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看着许阳最后摇着头感叹道:“呵呵,看来我们之间是有差距啊,当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魄力也不会今天这样。也难怪大哥那么喜欢你,你确实有自己的魅力!”
“啥魅力啊,用我们东北话,我就是有些二赶子!”许阳笑着说道。
“唉,有些时候二赶子并非不好,就像你,回归的时候耍过二赶子,并且还弄掉一个家族中的同辈,虽然有人恨你。但现在更多的就是怕你,想想这一年来,你因归之后可遇到过什么麻烦?”许阳听到五叔这么说想了一下,还真别说,家族那些同辈之中还真没有人找自己麻烦。
“这个好像真没有?”许阳有些莫名的说道,不说还不去想,自己闹成这样,而且自己也去过不少地方为什么一个同族同辈都没有遇到呢?
“是不是疑惑没有问到过同族的同辈,那是因为家里的长辈已经放出话,让那些小子离你远点,不要去招惹你。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大伯,你父亲,还有我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亲人了吧!”五叔心中也感叹,身在豪门之中的悲剧!、
“哦!对了,五叔别转移话题,说来说去怎么就说到我头上了,快说说你回到家族之时提出了什么要求!”许阳虽然猜到了一点,但还是想听到五叔说出来。
“臭小子,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当时提出我想娶你七婶!你也知道,这种要求根本就不会有人同意的。而我也因此被父亲大骂了一顿,我是如愿的回归家族,同样也如愿的见到了她,可是自己现在确要叫对方弟妹,你知道我当时看到老七站在她身边的时候,我有的心情是什么样吗?”
许阳感觉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么这件事情就简单多了,直接干掉对方,自己有一百八十方法让对方死的人不知鬼不觉。但是五叔确不会,要不然也用自己在这里自哀自怨了。
五叔好像感叹过后,继续说道:“可那又怎么样呢,发生就是发生了,你要知道我们那个时候的人还是很传统的,哪里像现在男女关系这么乱,每次见到她,我就会想到她在老七……”后面不用说,许阳也知道五叔想的是什么,其实自己也受不了!
“我爱她,可是我又无法面对她,那段时间我很痛苦,最后有一天我自己选择这个那个时候还不是很火的会馆之中,这样我一呆就是十几年,就在五年前,老七死了。至于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也没有去想知道,但是说句你看不起你五叔的话,我听到老七死的时候,我很开心,失落,各种情绪都有,在这里呆了几年我也想开了,只要你七婶能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但是,你七婶确据决了。”
这和自己猜的差不多,许阳手上一没有停下雕刻,望着五叔,许阳突然问道:“五叔,我想问你,你天天躲在这里,七婶就能回心转意跟你吗?或者说就算七婶有那心,他要如何面对家族中的流言,就像你说的那样,当年的不得以,可是还是发生了,而你们那个年代的人心中一定有些自己的传统,你又怎么知道,七婶的心里没有你,她不是因为自己看不起自己,认为配不上你呢?”
听到许阳的话,五叔傻愣当场,是啊,是啊!好像想通了什么,五叔站起来开始在屋子里划起圈圈,许阳没有去打饶对方,坐在那里雕着手中的玉雕。一直以来都心如止水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无法平静,有种好像要暴发出来的东西卡在心里,这种感觉让许阳很难受,又有些窒息。最后他好像发泄一样把心中那没有暴发的情绪都挥洒在自己手中的刻刀上。
翡翠玉屑飘飞,许阳根本就不会去在那雕刻手法,他只是知道自己现在要雕一件东西,至于是什么,他不知道,就那样手中的小刀飞舞。快如闪电的飞舞!本来有两个拳头大小的翡翠此时已经变成一个拳头大小。
五叔还在那里转着圈,他心里很乱,他被许阳一语惊醒,也知道自己混蛋在哪里,但现在如何补救呢,所以两个人各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五叔在屋子里画圈,而许阳完全沉浸于雕刻之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五叔颓然的坐在那里。而许阳在最后一刀过后,也停在那里,脸上的的汉水不停的流下来!手上有些微微的颤抖。
此时许阳手中的翡翠已经变成了一只玉雕,玉雕有两只小动物,有一句古诗,叫在天愿作比翼鸟。许阳雕刻的就是一对缠绵飞翔的比翼鸟,两只鸟雕的只能说一般,雕工也很毛糙,可是就是这样的雕刻,放在那里就让人感觉得到那种缠绵悱恻的爱情,尤其是两只比翼鸟飞翔时互视对方,眼睛之中的爱恋。好像天下只有他们,在也容不下其它。
许阳的这只玉雕是成功的,也是失败的,成功就是他这只玉雕,雕出了很多雕刻大师都无法雕出的神韵,失败就是,许阳雕工真的太粗糙了。最多也就是一般的学徒级别。
五叔看着许阳手里的玉雕,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像下了一决定。就好像是那玉雕给的决定的一样。不过最后还是颓然的坐在那里。
许阳正在回味刚才雕刻时的一切,想了半天也只是想的一只半解,现在没有人指点,许阳就算聪明绝顶也不知道刚才那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懂就放在一边,正好过些日子应该去看看陆云了,那个老家伙拿着自己的龙烟壶“跑”掉了,到现在也不说还。
“五叔,你这是怎么了,像个霜打的茄子?”许阳看着颓废的五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