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旷和老妈七嘴八舌,还有刘嘉温柔地给我端茶送水,我才知道了所有的情况。
我竟然已经晕迷了整整半年了,在那一天我和荆雪薇倒在一起之后,我竟然幸运地在不久之后就迎来的旷连长杀进来的特种分队,说句不好听话,老旷现在成了我的救命恩了。
原来,在我将那个加密的通话频道无声无息地打开之后,狼头和老旷他们就明白了我所有的状况,我当时心中抱着必死的念头,而他们却更是心急如焚,因为他们同样也知道我可能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了。
可是,我打开的是送话功能,却没有接受功能,我可以将和我毒贩头子林克所有的话都传给他们,可是他们若是想对我说上半句话也是不可能的。
当他们知道我用沙林毒气将这些毒贩镇住,向他们套取敌人战术的布置,并且还用各种要求理由拖延时间,狼头他们就是再笨也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沙仔带着一帮子阻击手开始疯狂地向山顶上的敌人进行阻击,他们神出鬼没的身影,还以超远距离对佣兵进行的阻杀立即让精锐的以色列佣兵如入恶梦。
而让我感觉到意外的事,沙仔这小子竟然还真按照我在送话器里无意中说的可以用阻击枪射飞机油箱的办法,一枪将那辆停在山顶上的飞机射爆,等林克出之时,除了要面对狼头带着大队人马对他们进行狡杀之外,他可真落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境地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佣兵突然提醒了他,告诉他在那个木屋边上还停了一架美军的mh-53j‘铺路iii’时,这个家伙就不顾一切的带着那些以色列佣兵下地道下面再次跑回去,就连我手中有沙林毒气了危胁也不怕了。
但这个时候他们再想这样做已经晚了,因为狼头和老旷带着人是兵分两路了,一路人马由老旷带着依然从我们开始进入的地道口冲了进来,他们一个目的是接应开始被围的王玉龙和彭拯他们,一个目的是看是否能救我的小命了。
这样的结果不用说了,在沙仔告诉老旷林克他们依然又杀回了试验室之后,王玉龙和彭拯他们损失惨重,早就是憋着一股气没地方放呢,也就对照佣兵们的法子,一样打了毒贩子们一个伏击。
战斗的结局那就不用细加描述了,被前后夹击的毒贩们,在王玉龙他们设置的埋伏里几乎全军覆没,最后仅留下了一个吓得面色苍白的林克,他光荣地做了我们的俘虏。
而我的小命却是老旷救的,当他找到我的时候,据说已经只见出气,不见吸气了,除了心脏还有微弱的跳动外,几乎进入了假死状态。
另外救了我小命的玩意儿竟然是那架mh-53j‘铺路iii’,老旷看到我的情况那里还敢有一丝的担搁,他抱起我就立即冲了出去,剩下的战斗全部交给了王玉龙指挥、
对于这个受过各类特种训练,又好学如命的真正特种之王来说,mh-53j‘铺路iii’竟然也能玩得转,他想也不想,带着两人就抱起我就冲进了飞机,然后一口气冲到云南省的军区医院,至于这小子怎么把一架mh-53j‘铺路iii’开到了我们国内,又会引起边境上和中美的外交纠份,那节目也不用说有多精彩了。
只是让我有些不忿的是,这个老家伙因为开回国内一架mh-53j‘铺路iii’,我们似乎也没义务还给美军,这样他还因此算大功一件,呃,原来救人也可以立功啊,看他笑着那样啊,实在真的很欠扁。
我受的伤还真不轻,除了身体内流血过多之外,荆雪薇给我射来的那一飞刀虽然没有刺中心脏,可是却也绝对的致命,她竟然让我的神经受到损伤,从而产生了深度晕迷。
医生是这样说的,对于我这样的病人没有别的办法,身上的伤虽然已经愈合了,但神经上受的损伤却必须要慢慢恢复,可是到底能不能和恢复过来,和我能不能醒来是正比的,不过因为我还年轻,身体也超强壮,用医生的话来说,我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等我们的战斗结束,我的队友全部都又加到驻地,而我也被带回了北京军区医院,毕竟首都的条件比较好,也能得到一些专家的悉心照料。
这个情况当然得通知了我的父母,所以我的家里立即知道了我的情况,父母立即向单位请假飞速地赶到北京来照顾我。
虽然我的事绩社会上的人都不会知道,但这次战斗无论是谁都知道我起了关键的作用,我的功劳没人可以代替,部队也对我采取了非常的保护!
对于个国家的一等荣誉功臣,地方还是很配合地下给父母批了长假,保留一切福利和我待遇让他们守候在我的身边,对我进行照顾。。
而医生更是对我的战友和父母盯瞩,最好是让我亲近的人,和熟悉的人经常在一边照看,那么我潜意识下醒来的机会会大一些。
本来父母还想让梁静雯过来陪伴我的,可是消息传来,她已经在我受伤后一个月与一个我们当地的富家子弟结了婚,听说结婚对像除了有钱之外,其他倒没有太多的亮点,但就凭着他老爸是xxx市的组织部长,我就知道梁静雯已经找到了她所需要的一切了。
但让我们没有想到事,在我受伤的时候正是高考完毕,刘嘉竟然真的实现了她的承诺考进了清华大学。
她知道了我的情况的第一件事,就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