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人知道她是毒圣的外孙女,只要一出手,必引起恐慌,到时候宋衣还不是赚得盆满钵满的。
“我没这么多时间去做这种损人的事,我虽然需要钱,但我答应过我师傅要有医德,这种监守自盗的事,我不能做。”宋衣咬了咬牙,拒绝了。
花道雪蹙额,有些郁闷,这么好的发财机会,这小萝莉却这么有节操。
节操是个屁呀,她花道雪可以不要。
“还有一种方法,这毒我去下,你负责解,事分银子我们五五分,我可以保证这个毒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解不开,除非我提前告诉你配方。”花道雪眼底滑过一丝暗流。
“你哪有机会下毒?”君临天会放她出府才怪。
花道雪抬起一只胳膊搭在她肩上:“不是有你嘛,你这神医只要和君临天随便找个理由,我就不用被关在王府了。”
宋衣嘴角扯了扯,这女人要是知道把她困在王府是她出的主意,不知道会不会对她下毒。
宋衣这时根本没想过,她这想法,一想成谶。
花道雪看她有犹豫大方地道:“没事,这事儿嘛你慢慢想,你还有事就先去忙吧。”
宋衣狐疑地看了一眼她,心想着自己还是她的大夫,这女人也没胆对自己下手吧,便走了。
屋外,宋衣还在嘱附宫卿一些事情,君临天也没回来,花道雪躺在榻上睡了一觉,迷迷糊糊中被知秋给喊了醒来。
“小姐……小姐,王爷吩咐了以后您要按时进食,吃完再睡吧。”知秋的魔音穿耳,花道雪不得不睁开了眼。
虽然不想吃,只想睡,但是想到今天饿得差点晕过去又觉得还是身子要紧,睡觉也得有个身体才能睡不是,要不然就真的要长睡不醒了。
几乎是半刻钟就扒完了饭,中午吃得太多,而晚上又变成了素菜,花道雪吃的不多,吃完就躺到了床上,知秋帮她洗漱完,就坐在床边绣花守夜。
半夜的时候,君临天轻手轻脚回了房,把知秋给撤走,钻进了被窝里,抱着酥软香体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最近睡眠好像也变好了。
花道雪正睡得香甜,半点没有要醒的迹象,君临天眉头紧了下,迅速地下了床连外袍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书房里,宫卿一边伺候君临天穿着,一边念叨着:“爷,天这么凉,你穿这么少怎么就跑出来了。”
难不成又被王妃给赶了,宫卿腹黑的想。
君临天脸色顿时一拉:“少问。”
宫卿只得识趣地闭嘴,他可是正常的男人,虽然爷活这么多年不碰女人,可他在金香楼却有相好的,解决男人生理问题。
这欲求不满的男人脾气最暴躁,尤其是煜王这种突然开了荤的。
“今日的国宴爷是否要去?”宫卿替君临天系好玉带立在一旁恭敬地问道。
“去,自然要去。”君临天嘴角勾起一抹骇人的冷笑,任谁看了都会吓出一身冷汗。
……
花道雪一觉睡到快黄昏,醒来被知秋压到梳妆台前,又是贴花又是描眉敷粉的,她打了个哈欠:“知秋你这是干嘛呀,要带你小姐去相亲吗?”
“小姐,千万别开这玩笑,你现在是煜王妃谁敢带你去相亲。”知秋有时候真想敲一敲她家小姐的头,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怎么被烧了一次之后,这整个人都感觉不一样了。
胆子大到真是让人替她捏把汗,什么话那都是随口而出。
“小姐,晚上要去宫里参加夜宴,你可一定不能乱说话又出什么岔子呀,咱们惹不起就躲着吧。”知秋语重心长地劝着她。
“什么宫宴,老娘才不去。”花道雪站了起来又打了个哈欠,傻子才去那宫里受罪。
她想也没想的倒在床上又开始睡了起来。
知秋急忙走过去把她拉起来:“小姐,这不能不去呀,昨天张公公送来了懿旨,不去是抗旨。”
“这老妖婆烦不烦,一天到晚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我看她是在深宫太寂寞了,真应该找点男倌去好好伺候她,让她没时间动别的心思。”花道雪嘀咕着坐了起来。
她还想活着呢,自然是不敢抗旨,估计那老妖婆想她进宫,就算现在她是病个半死,也得给她进。
花道雪抽开一个柜屉从里面拿了几瓶药,还有几包药粉,反正这宫是进定了,那也不能平白无故跑一趟,该讨回来的债正好趁此收点利息。
“段绯丝会不会去?”花道雪回过头问知秋,眼底掠过一丝阴冷。
“听宫卿说,非死郡主早已经被太后接进宫了,这次可是宴请祁国七皇子和琰国太子,小姐您可千万别乱来呀。”知秋看到花道雪拿了毒药,这心儿都提到了嗓子眼。
“放心吧,你小姐我有分寸。”花道雪拍了拍她的头:“你在府里好好呆着,我带修沐和红梅进宫。”
“不,小姐,奴婢要和你一起进宫。”知秋有些急了,她跟着去,万一小姐出个什么事,她还能替她挡一下。
“别废话,你一不能文二不能武,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还得先照顾你,安心给我呆王府,去帮我把修沐叫来。”花道雪脸色一沉,容不得她有异议。
知秋虽不愿,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等到把修沐唤来,宫卿已经来请了。
花道雪带着修沐和红梅跟着宫卿上了停在苑外的马车,君临天一身绛紫镶金边的锦袍,光彩照人,比素日里看起来更为尊贵不凡。
他平时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