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是二塔啊!”鲁塔见保罗势如破竹的一剑砍下來,急忙高声喊道。
保罗满是杀意的脸在听到喊话后,即刻产生了变化,只见表情愕然一僵,随手就要收剑,然而他砍得这一剑力道太大,以至于他想收都來不及了。
只见保罗全力一番腕子,他甚至借由身体往右一歪,试图用身体带动刀刃离开鲁塔的要害,那剑刃也随即向上偏移了几厘米,可这几厘米还远远不够,冰冷的剑刃依然顺着鲁塔的耳部切了进去。
“呲啦~~”白色剑刃豁开了鲁塔的头颅,剑刃从这边的太阳穴进入,从那边的眉角处冲出,鲁塔的天灵盖被长剑给掀了起來,柱状血浆即刻从鲁塔的那半个脑袋上喷涌而出,腥红的鲜血即刻染得四周围是一片血海。
保罗由于身体失控,也从马上摔了下來。
“窟通”一声,保罗摔倒在鲁塔那残缺躯体身前,他双手撑地,惊恐得看着这一幕,他的双眼是直勾勾地,他在回味面前人,最后说的那句话。
‘大哥,我是二塔啊!’,,他说他是二塔,,保罗完全傻了,他想上前扶住那具血染的躯体,然而只见那躯体晃了两晃,随即倒在血泊之中。
躯体倒下溅起一片血水,保罗的白色衣襟随即被鲁塔的血染红了,他颤抖得扔下长剑,向那血泊中的人爬了过去,然而他爬了沒两步,在黑塔佣兵团的队伍里,却又有一个和先前那人长得一模一样的鲁塔走了出來。
“大哥,真的是你,你还活着,我是二塔,我是二塔啊!”鲁塔几步从队伍中跑出來,他跑出來之后,立刻就要上前去搀保罗。
然而有些失魂落魄的保罗,却立刻皱起了眉毛,他随即向后跳去,接着,他蹲下身子,捡起了他的长剑。
长剑直指鲁塔,跟着,保罗冷冷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弟弟的小名。”
隐藏在暗处的某些人听到这个问題,差点儿失声的笑出來,詹宁斯不禁摇头心道:“依我看啊!这沒准儿又是瞎耽误工夫的一场戏,我压十块钱,这个保罗也是真的。”
约翰扭过头來,对着他点了点头,似乎他知道詹宁斯心里在想什么,而同样,他也好像认同他的观点。
接着,维克多收起幻境魔伞,把地上那只被削掉了脑袋的兔子拎了起來:“下手可够狠的,这幸亏我们提前做了准备。”
地上的血迹,随后变得越來越淡,几秒钟后,竟然连保罗身上的血迹都不见了,一场骇人的砍头场景,就这样过去了。
随即杜德克、维克多、杰尼全都走到了鲁塔身边。
“大哥,我真是二塔。”鲁塔继续朝满是疑惑表情的保罗喊道。
他的喊声里沒有焦急、沒有犹豫,只有满心的欢喜和激动。
此刻,鲁塔脸上出现的神采,是队员们从來沒有见过的,‘大哥’二字仿佛一下子把他拉回到了孩提时代,而这个‘二塔’,更是让他彻底丢掉了帅哥团长以往的风度气质。
“团长,不是我说啊!您的小名儿可真土。”维克多找抽的接了一句。
鲁塔沒理他,只摆了摆手,让杜德克把他拉到了一边,接下來不用人吩咐,芭芭拉等四名团长助理,沒有任何废话的就把他给修理的一通。
这边维克多被女人们收拾得有多么凄惨,咱们暂且不提,(干嘛不提啊!打都打了,)(闭嘴,回去,想羌剑兽了是吧,)
鲁塔现在心思全在保罗身上,刚才保罗从挥剑,到他喊出‘二塔’这个名字,再到保罗强行收剑让自己摔在地上,这一切已经证明了,他就是他的大哥。
鲁塔现在只要再证明自己的身份就行了,然而有些激动地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把说顺溜了。
只听他头上一句、脚上一句地说道:“大哥,……我真的是鲁斯塔尔,我从魔界來的,不是,说那沒用,邓多族长,对,是族长,是他把我的弄进了沙文的身子里,我这里面还有个沙文,不过他被链子绑着,我现在是我,我是二塔,二塔是我小名儿,家里人以前都这么叫我,沒错吧。”
“团长,您怎么不会说话了。”还嫌自己被修理得不够惨的维克多,继续接茬道。
“芭芭拉,干活儿。”鲁塔用两秒钟的时间甩过脑袋,向他的助理们发出了指令。
(此处隐去十万字,)(十万字,靠,死都死了几百次了,)
鲁塔真的沒办法不激动,他一直以为,特伦特家族的人都死了,而保罗的突然出现,给他点燃了一个希望,或许特伦特家族还有别的人活着,他不孤独了,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他越想越激动,越激动就越急于证明自己。
“大哥,,大哥,,您怎么还不信呢?,对了,我说事儿,我说以前的事儿,我说以前只有咱俩知道的事儿。”鲁塔一下子想起來,刚才约翰向杰尼证明自己身份时的情景。
“大哥,我五岁,你十一岁那年,城东头,辛巴他们家那群羊,我说想吃烤羊肉,你结果偷了人家两只羊,吃完羊肉,你还给人家送回去一堆骨头,你留了张条,写了句‘百年之后’,你不记得了。
还有我让萨尔那小子欺负,你夜里钻进他们家,把他们全家人的衣服都给偷出來了,最后弄得他们早晨起來都出不了屋,喊邻居给他们送的衣服。
还有,还有,你喜欢的那个尼莉,他们家后院儿有棵大槐树,从后面草垛子上能上去,然后从那儿能直接看见她那屋,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