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上次‘离家出走’遭受的教训,这次梁泊不敢再用上一次冷战兼离家出走这一招,所以这一次她改变了策略。
首先,她出乎安家仨男人的意料,没有异议很配合很平静的离开了北京,像个听话的木偶,不喜不怒。
高空中,飞机平稳的在云层中穿梭。
机身内部,除了固有的办公设施外,还有卧室,无尽的奢华尽在不言中。
不过此时此刻,机身内的气氛就如同高空一样低气压,是人都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梁泊躺在柔软的床上闭目养神,丝毫不理会外面小厅里面坐着的父子仨人。
大少二少在面对安少时,向来是阵线一致。
此时,两人坐在安少对面的小沙发上,虽表现的低眉低眼,可却怎么看都有些阴郁不满之色。
而安少则一如既往的威严慑人,可眉宇间却也和大少二少一样,弥漫着阴郁懊恼之色。
安十四轻盈无声的脚步停在安少身后,不敢抬头看端坐在沙发上的三位主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回少爷,两位小少爷,夫人说她累了,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扰她休息。”
安少脸沉了下来,大少二少也暗了下来。
久未听到声音,安十四低垂着的头低的更低了,她可不敢让主子们看见她的脸,万一泄露出了她在偷笑,那说不定她真的会被毁尸灭迹呢!
梁泊是笑醒的,她做了一个美梦。
梦见自己心想事成,有了一个比小章念更可爱的小宝贝,粉粉嫩嫩的,集合了她和他所有优点,让人喜爱到骨子里。
梁泊回味了很久才睁开眼,而后是一声幽幽的轻叹,还在飞机上,刚才那幸福的一幕是她的梦,一场美梦,可是却让她感觉到了饱满的幸福感。
那样真实,仿佛就在她的眼前。
这也更坚定了她的想法。
敲门声轻轻的响起,梁泊正欲出声,又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扳起了脸,语气也有些生硬:“我不是说过,不许打扰我?”
门外,似是静默了片刻才传来安十四的声音:“夫人,到了。”
梁泊讶意,这一觉她真的睡了很长时间了。
打开门,梁泊不意外看到大少二少的身影以及客厅里坐着的那抹身影,低下头,眼波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大少、二少见她还是一副木偶表情,知道她是真的打定了主意了,两人微皱着眉头相视一眼,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记眼神。
“我错了。”二少委屈而懊恼的低下了头。
“我也错了。”大少也低头认错。
梁泊好不容易才维持自己扳着的面色,鼻子轻哼了一声,理也不理会两宝的认错,径直走了出去,对两宝的认错态度,她面色虽不显,但心里却有些偷笑,轻咳了一声,不行,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她当然得要好好的把握了。
大少抬头,嘴角一勾:“我想,父亲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二少暗自哼了一声,对大少的话虽未赞同但也未反驳,只是斜眼扫向大少:“你在想什么?”
大少挑眉回视二少:“想你所想。”
二少轻飘飘的膘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就没有再出声。
……
“夫人。”
见梁泊下楼,伫立在一旁的管家忙上前恭敬的请安。
“他在哪?”
华叔低下头极力压制心里的暗笑,神色肃穆:“回夫人,少爷在书房。”
梁泊脚步一顿,他以为躲书房,她就不敢去了是不是?
书房重地,梁泊向来是对它敬而远之的,可此时,她重重的推开了书房的房门。
宽敞肃严的书房内,似是正进行一翅议。
见梁泊进来,端坐在大会议桌上的几人都站起身,齐声道:“夫人。”
无视安少那微不可察蹙起来的眉心,梁泊抬步走进去。
“怎么来书房了?我在开会!”安少低头翻阅着手里的文件很是从容的出声。
梁泊微眯了眯眼睛,而后视线一一扫过站在那里充当摆设似的众人人型,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吗?伍副总?”
被点名的安伍虎躯一震,本就严肃的面容越发的肃穆起来,可仔细一看,眼神却有些飘忽,始终不敢直视梁泊的眼:“是……”他只不过是动作慢了一步而以就被召回了大宅,早知道他就该学安贰那只狐狸装病,也好过在这里当夹心饼,苦不堪言!
现在安氏上上下下谁都知道少爷威严,但夫人更威武。
开玩笑,连少爷都摆平不了的夫人,他们这些人就更别提了,谁敢撄其锋芒?
“是……吗?”
梁泊拖的长长的疑音让安伍心里哀叹起来,眼角偷瞥向主子,硬着头皮道:“是的,夫人。”不知道他现在向夫人投节,少爷会不会恼羞成怒而宰了他?
“可是,我怎么没听小阳说呢?”算两个惹她生气的两娃识相,没有和他们父亲组成一国,她很是欣慰,这也让她越发有了拿下安玦琝的信心。
安伍心里叫苦,少爷如果再不出声解救他,他也学大少爷二少爷那样变节,投靠夫人,抛弃少爷!
啪!安少合上手里的文件夹,抬起的面容冷凝无比,直接下达命令:“安十四,还不送夫人去学校。”
书房门外被点名的安十四硬着头皮视死如归的充当了聋哑人,她是夫人的人,她得站在夫人这一边,所以,少爷,对不起了,您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梁泊倔强的站在书房中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