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进尺,你这个混蛋,他是凌隽的老婆,凌隽现在是你仇人!你竟然对他的老婆有想法,你真无耻。”叶晴骂道。
“啧啧,我的事轮得到你来管吗?再说了,她现在已经不是凌隽的老婆了,我现在已经掌控了朝会,如果我再收了凌隽的老婆,那我就完胜凌隽了是不是?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凌隽一向心高气傲,要是他知道他的美娇娘成为了我胯之下物,那他得多痛苦,想起来都爽!”周进尺说。
“唉,你实在是想多了,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我都提醒过你不止一次了,你只是我家的一条狗,不要想太多了,我不和你说了,先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记住,给自己留条后路,以后也好向凌隽求情放过你的狗命。”我说。
说完我准备离开,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证明凌隽的事与周进尺有关,现在我已经逼得周进尺暴露了本来面目,是可以走了。
“你不许走!把话说清楚再走!”
叶晴伸手要拦我,我随手赏了她一耳光。然后大步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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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孩子和阿芳再次回到了凌家。
现在凌隽进去了,我要以凌家女主人的身份把凌家撑起来,我要向外界专递一个信息:凌家没有垮,也不会垮。
我把邹兴和阿芳叫来,算是开一个临时的家庭会议,虽然现在加上宝宝也只有四口人,但凌家至少没有垮掉。
“邹兴,阿芳,现在凌隽进去了,但凌家还有我,还有你们两个,以前凌隽在的时候开你们多少工钱,我照样一分不少地付给你们,但现在人少了,你们的活可能就要多一些了,不但要管内,还要管外,我们现在的唯一目标,那就是把凌隽捞出来,希望你们能支持我。”我说。
“你放心吧太太,你永远都是我们女主人,凌先生以前对我们那么好,我们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支持你把凌先生救出来,只是我们要怎么做呢?”阿芳说。
“现在凌隽被关在看守所待审,只有律师才能给他最大的帮助,所以我们现在首先是要给他找一个好的辩护律师,有律师和他交谈,我们才能知道一些具体情况,也就是说,第一件事就是要给他找个律师。”我说。
“隽哥以前的律师是黄建宇,我们可以找他。”邹兴说。
“黄建宇是个小人,现在有人给他施加压力让他不要接凌隽的案子,他也确实听了人家的话了,我已经找过他了,但他不答应。”我说。
“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无耻呢,以前隽哥在的时候,公司的相关法务都由他的律师事务所来处理,他钱可没少赚,现在隽哥落难了,他就落井下石了?这个混蛋,我非教训他不可。”邹兴说。
“算了,你别忘了他是律师,你要是教训了他,他还不告得你家破人亡?这事不能硬来,须另做打算。”我说。
“那我们要怎么办才好?请其他的律师吗?”邹兴说。
“不,就请黄建宇,他和凌隽合作的时间长,彼此间也有一定的默契,他对凌隽的情况也相对了解,所以他办起来效率会更高一些。”我说。
“可是那个混蛋不愿意呀,总不能绑他来接这案子吧?”邹兴说。
“邹兴,你不是说你有几十个兄弟是凌隽的铁杆亲信么,能不能让我见见他们?”我说。
“他们都是粗人,你就没必要见他们了吧?”邹兴说。
“他们是粗人,我也不是细人呀,见见吧,现在凌隽不在,我有许多事要请他们帮忙,这样吧,阿芳到酒楼订几桌席,让邹兴把那些兄弟们请来,我和他们见个面,有些事需要他们去办。”我说。
“太太,有事你吩咐就行了,不用请他们吃饭的。”邹兴说。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去请你去请就是了,现在是用人之际,凌隽现在陷进去了,能有几个还忠于他的兄弟,那是咱们的福气,所以一定要好好珍惜,就这样定下来了。”我说。
“那好吧。”邹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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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宾酒楼。
这酒楼确实不算高档,我让邹兴包了一整层,也没花多少银子,现在一方面要省钱,另一方面要低调,太张扬了,就会引起凌隽那些对手的注意,所以只好选一家普通的酒楼了。
我让阿芳抱着宝宝和我一起去赴宴,我要以凌隽的妻子的身份见他那些兄弟。
我走进酒楼的时候,邹兴带头站了起来。
来的那些人大多数之前都没见过我,我也没有见过他们,他们应该是没想到凌隽的妻子看起来像个小姑娘,所以都是一脸惊讶的神情。
我向所有人点头致意,“请叔叔们坐下。”
叫他们叔叔,当然是以宝宝的名义叫的。
大家都沉默坐下,然后看着我。
“我叫齐秋荻,是你们隽哥的妻子,这是我和他的孩子,孩子太小不会打招呼,我替他叫你们一声叔叔,谢谢叔叔们在凌隽落难的时候还护着我们母女,护着我们凌家。”我说。
他们都没有说话,这一番话我只是想说明自己的身份,说明我让他们做事是名正言顺的,不是拿了鸡毛当令箭。
“凌隽现在只是暂时处于困境,他还有老婆有孩子,所以凌家没有垮,也不会垮,只要兄弟们能助我们渡过这一难关,日后凌隽出来,必定会重谢各位,当然了,各位兄弟都是义薄云天的人,也不会在意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