跌落下去,在山林坡路中翻滚良久,才轰然见跌落在一处山谷之中。
当吕阳悠悠转醒之后,愕然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处烂泥之中,嘴巴里都险些灌进泥水,急忙爬了起来四下观看,登时见到了不远处正自盘膝而坐的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身材虽然算不上火爆,却有一种柔软无骨的感觉,整个人充满蛇魅的感觉。
吕阳想起昏迷前的荒唐,心中后怕不已,如此一个女子,当真是天下男人的克星。
“看够了没?”一声恍若发自骨头里的柔魅声音传来,吕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对面顿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咯咯娇笑。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势力的弟子?”红衣女子歪着头问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无限的风情。
“我叫吕阳,是一个小宗门的弟子,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
红衣女子听到吕阳的询问,忽然咯咯娇笑起来,一双蚀骨的眸子弯成了一对月牙:
“我叫念红箩,别人都叫我小魔女,至于为什么要抓你来这里,是因为我受了伤,体内功法反噬,可能需要你来做鼎炉。”
“什么?”吕阳听了她的话,顿时一蹦三尺高,瞪大了眼睛一脸的古怪:“鼎炉?邪功?夺阳之术?”
“呸,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正邪?”念红箩翻了翻眼睛,慵懒的伸了伸胳膊,入眼一片莹白:
“你最好祈祷我能够压制住功法的反噬,借此机会突破气动境六层,否则的话,虽然破了完璧也能够修炼,但是修炼的速度却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你有九成九的几率会暴毙而亡。”
念红箩一脸的揶揄,揶揄之中却舔了舔红唇,竟然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妖精,真是个妖精。
吕阳突然咧嘴一笑,眼巴巴道:“你竟然还是完玉之身,要不你也不要苦苦压制了,你我在这山清水秀之地共赴鸾泉,岂不快哉?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还是抓紧时间吧。”
念红箩闻言一愣,旋即咯咯娇笑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吕阳,一脸的兴趣缺缺。
吕阳下意识看了看满是泥污的身体,脸色有些讪讪,瞪了念红箩一眼,干脆走到一边小溪中,随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