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传命下去,调查一下刚刚那人,有任何一顶违反律历的,抓起来好生伺候着。”君天歌背靠向榻,凤眸里冷意森森。
月季花瞅了他一眼:“大王就不怕这样让百姓寒心,以后看来我是不能出事了,出事也不会有人敢救我,你舍得吗?”
“本王不会让你出事,以后你别想再出宫。”君天歌霸道地下了决定。
月季花无奈地笑了笑,窝在马车一角,不再说话。
那紫衣男子是不是二皇子?
他会不会有事。
她心里担忧着,但面上却不能显露出来。
她越在乎,君天歌就会越加利用。
就连她现代的父母兄长不也被他拿来威胁她吗。
不过没关系,这一切,很快便会结束,忍!
月季花刚闭上眼,就被一个大掌揽至怀里:“不许睡。”
月季花不解地睁开眼,看到君天歌那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害怕。
虽然转瞬即逝,但她还是看见了。
他在怕?
“大王,我现在是连睡觉也要听你的命令了?”月季花有气无力。
“在前尘境里发生了什么事?”君天歌问。
“就是看到了前尘的事而已,大王您放心,我已经有了前世的忆,很郑重的告诉你,欣儿不是自杀的,当年月半萌让二皇子投降的时候,二皇子曾经拿欣儿出来想威胁你,月半萌把这事瞒了下去……”
“你说什么!”君天歌提起她的衣襟:“欣儿没死?”
“没死,就在你带兵占领了皇宫的那一天,月半萌单独去赴了二皇子的约,你应该记得吧,她之所以要去见二皇子,是因为她要去帮你把欣儿要回来,不过她最后没做到。”
“为什么,为什么没做到,二皇兄那么喜欢你,用你换她,他一定会答应的。”君天歌阴狠地看着她,全身都是戾气,眸光里是滔天的恨意。
“那不是我,那是月半萌,如果是我,我也会跟二皇子走,但是月半萌她心里只有你,我想当时她一定中了邪了。”
否则怎么就喜欢这么一个人渣。
不管月半萌是怎么嫁给他的,那也是他的妻子,为了帮她不顾一切。
而他竟然问她,当年为什么不拿自己去换欣儿。
她还清晰的记得月半萌死在他刀下之时,那撕心裂肺,震动天地的悲怆。
如果让她听到君天歌现在说的话,那该多难受。
幸好,她不是她。
幸好!不是。
“你就是月半萌,月氏,你再否认也掩盖不了你是她的事实,本王会让你为此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君天歌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掐着她的颈脖,在她纤长的细颈上留下紫红的伤痕才满意的放开。
月季花倒在一旁大口的呼吸着:“你……你不就恨月半萌……恨她害死了欣儿,让你俩不能再一起,现在你只手遮天,我把欣儿还给你,你还有什么好恨的。”
君天歌阴冷一笑:“你把欣儿还我?你有什么资格把欣儿还我?你如今不过是一个蝼蚁,本王想怎么弄你都行。”
月季花讥诮地勾了勾唇:“是吗,你怎么弄我都行,那你为什么舍不得?想把我留下来弄得半死不活吗?你觉得我怕吗?没用的,君天歌,你必须明白没有用,身体的痛从来都不是最痛的。”
上辈子那么痛的疏离,那么无情的漠视,月半萌都能熬这来,一点皮肉之苦,有什么好可怕的。
“会有你痛的时候。”君天歌将她甩向一边,对听风命令道:“派人去把舍得找来。”
月季花心下一沉:“你现在找他有什么用,没有你的骨血,是引不来她的魂的。”
君天歌身子微僵,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舍得说的,你一直舍不得动我,不就是为了子嗣吗,为了让我看着孩子被你惨杀而痛苦,我给你这个机会。”月季花趴在榻上,脸色有些惨白,话语却十分的坚定。
君天歌怔怔地看着她,身体一下子仿佛被什么抽空了。
他精心准备的这一切,在月季花的眼里,却什么也不是。
她竟然可以平静的对他说,我愿意给你生个孩子,我亲眼看着她被你杀害,我让你报复我,只要你高兴,你可随意。
“王后娘娘,她无心。”耳边响起舍得说的话,君天歌双手紧握,额间青筋都暴露了出来。
舍得这个道貌岸然的和尚,最后还是摆了他一道。
他知道舍得是不会让月半萌受他的报复的,他也一直防着舍得瞒着他乱来。
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舍得会让月半萌的少了心那一魄。
没有心的月半萌,他报复着又有何用。
“大王,到皇宫了,请您和王后下马车,换轿辇。”
外面传来沈公公的声音,君天歌回过神来,径自下了马车,上了皇辇:“起驾。”
沈公公微愣:”大王,不等娘娘吗?“
月季花抚了抚自己脖子上的伤痕,君天歌是盛怒之下下的手,她现在都疼得反胃。
听到外面的声音,月季花本要下马车的动作反而停了下来。
既然他不等就让他先走。
“不用了,让她自己走回离宫。”
君天歌冰冷无情的声音传来,月季花翻了翻白眼。
走就走,当她还想那么快回到离宫那座鸟牢吗。
等他皇辇起了驾,她才下了马车,掏出衣袖里藏着的药膏,也不管什么避讳,自己就往脖子上涂。
“娘娘,让连珠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