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易隆家,我们回到了车上。--
“凌隽,我们也许犯了一个错误。”我有些不安。
“我也意识到了,但可以补救。”凌隽说。
“怎么补救?她已经肯定打电话报告了。”我说。
“没事,他们暂时不会杀他,如果此时他们杀了他,那这事就闹大了,他们会把他藏起来,藏到一个我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他们当然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让我们再找到易隆。”凌隽说。
“我明白嫂子和隽哥的意思了。”尚云鹏说。
一旁的雷震海坐不住了,“拜托不要打哑谜好不好?说话明白点行不行啊?”
“我和秋隽出了易隆家才意识到我们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易隆的老婆有可能是那些人派来看住易隆的人,只是易隆自己没意识到而已。”凌隽解释道。
“是哦!他是一个残疾人,又长得不帅,钱也不是很多,就有一套房子而已,那个漂亮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嫁给他?唉呀,那我们不是暴露了?易隆不是要被灭口了?”雷震海叫道。
“我们无所谓暴露不暴露,反正我们一但回到万华,对手就知道我们肯定会查以前的事,至于易隆么,他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对方不会杀他灭口,而且易隆是一个残疾人,很好控制,不用灭口都行,只要把他藏起来就行了。”凌隽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尚云鹏说。
“你和震海留下,我估计今天就会有人来把易隆给转移走,你们一定要盯牢,看他们把易隆给转移到哪里,不要惊动他们,只要他们认为我们再也找不到易隆了,那易隆反而是安全的。”凌隽说。
“隽哥说得没错,我赞成这种说法。可是易隆旁边的那个女的一直在那里,我们以后要想接近易隆她就会告密,那怎么办?”尚云鹏说。
“易隆知道的并不多,我们暂时没有必要和他接触了,如果以后要找他作证,那再说吧,我相信他们会不会杀易隆,如果不用杀人就能控制事态,谁也不会想到去杀人的。”凌隽说。
“我们现在马上回万华?”我问凌隽。
“是的,这边的事云鹏他们处理就行了,我们要回万华,把那辆车的事查清楚。”凌隽说。
“查车比较容易,车管所都有登记,一看就知道车主是谁了,不过这车是九字开头的车牌,应该是单位的车辆。”我说。
“这些人可真嚣张,办这样的事也敢开公车来办,人一但得势,就会骄傲起来,一但骄傲,果然就会掉以轻心,竟然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真是不应该啊。”凌隽笑着说。
“百密终有一疏嘛,那些开公车的人习惯了去哪里都开单位的车,可以报销油费还可以报销过路费,他们当时也想不到我们会回到万华,更想不到易隆竟然记住了那辆车的车牌。”我说。
“好,我们现在就分头行动,云鹏,记得跟车的时候包一辆出租车,不要开我们自己的车,我们的车是万华的车牌,容易引起怀疑。”凌隽说。
“知道了隽哥,放心吧,这点小事我会办好。”尚云鹏说。
我和凌隽当然都是相信尚云鹏的,只要有他在,比这更大的事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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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凌府,已是晚上九点。
我们刚把车停好,邹兴已经兴冲冲地迎了上来,“隽哥,太太,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我听说东郊的那个项目要公开竞标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凌隽在京城的关系起作用了。
“你听谁说的?消息可靠吗?怎么没人打电话通知我?”凌隽说。
“你和太太的电话都打不通啊,别人应该也是联系不上你吧?我是在财经新闻看到的。”邹兴说。
我拿出手机一看,确实是没电了,当时走得忙也没带充电设备,我和凌隽的手机都没电了。
“那就是真的了,邹兴,你没去朝会上班?朝会最近生意如何?我忙于其他的事,也没有时间过问。”凌隽说。
“朝会已经沦为万华的二流夜场了,已经辉煌不再了,都怪我没本事。”邹兴沮丧地说。
“没事,朝会现在不是最重要的,你继续看着吧,对了,听涛居怎么样了?有没有派人去打扫?”凌隽说。
听涛居就是凌隽在那个岛上的别墅,当初他关我的地方。
“你出事以后,听涛居被划为你非法所得的财产部份,被没收了,后来好像拍卖了还是怎么的,反正不属于你了。”邹兴说。
“没想到他们还看得上那别墅,幸好他们没把我们现在住的房子也列为我非法所得,要是全部没收了,就没得住了。”凌隽笑着说。
“其实我挺喜欢那房子的,被他们没收了,有点可惜。”我说。
“那以后我们又买回来就行了,那里环境确实不错,我也挺喜欢的。”凌隽说。
“凌隽,那房子的事以后再说,我觉得你应该把朝会振兴起来,朝会曾经是万华的顶级夜场,你不能让他就这样没落下去,虽然现在朝会对我们来说不算是什么,但那毕竟是你一手创立的,你应该让朝会重现辉煌。”我说。
“是啊隽哥,很多老朋友现在提起当初朝会的风光都很感慨,现在一些新兴的娱乐场所挤压我们很厉害,我的经营能力又太差,我虽然一直想做好,但还是无能为力,现在你和太太都回来了,就把朝会也做得兴旺起来吧。”邹兴说。
我理解邹兴的心情,我和凌隽出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