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县水利设施建设严重滞后,不少地方沟渠都还是六化破损严重,一些斗堰毛渠年久失修,亟待投入资金进行维修改造,我建议县里应该考虑部分专项资金待今年冬闲时节对损毁严重的沟渠进行修复,否则我们一年一年水利上贷帐会越来越多飚叹了一口气道。
又是一个张口要钱的,罗大海脸色阴沉。
农业本来就缺乏投入,这一点他当县长几年很清楚,廖永忠在分管农业的时候就是采取拖和凑和过的办法,也不是廖永忠不想解决这些问题,但是县里财政馍馍只有这么大一块,投入了这边那就要少那边,拆东墙补西墙这句话来形容再切实不过。
“苗县长,你那边呢?”
“罗县长,我这边情况都早已向你汇报过了,教师工资必须要保证,这是地委和行署下的死命令,至于危险校舍也需要在这个暑假维修加固完毕,否则九月开学就是雨季,一旦出点差错,我们都承担不起。
至于建设上,旧城改造项目也说了很久,但是却一直无法启动,原因还是资金问题,现在我们花林县城可以称得上是全地区最破旧的县城,虽然县里规划要将县城逐渐搬迁到地域更开阔、供水更方便的河东地区,但是桂溪大桥建设资金所需至少上千万,在目前看来,我们花林至少三五年内恐怕都无法筹集到这座大桥的建设资金。”
苗月华摇摇头,“像这种情况也不仅仅是我们花林,宁陵现在情况也是如此。越秀河大桥至今没有找到建筑单位,就是因为资金问题无法落实,建筑商不敢接手,所以使得宁陵越秀河以东的地区展缓慢,连接越秀河东西至今仍然只有一座六十年代修的老桥,只能容纳两车并过,稍稍不留意就会堵死。”
归根结底都是需要钱,罗大海面沉如水,自顾自的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老辛,你那边?”罗大海抬起头来问道。
“我这边情况也差不多,我只是提醒一下,距离八一只有一个多月了,双拥优抚经费自己县财政还没有拨付到民政局帐上,到时候无法兑现那可不是我的责任。”辛存焕言简意赅,他也知道罗大海现在不容易,但是自己分管这项工作,有困难却不能不提出来。
罗大海索性放下笔,“赵县长,你那边?”
“我这边还行。新花公路进展顺利。省里边资金已经6续到帐。花蓬公路马段也已经全面开工了。按照目前进度。马段九公里应该在十月雨季到来之前就基本完工。”赵国栋信手拈来。
“大华集团那边我也接触过了两次。省畜牧局也推荐他们在千州、通城和我们宁陵地区进行山地丘区展养殖业。进行公司加农户模式运作。我个人觉得这种模式目前来说十分可行。对于我们花林这种荒山荒坡较多地丘区县相当适宜。尤其是北片区像渠水、新坪、古河、雷坡这几个乡镇适宜种植优质牧草地荒山荒坡很多。特别适合展丘区畜牧业。”
“大华公司方面也同意近期前来考察。就在我县建立加工厂地可行性进行调研。我也和韦县长一起与省农科所联系过。争取尽快引进皇竹草、鲁梅克斯、白三叶这一类地优质牧草在几个乡镇地荒山荒坡中试种。一旦适合推开。估计会对大华方面有相当吸引力。”
“安原大学农学院实验基地在,没有管理与被管理、服务与被服务之间的这种瓜葛,关系可以变得更单纯和实在一些。
在交通厅时赵国栋就经常和朱国平和花行云他们一帮浙江商人在一起,有时候还要把瞿韵白拉上,赵国栋对经济走势的分析和浙江商人们天生在经济方面的嗅觉使得他们都觉得很是投缘。
赵国栋到了宁陵这边之后与他们相互之间也是电话往来不断,赵国栋也在电话里邀请他们到宁陵一游,辛勤工作之余也放松一下自己神经,调剂调剂生活。
另一方面赵国栋也知晓在安原的江浙商人数量不少,而且投资意识很浓,只要他们觉得有利可图的行业,不吝于一试,而宁陵地区总体来说情况都还处于原始待开状态,如果能够吸引江浙一带资金来这边投资,也可以带动这边观念更新和经济展。
所以赵国栋也有意无意和朱国平和花行云等人说起这方面的想法,告知对方现在在花林县这边也是分管招商引资,邀请他们江浙商圈的生意朋友都可以过来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是否有合适的展机会。
朱国平和花行云几人在江口的企业已经竣工,并开始为安汽大宇生产配件,而且也还和周邻的重庆长安、柳汽五菱、十堰二汽等多家汽车公司建立了协作供货关系,企业经营已经进入了实质性的展阶段,而且运行得相当良好。
两人现在也比企业初建时要清闲许多,也就能够腾出一些时间出来走一走,尤其是在听的赵国栋广邀生意圈朋友过来看一看之后,知道赵国栋想要在宁陵这边也做出一些政绩来,所以也就不遗余力的帮助赵国栋联络了一些闲钱的生意场朋友过来看一看。
敲门声很轻,马本贵鬼鬼樂樂的钻了进来:“赵县长。”
马事儿查得怎么样了?”
“嘿嘿,不太好查,这招待所里这些女孩子虽然大多都来自乡里,但是你想想这也算是一份体面的活儿,没领导打招呼根本就进来不到,桂芬是通过县委办副主任邱志宝进来的,听说老邱老婆和桂芬沾点亲戚,应该没啥问题才是。”
“就这些?”赵国栋眉毛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