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鹏当然不同意,他一直都认为振威是秋荻姐娘家人留下来的财产,他一个外人不能要那些东西。
“鹏哥,现面我们要以大局为重,你要想一想,如果隽哥把美濠在万华分公司的的掌控权让出来,而秋荻姐也走了,那下面的人,包括我就没有了主心骨了,对手如果搞什么手段,谁来领导我们还击?我并不是要让秋荻姐把振威都给你,我只是建议你占股一部份,这样方便你以老板的身份接任董事长一职,然后走上前台来替隽哥分担一部份的压力。”我说。
“濛濛的进步真快。”凌隽笑着说。
能得到凌隽这样的大佬夸赞,我当然会很高兴。
“都是秋荻姐和鹏哥栽培的,这几个月我和秋荻姐还有鹏哥相处,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你们的思维方式,那就是从大处作想,放弃局部的得失考虑,以换得整体的赢。”我笑着说。
“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这么厉害?”尚云鹏说。
“你那是有眼不识泰山。”我笑答。
“秋荻,这算什么?”凌隽扭头看秋荻姐。
“笨蛋,这叫打情骂俏,这都不懂?”秋荻姐说。
“不懂,我和你又没有打过情骂过俏,我怎么会懂?”凌隽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得重新来过,也学人家打情骂俏?”秋荻姐笑着说。
“行了隽哥,你们就别取笑了,我承认,我被骆濛俘虏了,我没有守住这最后一块阵地,沦陷了,我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的期望。”
没想到尚云鹏也会开这样的玩笑,他这样的人开起玩笑来,总让人觉得奇怪。
“真不要脸!明明是有人站在广场上大声说爱我来着,我没办法,这才勉强答应。”我说。
“唉,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我们在万华担惊受怕,人家却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这会还秀起恩爱来了,凌隽,咱们去了法国也不回来了,也好好浪漫一番,把事儿都扔给他们算了。”秋荻姐叹道。
“我看成!这事就这样说定了,这两天云鹏就准备一下,我们把秋荻名下的股份分成三份,秋荻自己保留一份,你和震海各一份,等你的案子消了,震海就可以回来了,然后你接任振威的董事长,由濛濛担任总裁,你们夫妻合作,就像我当年和秋荻合作一样。”凌隽说。
“这怎么行?我当总裁可不行,我干不了!”我赶紧说。
“干不了的事你就甩给云鹏,他跟着我这么多年了,我所有的生意和手段他都一清二梦,他什么都懂,就只是当混混习惯了,不想插手公司的事而已,这一次咱们就非要把他赶上架不可!”凌隽说。
“隽哥,咱还是自家兄弟么?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兄弟?她要是把所有事都扔给我,那还要她干嘛?”尚云鹏说。
“你是说我是外人?那行,我还不干了,我陪着秋荻姐他们到法国去!你自己一个人留在万华折腾吧你!秋荻姐,不介意带上我吧?”我说。
“介意!”
凌隽和秋荻姐齐声说。
尚云鹏得意地笑:“看吧,人家一家人渡假,你还想着带上你当大灯泡?你想得美!”
“这倒不是灯泡不灯泡的问题,主要是你们在外面优闲了这么久,现在是该承担责任了,凭什么我们去还要带上你?现在该你们干活了!”秋荻姐笑道。
“好吧,只是我担心如果事情太大,那我会应付不过来。”我说。
“我们也不是甩手不管,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和秋荻转到暗处,你们在明处,这样形成互补,只要有需要的时候,我们随时会回来。”凌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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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凌隽所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要破局,最容易的就是设局的人,凌隽把要退隐的消息传出后,警方很快又有了新的线索,称之前所拍到的尚云鹏出现在犯罪现场的监控录像‘经进一步的高科技分析’,证明录像中的男子不是尚云鹏,而指纹也只是‘部份吻合’,被抢的女主人看了尚云鹏的近照后,认定实施抢劫的人不是尚云鹏,而是另有其人。
当事人出面澄清,这是最有力的证据了,尚云鹏的案子一下子就撤消了,尚云鹏又从嫌疑犯变成了失踪人口,警方又煞有介事地开始找寻尚云鹏的下落,其实他们一直都在找,只是以前是追捕的形式寻找。
什么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就是。
果然和凌隽作对的人都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让警方如此态度大转变,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我们一起聚在凌家庆祝,几杯酒过后,我终于忍不住问:“到底是谁摆平了这件案子?”
凌隽笑了笑,“是展瑞。”
我一时非常的尴尬,我和展瑞以前的关系他们都知道,而我自己也怀疑过展瑞,但我想不到展瑞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会摆得平尚云鹏的事。
“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云鹏没事了就好,你是你,展瑞是展瑞,而且,我们也不能因为这事就断定展瑞是幕后黑手。”秋荻姐说。
“可是,展瑞有这么大的本事么?如果他有这么大的本事,还用得着一直隐忍?”我说。
“所以我们不能断定他是坏人,不过我会遵守我的承诺,我会让他升任美濠在万华的总经理。以后美濠在万华的事务,他说了算。”凌隽说。
“这不行吧?以他的能力,恐怕不能胜任,而且,我觉得他心术不正。”我说。
“这样的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