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追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不远处的一家茶馆里,几个女人正在议论纷纷。
“听说秦王府被一群凶神恶煞怕黑衣人给包围了。”
“对呀,我刚从那过也看到了,听说陆续放了一些人出来,里面还关着许多人呢,今天秦王这寿辰,被一个女人给闹腾了。”
“哪个女人这么大胆。”
“不就是煜王新宠的那个女人嘛,煜王秘密来盐城,就把她带在身边,比当初对煜王妃还好。”
“你咋知道这些的。”
“放出来的人说的啊,还说那女人是个女恶魔,杀了郡守女儿张淳碧,还要将她开头颅,煜王却一点也不怪她,还与她当众调情,男人啊,都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旁边桌子上一个穿着抹茶色长裙的姑娘,砰地一下放下茶杯,转过身去质问她们:“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妇人们奇怪地看着她:“当然是真的,姑娘你也生气吧,煜王当初宠煜王妃那可是整个覃国上下都知道的,没想到这人一死,马上茶就凉了。”
女人们八卦地感叹着。
“好你个煜王,亏我江诗雅以为你会是全世上最用情至深的男人,还担心你会悲痛欲加,抱着回忆过一身,没想到你还在煜王妃丧期就另找新欢,太可恶了!”
江诗雅回到桌前,看着一脸处之泰然的风中流:“帮我教训一下那个负心汉。”
风中流优雅地用茶盖拔开杯里的茶叶,剑眉一挑:“你当本尊是你的属下,你想使唤便使唤?”
“风中流,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不帮我,哼,我也可以不配合你。”江诗雅现在怒不可竭,哪还顾得什么以下犯上。
风中流茶盖砰地一下盖在茶杯之上,阴冷地看着她:“江小包子,你狗胆儿不小,越来越放肆了,敢威胁起本尊来了?”
江诗雅心里嘀咕着,主上,你记性是不是不太好,我威胁你也不是一两回了。
“不是,我哪敢威胁主上呢,因为主上要急着赶回坠天阁,煜王妃的吊唁我都没有去参加,主上你不该补偿我一点吗?”江诗雅说到这心里就伤感起来。
花道雪怎么就香消玉殒了,君临天这么能力和权势的男人也没能保护好她。
而她却因为这个可恨的主子,不能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那么好的一个朋友,就这么殒没了,她这几天心情是无比的糟糕。
失去了一个真心关心自己的朋友,也失去了一个依仗,没了花道雪在身后撑腰,她与风中流会变成什么样,她毫无底,只剩下茫然。
偶然间会产生要不要跟随着花道雪一起去的念头,更想知道如果她真死了,风中流会不会如他威胁的那般对付她的家人。
这想法很疯狂,也很悲哀,那个她最羡慕的女人花道雪也败给了命运,她似乎也逃不掉了。
她知道风中流心里也不痛快,因为宋衣的事,他们留在了梨城,导致坠天阁保护花道雪的这一笔单失败。
这是坠天阁岂今为止,第一笔失败的单子。
风中流这几天的脸色也没有好过,两人一路从梨城到盐城,基本没有什么交流。
江诗雅陷入悲观之中不想开口。
离开盐城再北上,到达覃琰两国的交界处,那里有座欲天峰,坠天阁的总部就在那里,里面住着坠天阁真正的阁主,风中流的母亲风翎霜。
不好还有另外个原因,因为他与江小包子成亲的消息放子也不避嫌,甚至是高调的行事,却始终没有盼来殷百合的出现。
“补偿?你凭什么要补偿,你说的刺激百合,到现在一点效果也没有,是你太没用了,还是你根本就是诓本尊的?”风中流心中置气,江诗雅几天不跟他说话,一说话就是为了别人!
那个死了的女人,到底有哪点好,值得她如此牵挂。
有时,风中流都觉得自己不知何时成了江小包子的使唤下人了。
她要他接煜王妃的单,他接了,她要他救宋衣,他连百年难得动一次的加急令也用了。
回想起来,坠天阁仿佛是她开的似的。
团团转转都是在为她服务。
现在又让他去对付君临天,只因为她要为她的好朋友煜王妃出口气。
把他当剑使唤也就算了,还不愿意嫁给他,嫁给他还一哭二闹三上吊,风中流心里别提有多酸。
所以他一酸之下,以要赶着回去成亲为借口,不让她回皇城给花道雪吊唁。
“我早说过我没用,你应该找一个绝色女子,最好是勾魂摄魄,美艳无双的,让百合姑娘特别有危机感的。”江诗雅暗自寻思着,风中流不帮她,那她自己等会自己想办法去找煜王。
她一定要问个清楚,为何他不给煜王妃名份,转眼又另结新欢。
“江小包子,你也知道你不行,那你还这么拽?”风中流用杯盖轻嗑着茶沿,皮笑肉不笑的问。
“我错了,主上。”江诗雅坐了下来,低头喝着杯中的茶,今天他们会在盐城歇一晚,她只有今晚有机会去找君临天。
“又开始准备沉默了,你这样要死不活的样子,准备摆到何时去?”风中流更为气结,好歹刚刚还知道跟自己扛上两句,这回又变成驼鸟了。
这女人就是有办法让他抓狂。
江诗雅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请问主上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风中流怔怔地看着她,要她怎么样?
要她像以前一样,穿着男装跟在自己身边,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