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
拷,又是神神秘秘的吊人味口,真让人乏味啊!
不过,还有好彭拯,这个yd的家伙向来抱定只要是好事,从来都有宁愿杀错,绝不放过的大无畏精神,他立即眼睛发光地抬口就问出了我想说的话。
“作为全团四百米障碍第二名的这个训练成绩来说,你觉得你们乔排长就有足够资格被选送到军区特侦大队吗?”
旷连长仿佛话有所指,我突然发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顽劣之光,我们的这个连长同志并没有‘乔阎王’那么古板,甚至我从他的眼里找到了一丝同道志合的味道,这个发现实在太让我惊讶了!
“其实乔排长四百米障碍的速度并不算太快,他能选入军区特侦大队,如果仅凭四百米障碍的成绩就可以进入军区特侦大队的话,我有信心现在我们也能进入。”
一分三十二秒的成绩,这是‘乔阎王’所以能得我们团训练标兵的原因之一,这个成绩对于以前的我们来说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可是对于现在能带着绑腿、腰带和背心,就可以跑个一分三十八秒的我来说,凭这样的能耐就能进军区特侦大队,那实在有点儿戏了。
不要说我又新学了旷连长这么多军区特侦大队过四百米障碍方法,就算我不学,可是脱了那身重装备后,我也很有机会去战胜‘乔阎王’,旷连长的这句话算是问到我心里一个很大的迷惑了,只是由于部队等级制度严格,我不好背对着‘乔阎王’去打听他的私事。
“难道跟了他这么久,从他教你们这么多的东西里面,你们就没有一点发现吗?”
旷连长狡赖地笑了笑,甚至眼里似乎在给我暗示着什么,这种感觉实在太亲切了,他的阴险竟然似乎与我有得一拼?我都忍不住要问他:兄弟?你是混那里的了。
“难道……劈砖?”
心中一动,我和彭拯眼前突然一亮,不禁同时叫出声来。
因为我们立即想到了我那次脱力后的劈砖英雄事迹,那可是我有生来第一次劈开了一块那么厚青砖啊,而且可是给‘乔阎王’逼着劈开的,还被打成了三截,这一生怕是打死我也忘不了了。
还有在那一次,他教了我和彭拯放松绷紧肌肉的特殊锻炼方式,虽然新兵排的其他战友也知道,但真正能跟我们一样坚持熬下来做的却没有几个人,毕竟他们可没享受能那种被‘乔阎王’三番四次逼得要断气程度的‘福份’。
每一次体能耗尽后就得到突破,在那种古怪的锻炼方法下,我和彭拯是最知道他的强大功用,现在我们的肌体爆发力纵是旷连长也看了动容,这一切不得不说是‘乔阎王’的功劳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问了点训练方面的事而已!”
旷连长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天知道为什么还会有点顾忌‘乔阎王’的意思?实在让我们大跌眼镜了,不过他又悠悠地补充了一句:
“你们乔排长是河北沧洲人,而且他的家乡就在孟村,说起来他算是特招兵种了!你不能从中悟出点什么吗?”
河北沧洲?孟村?这是个什么地方?我们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越听越不明白,我们两人面面相觑,不用说眼里的那张面孔就代表着两个字,那就是——无知。
看着我和彭拯瞪大着两只纯洁天真的眼睛看着他,旷连长一定被打击到了,他像望白痴似的看着我们俩,神色苦怪地问道:
“不要说你们连河北沧洲这四个字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吧?”
回答他的当然是茫然的,像小鸡吃米般的猛点其头了。
唉!连长同志,不要太看高了我们好不好,我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边上更是一个才满十四岁,正在吃十五岁米饭的小屁孩,无知不是我们的罪过,阅历浅薄只能说是年龄惹的祸啊!
我发现我竟然会在旷连长那甚至有些无奈的眼光下,尝到一丝什么叫脸红的滋味,忍不住小小自卑地在心里嘀咕了几句。
“哦,我忘记你们俩是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了!”旷连长仿佛终是恍然大悟,说得极为无奈。
啊,我呸!听到这话我当时就差点窒息了。
郁闷啊,看到边上的小屁孩似乎在忍着笑,忍得连屁股都仿佛颤抖了起来。我操!我实在忍不住很形象地瞪了他一眼,忍得这么辛苦是为什么啊?还以为你丫的是生痔疮了呢?
唉,我伟大光辉的形象啊!连长大人给我点面子吧,小屁孩这可是我给小鬼头的专用名词啊,不要放在我身上好不好?阿门,神会原谅你的口无遮拦的,我就当没听到了。
趁着连长大人边说边有感触地在前面踱了开去,我立即就视若无睹,并且用杀人的眼光,制止了现在无比风骚的某人,终于让他识趣地低下头,不过看他低头还双肩yín_dàng颤抖的模样,我还是忍不住很不小心地踩了他一脚。
“河北沧洲号称我国的武术之乡,而沧洲最有名的就是八极拳,他的起源地就在孟村,你们说你们乔排长的特长是什么呢?”
旷连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前面对牛弹琴的郁闷只能无力地放开,我们俩的的实际岁数在他有些快要吐血的目光里无所遁形,他只有将以上情况说得无比清楚。
“武术之乡?八极拳?”一句话把我和彭拯的兴致立即全部调动起来。
哇噻!敢情我们的‘乔阎王’还是个武林世家的子弟?难怪劈那么厚的青砖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