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夫没有说这东西不能吃。
君临天看着她惨白的脸心里滑过一丝心疼:“好了,好了,没问题。”说完将她抱下来,刚准备动她,花道雪又开始恶心起来。
这回是怎么呕也呕不出东西了。
她脑子里滑过一个词语,会不会是害喜?
不带这么玩的吧,这都怀三个月了,怎么突然害喜起来了!
花道雪有点欲哭无泪,做了个便宜娘,还要受这么多的苦,到哪讲理去。
要是让她知道谁是孩子爹,她非得揍死他不可!
花道雪吐完,恶狠狠地磨牙,还愤愤地看向君临天,该死的臭男人就是他把自己当成生育工具!
君临天背脊一阵发凉:“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
“都是你,都是你!”花道雪忿忿地骂了两句,却发现不知道该如何骂他,孩子又不是他的,自己若是没怀,也没有机会给他利用不是。
她真是有气无处发泄啊!
花道雪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吓得君临天往后退了一步,这女人发起狠来,那眸光可真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
“我怎么了?”君临天蹙额,完全搞不懂咋回事,不过现在不是跟她计较的时候:“还是先回床上躺着吧,宋衣如若走了就去请上次那大夫。”
“哼。”花道雪冷哼一声打断他伸过来的手,郁闷地躺回了床上。
刚躺下,外面就传来知秋的大声呼叫:“小姐小姐,不好了,宋神医被人抓起来了。”
花道雪蹭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还有人敢在煜王府抓人!哪个不要命的,欺负我们王爷今天受伤了。”
花道雪跳下床,瞬间原地满血复活了,袖了一捞,战斗值暴涨。
突然一只大掌将她拽入怀里,男人冷冷的声音从上头传来:“本王只是受了点伤,还不至于让他们在本王上撒野,你就安心躺着等大夫来。”
花道雪摇头:“不行不行,那怎么行,宋神医可是我的合作伙伴,现在被人抓了那还得了。我没事了,走,快去看看。”
君临天用修长的手指扶着额头,真是无法相信,刚刚还病怏怏的女人怎么突然就这么有精神了。
“走啊!不走我自己去了。”花道雪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走在前面:“知秋带路。”
君临天无奈地跟上。
花道雪跟着知秋来到临天苑的花园里,刚走到假山前就听到宋衣的怒吼:“殷离隼,我正在筹钱,迟早会还给你,别老烦着我。”
殷离隼清冷一声:“还?还几年了?”
“两年而已,大不了利息一起算给你。”宋衣有些烦躁,还以为自己能跑掉,结果还是被这冤家给拦住了。
花道雪心下暗道不好,这殷离隼可不是个好对付的。
待他们走到假山前时,却见宋衣被宫卿护在身后,跟前站着一身黑衣冷竣的殷离隼,他的一头青丝披散着,显得有些凌乱,似乎刚从被窝起来。
一张俊颜也有些疲色,饶是如此,仍然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王八之气。
而他的身边竟然还站着一脸惬意的缔上云,他双手抱胸,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裹着那健壮欣长的身子,岂止一个fēng_liú倜傥能形容的。
“七皇子和洛缔这是来我煜王府抢美人吗?”花道雪淡淡地开口,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眼光却是冰凉。
君临天脸色也不好看,临天苑素来固若金汤,没想到今天却被这两人这样强行的闯入。
宋衣看到她仿佛见到了救星,大喊道:“煜王妃,救我,你说的事我就答应你,咱们可是合作对象。”
花道雪朝她嫣然一笑:“莫说你是我府上的贵客,就算只是个路人,煜王府也不可能让人随便欺负了去。”
君临天站在那里阴沉着脸,不说话,但是花道雪却隐隐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意。
这家伙一定生气了,引以为傲的临天苑突然闯进来两个人,不生气他就不是狂妄的煜王了。
花道雪看向殷离隼和缔上云,“这里既不是你洛谷,也不是你祁国,我们王爷只是昨天多喝了几杯酒,你们就在这放肆了?”
“煜王妃,这是我与这女人的私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殷离隼脸上的阴鸷更甚,即使是花道雪说着话,可是直视着宋衣,目光如矩,恨不得要将宋衣给粉身碎骨。
“私事嘛,好说,等宋衣出了我煜王府,你想怎么解决都可以,但是我煜王府不是解决私事的地方。”花道雪走过去将宋衣护在身后拉到了君临天身边。
缔上云叹了口气:“我说殷大爷,刚刚让我将人带走多好,现在好了,谁也别想带走了。”
“怎么?我还怕不成,那女人本就是大爷我的人,我带走自己人还有错了?”殷离隼的眼神一直如刀锋般地睃着宋衣。
宋衣则是毫不畏惧地瞪回去,一张可爱的萝莉脸鼓成了球,心里的气估计都噎在嘴里了。
“七皇子似乎忘了,宋神医是本王请来的大夫,如果是你的人,她自愿跟你走本王自当不管,但如若是七皇子强求,那恕难成全。”一直未说话的君临天清清淡淡地开了口,但话语里的坚定让人知道这事他管定了。
宋衣吐了口气,朝花道雪露了个微笑。
花道雪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殷离隼一看就不是好人,我不会让他带走你的,你可是我的摇钱树。”
“唉……”宋衣重重地叹了口气:“当年真是年少无知才惹上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