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殷辰良躲在房间里就开始给风子佩写信,把君天歌做的菜如何如何的好吃,他穿粗布衣做饭样的子多么的伟岸全写了下来。
于是半个月后,这个春犁村又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货还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带了一个女人,一个娇小的女人,一个娇小可爱美貌如花,天真无邪,灵动惹人爱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君安歌。
“她就是你妹妹?”
月季花整个人都呆了,那个说是在军营里最有威望,打败军营无敌手的未来女王大人竟然是这么娇小的一个软妹了。
传言果然是坑人啦。
“君安歌……嫂子你好。”君安歌伸手握住她,笑得露出一口贝齿,笑容明媚如春光,能将那万物都给滋润了。
只是她的声音却是十分粗沉,如最低沉的大提琴音,十分的中性化。
与她娇小可爱,貌似芙蓉的形象完全的不协条。
“呵呵……你喊错了,我已经被废了。”
月季花很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却被君安歌握得死紧的,她竟然甩都甩不动。
武功这么好的小可爱,太不可爱了!
为什么一个这么娇小的萌妹子,里面会住着一个狰狰铁汉子。
“那个,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汉子穿越到你身体里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完全不协条!
君安歌哈哈大笑起来:“唉呀,嫂子真是太有意思了,穿越神马的,那是我娘亲他们玩的了,我不玩了,我绝对的形神合一。”
月季花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乐叮,你怎么跑来了?子佩和你都来了,那皇城谁在管?”
殷辰良安慰地看了一眼风子佩:“总算还知道要关心这国家有没有人管了。”
风子佩潇洒的打开他的风骚玉扇:“没人管也没关系,反正天下大乱,我们又有事可做了。”
要不然这样风平日静的日子多无聊。
“滚,我可没那时间。”
“是是是,你要陪你女人,你要陪你女人做泥腿子,连天下都不管了。”
君天歌一个白眼给他扫过去,他哼哼两声:“我又没有说错,拿眼瞪我也不行,反正别想把我一个人扔到皇城卖苦力,你们就出来逍遥。”
君天歌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自己跑来就算了,好歹把乐叮留着。”
“大哥,你这就不对了吧,凭啥我要给你的江山卖苦力。我才不要,我来疗伤一段日子,再回去继续找虐。”
君安歌说完摸了摸肚子:“大哥,拿你的五星级厨艺来招待妹妹呗,这么多年不见,总得点见面礼啊。”
君天歌脑子都被他们整乱了,为什么他们全跑过来了,这又不是聚会好玩!
“吃完就走,这里没你们睡的地方。”
君安歌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哥,没地方睡没关系,大夏天的,打地铺呗,我就打在你和嫂子的房间里,啧啧,晚上说不定还能听到些不可思议的事。”
月季花脸红了红,这些天君天歌确实是睡她房间,只是一个人睡床一个人睡地。
当然睡地的是大王了。
君天歌脸色沉了下来:“那人就这么好,让你心甘情愿去找虐?”
君安歌抬头看了一眼月季花:“那你问大嫂呗,她当抻为什么就独独对你执迷不悟。”
月季花很认真的想了想,给了她一句真理:“你还执迷不悟是因为你还伤得不够伤,那人不太给力啊。”
君安歌哈哈大笑起来:“嫂子,就冲你这话,我就把你当嫂子了。我看中的男人,还是不舍得伤我的。”
风子佩很不耻:“大言不惭,倒贴这么多年,人家碰过你一下没有,吃再多的木瓜也没有用。”
“谁说他没碰我,他吻过我呢,就差一步就修成正果了,谁知道……唉,别提我伤心事,我是来疗伤的。”
月季花想了想:“雪山的药泉水可以烧一碗姜公汤,你要是实在伤心,就喝它吧。”
君天歌抹额,和着这姜公汤她自己不准备喝了,就来推销给小乐叮。
这到底是有多记挂着姜公汤。
该死的秃驴,到最后还留这一手!
君安歌摇头:“嫂子啊,不管这记忆是好的还是坏的,总归是自己的人生,我才不要忘掉呢。”
月季花侧着脑袋思考,好像是这么回事。
不过最近她老是想起以前的事,有时候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以前发生的种种,内心里渐渐的对君天歌有了怨怼,所以最近使唤起他来是愈加的理所当然了。
这情况不太好啊,有怨怼那就是有感情冒头了。
可是她心魄不是受了严重的伤吗,为什么还会重燃这种不该有的情绪。
于是,有时候,她又想起了那姜公汤。
“你们若要呆在这里,就自己去建房子,后山砍柴。”
君天歌留下一句话,进了厨房。
不管怎么样,小乐叮还是他唯一的妹妹,是他爹娘放在手心上疼的人,他也舍不得她挨饿。
风子佩和君安歌来了岂有走之理,于是他俩硬是挤进了殷辰良的那间屋。
君安歌睡床,另两个打地铺。
这对于他们这些锦衣玉食,向来就是人上人的人物来说,真是太新鲜了。
月季花有些担忧,夜半的时候找君天歌谈话:“大王,咱这还有清静的日子过吗,你没看到今天村里的村里都不在地里干活了,硬是一边干活一边往咱们这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