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吃好玩好就够了,想这么多事多费脑筋,你该向煜王妃学学。”江帝雅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君祈邪,迈步走了。
都说好奇心会害死猫,他可不想君祈邪做这只猫。
煜王这么做还不是想君祈琳被陷害的事就这么揭过去,如果真有人上奏君祈琳被毁清白是花道雪给煞到的,那皇上太后借此要彻查下去,必然是能查到花道雪的。
虽说花道雪是自卫,但到底没有真凭实证,而君祈琳被毁清白确是事实,真查下去对花道雪是极其不利,而且查出她与君尘衍曾呆过一个被下过药的屋子,很多事就更加说不清了。
所以这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压下去。
煜王为了自己的女人也真是煞费苦心,可惜花道雪看着很精明,却对煜王成见颇深,只怕这以后的事还难着呢。
他也很想知道花道雪肚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花道雪昨晚处置了两个丫鬟的事已经在临天苑乃至整个煜王府传开了,没人再敢闲言碎语。
她今天打算出府一趟,崔琰琬因为吃了自己做的菜病了怎么也得去看望一趟,何况人家给的雪莲玉露丸还救了君临天一命。
顺便去看看这皇城到底把她传成啥样了,会不会见到她就退避三舍。
想想花道雪自己都乐了,从下堂妇到煞星,她的日子可真是不平静。
去他的苍天二大爷,她就没出过几次门好吗,这样也能名满天下,家喻户晓,这让现代那些费尽心思炒做想红的人情何以堪啊。
坐在梳妆台前花道雪看着镜中的自己,嗯,满意,肤如凝脂,面如芙蓉,俏丽而不显得艳媚,素仆中透着一丝清贵,眼角细长好看,鼻梁像整出来的俏挺,而一张红唇如若口含朱丹,饱满如沾水的水密桃。
花道雪真是对这张脸怎么看怎么满意,平白捡了这么一张脸,也算是穿越过来的一点福利了。
当然这脸可不是唯一的福利,这身子瘦归瘦,可是凹凸有致,特别是胸前这两团特让她引以为傲。
知秋今天给她准备的一身莹白的水月裙,配上狐裘在这秋末冬初一点也不冷。
打扮得当之后,花道雪让知秋叫来了修沐,一起出了门。
走到苑门口的时候,石破天惊难得主动开口地询问她:“王妃要出门吗?”
花道雪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毒药都准备在手上了,今天无论如何要出门一趟,却没想到石破天惊根本不拦自己。
这两家伙今天开窍了?还是未卜先知自己要给他们下毒了?
“嗯。”花道雪故做镇定地轻嗯了一声,越过他们走了出去,直到走出门她都觉得有点不真实。
“王妃若要出去,请不要离王府十里之外。”身后传来石破的提醒声。
花道雪想起了宋衣跟她说的事,不禁回头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出十里之外有何问题?”
“出十里之外,恐有危险。”石破答了等于没答。
难道是保护自己安全的方法,花道雪心里犯着嘀咕,但也没太多想,反正她也不用走多远,十里的话,范围还是挺大的。
至少到目前方止,她也没想过出十里之外,她的命自己也很要紧的好么。
出了府刚准备上马车,却见一辆有些低调却一看就不凡的马车朝门口直直驶过来。
花道雪认识君临天的马车,这个很明显不是。
马车停下来,先是跳下来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而后便是翩若惊鸿的崔琰琬。
崔琰琬这名字真是取得恰到其分,琰琬不正是一块美到让人窒息的美玉吗。
无论何时见到崔琰琬总会让人眼前一亮,每次出场都有与上一次的风情各有秋千。
崔琰琬一身雪白宽袍,外面罩着黑色狐裘,一头黑如锻带的发丝只用一根玉绦在腰间系紧,不让发丝乱飞。
如不细看,第一眼会觉得是个美人,但只要定晴看清楚便知是个男人,他身上的独特阳光之气缓和了他身上的阴柔之美。
花道雪主动地走了过去:“嗨,美男,你怎么长得很像我失散朋友的那个土豪朋友。”
崔琰琬微微一愣,没听懂她的现代搭讪语气,但随即宠溺一笑:“在下本就是煜王妃的朋友。”
盈盈一笑,颠倒众生啊。
“你可知我是谁?”花道雪眯着双眼看着他。
崔琰琬被她整得跟不上节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可是家喻户晓的覃国天煞星,你跟我做朋友不怕被人家煞到没命吗?”花道雪好心地提醒他。
崔琰琬失笑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只要你不怕我这病弱的身子突然发作给你的煞星事迹又添上一笔就行了。”
做完这动作他又觉得不合礼数,赶紧讪讪地收回了收:“不好意思……”
“没事儿,咱们不是朋友么。”花道雪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反正被人像小狗一样摸头又不是一两次了,真计较下来君临天都不知道被她剁几次手了。
崔琰琬这才露出了欢喜的笑意。
花道雪盯着他赞叹地说了句:“美,真是美,你爹娘到底长成啥样,能把你生得这么粉雕玉啄的,还一点也不娘气。”
听到花道雪提起自己的娘亲崔琰琬满脸幸福地道:“我父皇和母后都是平常人。”
“高高在上还能是平常人?”对于崔琰琬的内敛,她倒也是喜欢的,这人本来就不该分什么三六九等,不都是那谁用泥人捏出来的么。
“呵呵。”崔琰琬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