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宋衣被殷离隼给带回了他的行宫,直接带进了密室,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殷离隼,你到底想干什么!”宋衣在殷离隼的怀里挣扎着,一张莹玉的小脸气得胀红。
他竟然敢在煜王府直接使用弹丸!
就这么卑鄙地把她给俘虏来了。
“睡觉。”殷离隼阴冷着一张脸,直接将宋衣的外衫给扒了,手上丝毫没有半点温柔。
该死的女人,背着自己的婚约竟然敢和崔城决有私情,他不把她办了,真当他这么喜欢纵容她。
宋衣顿时整个人都石化了,僵在那里任由他粗鲁地撕扯自己的衣裳。
殷离隼是不是疯了?她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问题。
在泉水村,她十岁那年和同村的殷景订了亲,就背上了有婚约。
殷景后面身份变了,不再是乡下猎户,而成了祁国七皇子,她不愿要这样的身份,他父皇也瞧不上她,心照不宣之下,这婚约自然是不作数了。
这么些年,殷离隼相亲娶妾,却从来也未对她放手过,一直纠缠,可也没有这么不理智的对她做出过冒犯之事。
所以她觉得殷离隼疯了。
他不怕自己把他的财产女人再次烧了?
她一动不动,任殷景,哦不,殷离隼将在撕扯她的衣服,眉头微蹙,一双美目凝视着愤怒而不理智的殷离隼。
殷离隼将密室的一盏烛火给打落,密室里变得一片漆黑,霸道的吻辗压而下,攻城掠池。
宋衣仍然没的反抗,任由他的吻狂野地将自己占有,她在等,等殷离隼恢复理智。
果然殷离隼将她吻到窒息之后放开了她,在她耳边冷冷地问:“为什么不反抗?”
“你又不会真做什么,我为何要反抗。”宋衣脱开他,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迷糊地找着自己的衣裳穿上。
刚套上就被殷离隼再度给拉了回去压在身下,殷离隼低哑的声音传来:“你就这么笃定?”
“呵……”宋衣低笑了一声:“除非你不要你的大业,除非你不怕你的女人你的财富再被我毁了。”
上一次她的一把大火,可是把殷离隼烧了个一清二白,一满金库都被毁了。
唯一失策的是,没想到那里面有个女人,烧死了个女人,搞得她现在如此被动,至今被他纠缠不清。
果然殷离隼低咒了一句,从她身上起来。
她耳边清晰地响起了祁国皇帝的话语:“如果你要碰这个乡野女人,朕当没生过你这儿子,削了爵位,贬为庶民。”
宋衣不怪殷离隼,不过儿时一张婚约,谁也没必要对谁负责,婚退了就好。
“虽然你的损失我暂时不能全还给你,但是我会想办法,还请七皇子不要再为抓我费心了。”宋衣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
很多事早已经变了,他早已不是那个在雪地里救了她的穷苦少年。
“勾引崔城决,这就是你所说的办法。”殷离隼嘲讽的话语响在漆黑的空间里。
宋衣身子微微一怔,随后笑了笑:“七皇子倒是帮我指了条明路。”
“你敢!”殷离隼大掌一挥扣住她的手腕,又将她拉进怀里,强大的男人气息扑来,宋衣有那么一丝恍惚。
几年时间,他已不是少年,已经成长为男人了。
好几年的时间,她没有和他靠得如此亲密了,他以为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这么粗鲁地对待女人。
宋衣蹙眉终于露出不耐烦:“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我身边三年,我放你自由,所有欠债一笔勾消。”殷离隼霸道地道,温热的气息抚过宋衣的脸庞。
“七皇子,我不卖身。”宋衣冷静地回了他一句,在他身边三年还不得被吃干抹净,就他刚刚这种不理智的样子,难保哪天他兽性大发。
不见得他喜欢她,但是男人就是这种贱的东西,得不到的他越放不开。
“那你情愿跟着崔城决!”殷离隼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这个想法让他什么理智都快消失殆尽了。
如果有光线,宋衣一定能看到他额角青筋在跳动。
“我是大夫,那是看病。”何况我也没答应崔城决,天家的人一个个都无耻的很,谁要跟你们扯上关系。
“那我病了。”殷离隼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身,让她贴紧自己,几年时间,这女人终于长开了,刚刚给她脱衣,他已经将她身子看了个遍。
珠圆玉润,纤细有度,晶莹玉足,难怪要被崔城决那不近女色的男人给惦记了。
本还想再筹划两年,看来是不行了。
“你什么病?”宋衣有些担忧地问,问过之后才知道自己现在跟他的姿势有点不对劲,忙推开他:“喂,病了我给你看,先放开我!”
既然是看病,那她和他这么亲密的动作算什么事。
虽然跟着师父两年,她倒不是特别在意男女有别,但这么暧昧的姿势还是第一次。
“本皇子的病,要用你的身体才能感受得到。”殷离隼的呼吸越发的粗重,声音低哑,带着一股魅人的幽意。
“不用,我医术高,只要探脉就能解决。”宋衣脸上绯红,但她还是很冷静地回答。
她心里笃定这个男人这个时候有点不理智,今天他把她俘虏走就已是犯了大错,现在和煜王闹起来,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所以那天在花园秘道,他才让君临天把自己带走。
“是吗,有多高,让本皇子看看。”殷离隼将唇凑到她耳边低哑蛊惑地道:“我现在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