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看着赤炎殇瞳孔慢慢的变的炽热,可惜,因为慕容墨的牵制赤炎殇却一动也不能动,干着急,干瞪眼。慕容墨摆弄着手中的羽毛,轻轻扫在赤炎殇的脸面上,也是痒痒的。
“墨儿?”赤炎殇干咳一声,“不要闹了,你还是留着力气比较好。”赤炎殇提醒着,看着慕容墨要发飙,赤炎殇赶快转移话题,“那个飞鸡是什么?鸡也能飞吗?还有那个抡船。”赤炎殇蹙眉头,“船那么大,怎么抡得起来,应该用好多人吧?”
“墨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赤炎殇担忧的问着。
“哈哈哈……”慕容墨突然大笑起来,松开牵制,趴在赤炎殇的身上,不断的伸手拍着赤炎殇的胸口,差点把赤炎殇拍的吐血。
“哈哈哈……殇,你太--太可爱了,会飞的鸡?人抡船?哈哈……”慕容墨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看着反应如此强烈的慕容墨,赤炎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慕容墨为什么会这么笑,自己没有问错啊,飞鸡,抡船?字面意思就这么样啊。
慕容墨的笑声传到屋子外面,在外面休息的鹰和梅一听慕容墨的笑声,和夹杂在笑声中的声音,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两人对视噗嗤也笑了出来,而一旁的楚风看着抛媚眼的两人气不打一处来。楚银和楚离也是非常奇怪。
“好了,不要笑了,要岔气了。”赤炎殇看着狂笑的慕容墨,郁闷的说,还伸手拍着慕容墨的后背。
“恩--我--呵呵--我不笑了。”慕容墨把脸埋在赤炎殇的胸膛,眼中全是笑,等慕容墨的身子不再颤抖了,赤炎殇才无奈的把慕容墨向上提了提,和自己平视。
“笑够了吧?”赤炎殇撇了慕容墨一眼。
“呵呵--飞机,不是你说的那个会飞的鸡,它是一种工具,就和马车一样,只不过它是在天上飞……轮船,也是船,不是人抡船……”慕容墨笑眯眯的开始用现有的知识给赤炎殇讲解。
等慕容墨讲解完了以后,看着目瞪口呆的赤炎殇,慕容墨拿着赤炎殇的手放自己嘴里咬了一口,疼痛传来,赤炎殇才回过神智。
慕容墨身子一侧,躺在赤炎殇的身旁,枕在他的胳膊上,接着补眠。
赤炎殇看着睡着的人,慕容墨刚才的讲解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他真的不敢想象,此刻赤炎殇的脑子里全是形象的图影,漫天像小鸟一样飞来飞去的庞然大悟,水里也是那轮船,还有高楼。虽然赤炎殇的想象和真实有差别,但是也算认知进步了。
赤炎殇低头看着再次入睡的慕容墨,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这是他的妻,独一无二。
正在两人大白天睡觉的时候,一个情报让两人不得不再次爬起来。
“爷,这是磊传来的消息。”楚风风风火火的把消息递给坐在书房里的赤炎殇,旁边就坐着慕容墨。
赤炎殇扫视一遍,表情严肃起来。把消息交给慕容墨。慕容墨看了一下,原来是靠海的村镇擅自克扣赋税,海军独吞军饷,海军没有正常训练,不前被偷袭打败。
慕容墨挑眉看着这个消息,对后面的很好奇,偷袭海军的不是海盗,说是流云国的人。偷袭?流云国会偷袭,慕容墨两眼危险一眯。
“查处了多少人?”赤炎殇问着。
“磊只是查处一些小狗腿,对权势大的人他暂时没有证据证明,还不敢轻举妄动。不过对于流云国来偷袭的事情,有些疑问,但是磊说的并不是很清楚,偷袭的原因也不晓得。”楚风疑问着,“我们和流云国速来无冤无仇,没有交集,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找我们的麻烦,中间一定有问题。”
“不错,我们刚发现北堂和流云国的人勾结,现在就传来了我们被偷袭的事情,一定和北堂脱不了干系。”楚离蹙眉说。
赤炎殇用手指敲着桌子,沉思着,谁也不再说话。只有慕容墨玩弄手中拿着的纸。
“靠海那里还有谁的残余力量?”赤炎殇突然问道,“海军现在的掌权者是谁?”
“官场是一个叫黄廊的中年人,他这个人是墙头草,在看势头不对,首先投降我们,由于那里势力比较复杂,那里的势力不好冲洗,只好先让黄廊留任。军队暂时由一个叫钟库的人掌权,这个人到底属于谁,我们暂时还没有查出来。”楚离解释说,“钟库这个人做事极其小心,从他步入仕途,一直都是他自己在打拼,一些势力也去拉拢,可是他都没有同意,这个人不简单。”
“钟库?”赤炎殇点点头,“好好查一查。黄廊这个人朕信不过,找机会换掉,那里的残余势力,尽快解决掉。”赤炎殇思索一会儿,“现在那里一定是暗潮汹涌,这个偷袭也不简单,说不定会揪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人,让磊查清楚。楚银,你现在就去找磊,保证他的安全,协助他办事。”
“是。”楚银接令。
“偷袭损失了多少?”慕容墨突然出声问。
“额。”楚风看着慕容墨,“主子,您?”
“我问损失多少?”慕容墨再次重复。
“当时一个队的人死伤大半,食物被洗劫一空,船只被烧毁。具体的还没有清算出来。”楚风说。
“如果是北堂国的人,海边遭袭击,内地边境也不会好过的。”慕容墨笑了笑,“以李蓉蓉那个脑袋,一定会想要声东击西,把你们的注意力集中在内地不出意外应该是明国和赤炎的边境。”慕容墨分析,看着赤炎殇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