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张掌柜铺子里的生意还算不错,虽然没有以前毛线衣销售昌盛时那么火爆,但是相比较没有销售毛线衣之前时的生意还是要好很多。
看到二丫过来,张掌柜跟见到亲娘似得,激动而又热情迎进铺子里。
他们坐定,说到毛线衣的事情,二丫解释道:“张大叔!不是不能降价,关键是目前对我来说降价并不是办法。您想想看!这要降多少才是度?我们不能一直跟着人家的屁股后面折腾,他降我跟着降,然后他那边再降、接着我这边再跟着降,就这样降来降去,降到最后没得降了,那我这作坊也就跟着做不下去了。如此一来,您给说说!我为什么还要折腾这事?做生意可以竞争,但是竞争的最后结果不能是两败俱伤,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做多了,是会招老天惩罚的。”
张掌柜这才知道二丫这是已经细心考虑过这事的,这次他倒是真的理解了二丫。他苦着脸问道:“那这事就这样了?”
二丫笑着摇头:“哪能!我不可能自己一手栽大的树,反倒让别人摘了果子。我先让他们挣点,免得他们亏的时候,承受不住。闹出什么事来,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张掌柜两眼一亮,神经兮兮的低声急问:“怎么?丫头!你有办法?”
“办法当然有,只是还没到时间!我不能随便出手,一旦出手就要让对方连个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才行。要不然就是我刚刚说的,两败俱伤的结局。”
其实是因为编织机还没有能够投入使用。并且二丫已经想好了,编织机一旦可以投入使用,就在镇上那些住家的院子当中挑选一个。然后在挑选靳家的妇人和镇上一些可以信赖的姑娘和守寡的妇人,关起门作业。缝合的作业可以拿出来,找针线好的人做,这个不用在乎做工的人值不值得信赖。无能如何都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家有特殊的机器。除了他们夫妻俩和靳家,以及操纵机器的工人,其他人一律是能瞒则瞒。
不过,不管二丫能不能明说。对于张掌柜来说,只要有办法就行,总是这样被动他这心里还真是不好受。搞得好像是他这个掌柜没本事似得,这才是他不能接受的。
原本二丫还想说毛巾的事,在看到人家伙计已经跟顾客强力推销,感觉自己没有必要再说什么。
从鸿绣坊出来。二丫又去找了专门制作各种针的制针坊。预定大大小小各种她自编型号的钩针,上千根。还有做鞋专用的钩针,她打算先把兔毛靴子做起来,往北方推销。她其实也想把缝纫机给弄出来,但是整个缝纫机最关键的梭心那块她怎么也搞不懂,实在是心有余、智力技能却跟不上!
她紧接着又去了那帮她特制蜂窝煤模具的铁匠铺。二丫一有什么特别的铁器需要铁匠铺打造,她首先都会想到要来这家。这家铁匠铺就是当初她第一次打造做武器的斧子那家。
那帮她打过好几次古里古怪玩意的老师傅远远的见到她来,就咧开嘴笑起来。打趣一般的问着:“小娘子!您这是来拿东西呢?还是又在琢磨什么古怪玩意来考验我了?”
二丫装作一本正经,面色严肃的回道:“这一次我可真的有可能难的住老师傅您了。”她说着。从背包里拿出画的乱乱的图纸说道:“您老看看,这样的刨子您恐怕做不出来吧?”
二丫拿着的是螺旋口式的转动刀图纸,因为她总是画不好那个螺旋的平面形状,所以,看起来怪怪的又乱糟糟。
竟然被人轻视了!一向自恃技艺高超的老师傅感觉心里很不带劲,原本咧着嘴巴也不高兴的抿起来。拿过图纸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很生气但也不敢直说自己看不懂,只好冒着火星问道:“您这画的什么?倒是有点像田螺,可是又没有那尖尖的后尾巴,这到底算是什么刨子?”
二丫知道是自己画技有限,也不厚着脸皮硬撑,只讪讪的虚笑着,跟着解释:“哎呀!老师傅,是这样的。就是这个刨子不是一前一后那样推动用的,而是固定在一个地方不动,另一边转动摇把,这边再把需要刨光的木板随着有刨刀口的平台推过去,那块木板就能被刨光了。”
二丫见老师傅还听不明白,就换了一个解释的方式,说道:“老师傅,现在的刨光板面都是把木板固定好,用刨子在上面前后打光。而我的目的是想固定这个刨子,推动木板来达到刨光的相同目的。老师傅这会儿可能理解?”
老师傅点点头,皱着眉头说道:“有点明白了!我可以慢慢琢磨琢磨。”
二丫又提出了要圆形锯子、棱形刻刀等一系列机械专用的工具。这些东西,老师傅倒是一听就清楚怎么制作。
既然来了府城那就必然要去看看陈掌柜,带上做煤球用的铁模子从铁匠铺子出来,二丫便又转头去陈掌柜那看看。要不然,陈掌柜哪天知道她来了,却没有去他那过一趟,肯定得有的唠叨。
下午未时末及申时正是白老居生意最好的时候,大厅和包间都坐满了人。说书的也过来了,开始他的专场。
客人多,店里的伙计人人都得忙起来,就连陈掌柜也没有跟往常一样,坐在一边下棋、闲聊,而是在柜台里忙着给客户要的茶壶里装茶。二丫进了白老居,走到柜台旁边一个伙计休息时坐的凳子上,一声不吭的听那说书的说着略带趣味、又有点儿带色的才子佳人故事。二丫听着听着就开始有些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