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雄、木婉清随一名侍卫来到花厅之时,只见一名太监,数名便衣侍卫,还有两名镇南王府的丫鬟,站在厅门外。厅中保定帝坐在上首喝茶,内心急躁,但却不形于表面。他皇后与皇弟双双失踪,就算再好的定力,也是不能淡定的了。
而秦红棉有伤在身,脸上裹有绷带,不便见客,是以并未在此陪同。
那太监扯着嗓子报道:“镇南王女儿女婿阳雄、木婉清朝见皇上。”
两人走进花厅,阳雄见保定帝看上去不过中年之姿,长须黄袍,相貌清俊。便以慢镜头的速度要向保定帝跪拜,但嘴上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小侄女婿阳雄参见皇上。”
木婉清从小长于山野,哪懂什么礼数,而且此人曾点了自己一指,心存芥蒂。此时虽被其头衔气势所慑,但她本就胆大,是以也不下跪,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阳雄还未跪倒地面,只是双膝微弯,就听得了保定帝道:“免礼。”
阳雄道:“谢皇上!”然后拉着木婉清站在一侧。
保定帝道:“听说你自称星相占卜之术,天下无双,得窥天机,可是如此?”
阳雄道:“不错,确实如此。”
保定帝道:“好,今日你就为我起上一卦。”
阳雄道:“皇上要问何事?”
保定帝道:“皇后与你岳父双双失踪,你窥窥端倪。”
阳雄大吃一惊,心道:“乖乖不得了,我这神棍要被当场揭破了啊!这种事情我哪里知道?原本不是这样的啊!唔,找个托辞搪塞过去算了。”
阳雄正想托辞,猛然想道:“啊!是了,原本应该是段誉与我老婆被段延庆安排捉去,在万劫谷中,要让他们兄妹相女干,啊…呸…呸…呸….,现在婉清是我老婆,什么奸不奸的。如今情况虽然大变,但一个人的思维是不怎么变的,仍然存在思维定势。那么,岳父与皇后离奇失踪,多半就是被段延庆捉去了,要让他们弟嫂**。其实这样更毒,如事成,皇家将颜面全失,根本无法见人。而且他们兄弟之间,也不可能再如这般相处。保定帝更不可能传位于岳父了啊!好,我就按这种情况说,赌一把!即使说错,那也是天机难测!大不了以后不做神棍就是。”
阳雄想通此节,当即说道:“既然是我岳父与皇后之事,那么,我就再冒一次天机反噬之险,以玄空探戈秘术,窥测一下!拿纸笔来。”他最后这句,却是向厅门外喊的。
木婉清皱眉担忧道:“老公?”
阳雄轻轻捏了捏她手背,微微一笑,道:“不要紧。”
不一时,丫鬟拿来纸笔,放于厅侧几案之上。
阳雄哇呀呀的一声长叫,内力冲散发髻,心中开始打起节拍,舞步移动,闭住眼睛,胡乱跳起了探戈。
约莫半盏茶时分,阳雄眼皮张开一缝,看清位置,移动舞步到几案之前。突然抓起毛笔,顺手就在纸上狂挥写字。
写完将笔一扔,口土吐白沫,向后就倒。
木婉清急急抢上扶住,心中一痛,“老公每施展一次这秘术吕氏外戚HTTp://92kS/12105/,就要昏厥一次,定是痛苦无比。”
这次阳雄没有怎么再装,木婉清轻轻将他抱在怀里之时,他就“醒”了过来。
保定帝起身,见那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十余字,书法之差,就如螃蟹爬出一般,比之顽童稚妞涂鸦也有所不及。
但此时保定帝哪有心思品评书法,只见上面写道:“西边百里,共处一室。奸人相害,嫂弟败德。”
保定帝一见,登时脸色大变,急问道:“他们…他们已做下败德之事?”
阳雄举起手指,装着掐指运算,道:“那到未必,此劫变数实多。”说着长长一叹,幽幽道:“且行且珍惜!”
其实他心中却道:“若真是如我所想,那多半….唉,岳父贪花好.色,fēng_liú成性,那方面定力奇差,若中了淫.毒,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恩,只是不知,那淫毒能否用撸的方式解决?”
保定帝皱眉道:“西边百里,可知具体位置?”
阳雄心道:“婉清知道那万劫谷所在,但我若让婉清带路,这样搞,那就太…太扯基吧卵.蛋了吧!唔,段延庆之举,目的在于逼保定帝让位于他。他定会遣人送信前来,约保定帝前去。”
阳雄于是掐指再算,道:“如果我所算不错,不久,那奸人将有信函送至。”
保定帝其实心中也有计较,事实上失踪事件发生之后,他就推断这多半是段延庆所为。山口一战后,高升泰查到段延庆身份;后段延庆与叶二娘在那山崖被击退。这些事,保定帝当然获得了禀报。而自己二弟武功不差,等闲人等,又如何能将他捉了去?
保定帝寻思一阵,道:“那好,我们就在此等候。传....大内四大高手立即前来!”
事实上阳雄所料不差,段正淳被段延庆捉住之后,点了穴道,施以淫毒,与同样中淫毒的皇后关入万劫谷那石屋之中。门口以大石掩之,段延庆把守在前。请来远近知名武林人士数十人作见证。
此时石屋之中,皇后娘娘躺在床上,喘息如浪,全身火烫,拼命控制着那不由自主要撕扯着衣衫的双手。
段正淳穴道被点,半分内力也提不起来,行动却是无碍。他只觉情.欲之心如泛滥的洪水一般,无法遏制。热血下涌,无法控制的注入裆中鸟儿,让那鸟儿越涨越大,几乎要将之撑爆一般。脑海中淫.乱的画面,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