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顿时喜大了眼:“好的,茶马上来。”
花重生翘起二郎腿大喊:“君临天,戳他下盘,踢他重要部位。”
君临天白了她一眼:“好好坐着,别也声。”这女人不知道出声会影响他注意力吗。
花重生摸了摸鼻子:“看戏不出声多无聊啊。”
但她还是闭上了嘴,眼珠圆溜溜地盯着,掌柜泡了壶茶上来,又搬了个小桌放她俩面前。
“姑娘,这两人要打到何时去,今天这生意还能不能做,不能做我打算提早关门了。”掌柜的五十来岁,一脸和气中带着一点商人的狡滑。
“你放心关门吧,反正损失他俩会赔。要是不赔就让他俩给你们这条街干活。”花重生嘻嘻地道。
“唉,那我就安心了,您俩安心看,我去后面逗我孙子了。”掌柜的说完便走了。
看来那两人是一时半会打不完的,除非打到最后体力不支,或者谁突然分心给了对方机会,否则很难分出胜负。
本就不是你死我亡的打斗。
只是一打就停不下来而已。
君临天也是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打过一场了,倒是显得很兴奋,虽然他昨晚毒发影响了些他的功力。
但是风中流前几个月受了严重内伤,现在也才好到八成,两人本就实力不相上下,这样就更加半斤八两了。
花重生和江诗雅喝着茶,聊着以前煜王妃的事,江诗雅每说一件事,花重生就觉得那都是自己干过的。
她现在心里有九成确定自己真是那个叫花道雪的,难道那身子因为中了阴阳降头草所以没能吊住那口气死了?
花重生这个倒是猜错了,是那身子大限已至,到了命数,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重新回到本体多长时间了。
等等等等,如果自己真是那煜王妃,那她岂不是有孩子了?
煜王妃不就是生了孩子而死的吗?
花重生扔下茶杯,朝着君临天大喝一声:“快给我停下来,我有事要问你。”
君临天听到她急切的吼声,一个失神,被风中流剑峰伤到左肩,衣袍被划破,一滴血从空中滑过,看得花重生一惊:“小心。”
君临天一掌震开风中流的剑,往花道雪飞奔了过来,担忧地问:“怎么了?”
“我要见孩子!”花重生意识到自己有孩子了,哪还坐得住,也许看到孩子她的记忆就恢复了。
君临天清浅一笑,摸了摸她的头:“怎么,想起自己是谁了?”
花重生娇嗔他一眼:“过来,把伤口包一下,快点让我见孩子。”
“不用对暗号了?”君临天想起那特立独行的暗号,就一头黑线,不要对最好,他正准备对那个很降低他的身份。
花重生斜眼看着他:“看你样子也没病,就不问你了,赶紧带我去见儿子!”
君临天大笑一声横腰将她揽起:“这么猴急做甚,儿子还在皇城里呢,你要急,我休书回去,让宫卿轻功带来,比我们回去快。”
况且盐城这边的事还没有解决,秦王是和谁勾结的,他得好好弄清楚。
江诗雅听着他俩的对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子?
那不是煜王妃和煜王的儿子吗,怎么又变成这女人的儿子了,虽然她不讨厌这女人,可也不能让煜王妃的儿子被抢了啊。
“你们够了,煜王,就算她再怎么像煜王妃,她也不是,小世子是煜王妃,他这么小你就让他认别人做娘?”江诗雅怒斥一声。
风中流收剑走了过来,对着她发顶就是一拍:“没事发什么脾气,生气的样子丑死了。”
江诗雅哀怨地嗔他一眼,揉着自己被拍疼的头小声嘀咕:“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本尊为了给你出气,打得满身是汗,你还给本尊倔嘴?”风中流拽着她就往外走:“回客栈去收拾你。”
“主上主上,我还有话没说完呢。”江诗雅求助地看向花重生。
花重生拍掉君临天的手,跑上前去挡住风中流:“你放开她,对女人要温柔点知道吗,否则有得你以后后悔的。”
风中流轻瞥她一眼:“找死吗?”
敢挡他的路,他是可是堂堂坠天阁少主,四国之内,谁敢不卖他面子,挡他路的,这女人还是第一个。
不知死活。
“风中流,对本王女人说话最好尊重点。”君临天护赎子地跟了上来,挡在他面前抓着花重生的柔荑。
四人两对,八目相接,四目对峙,箭拔弩张,四目暗中交流。
“你的女人已经死了,煜王,这么快另结新欢,就算你不怕人嘲笑,也得给覃国皇家留点颜面,给你儿子留点后路。”
风中流一脸嘲笑,该死的女人就那么死了,也和他保护无力,怎么也得帮人家讨回一口气。
“风少主没能护好人,现在还在这说风凉话,你也不怕江湖上的人耻笑。”君临天轻描淡写地回了过去。
提到这个风中流就满脸黑:“那是你们的问题,把我坠天阁留在梨城,让我们怎么保护?”
“风少主正好出现在这里,本王不妨告诉你,雪儿中的阴阳降头草就是在盐城的时候被人种下的,当时风少主可是她的保护人,风少主来了,正好帮忙一起找凶手。”
君临天的话一出口,花重生都差点噗了出来,风少主,你这是送上门找事干么。
江诗雅脸上掠过一丝惊喜,若是留在盐城,她就不用跟他回欲天峰成亲了。
风中流的脸更加的黑了:“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