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让女儿能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不想要女儿生活在那些纷争中。
那个时候的乔父想都没有想的点头,本来他就从来没有想过要靠女方的家世或背影上位,所以舒父的这些要求他全都应了下来。
最后岳父又提出了一个要求,说妻子的妹妹,精神有点问题,如果有一天岳父母不在的了的话,让他帮忙妻子一起照顾,像对亲妹妹一样的照顾。
乔父点头答应了,而后,他走出书房时,在院子里看到了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当女子转身时,他愣了一下,那不是他第一眼见到的舒蓝,不是他要娶的女子,果然那女子看到他时,戏笑着过来:“你就是姐姐要嫁的男人?”
乔父点点头,心里也明了,这大概就是妻子的妹妹,那个叫舒红的女子。
舒红人如其名,就连头上的发绳也是红色的,衣服到鞋子,包括那大红色的耳环,都是血一般的红,她呵呵的笑着:“怪不得她肯嫁,怪不得…”
这时他的岳父走出了书房呵斥了舒红,舒红离开,而后他一直没有见到过妻子,一直到他们新婚,一身红衣的妻子送进了洞房他才见到的。
乔父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喝了口协泡好的茶,苦涩的味道,就如他的人生一般,谁的错,他不知道,只知道这一生都毁在了那个叫舒蓝的女人身上,万劫不复,死都不甘心的感觉袭上心头。
再说乔东城,父亲走后,他才上楼,手机上许多小妻的电话和短信。
打开来看,第一条是下午发来的:老公,我们在做亲子游戏,早知道你来了,有同学都带两个家长的。
第二条是晚上的时候发来的:老公,你怎么不理我呢,我要睡觉了,我们都很好,等我们回去哟。
还有一个电话是一个小时前打的,他按了回拨去无人接听,心里想着小妻子也许睡着了,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满身的水,手上有打乔东阳时弄伤的裂口,丝丝的疼,他没有去医院,不是不想去,而不敢去,他不敢去看乔东阳,他是一个没用的大哥,他想弥补这个弟弟一些什么,可是发现他什么也做不了。
苏小宁拉着谢梓轩终于追上谢万世的步伐,这时候那个开车的司机也摇椅晃的来了,可是谢万世一看那司机那样,没敢让司机上车,显然是喝多了,司机是个老师傅,很是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喝多了点,不过没事,这会儿路上没车的,我的技术可以的。”
苏小宁看了眼谢万世,心里汗滴滴的,这连上这司机五个人的性命呀,这司机喝的路都走不稳的开车能行吗?
显然谢万世是不会同意让这司机开车的,竟自上车把乔飞放在一个座位上,吼着苏小宁他们:“上车呀。”
苏小宁拉着谢梓轩上去后,把乔飞抱在怀中,谢万世沉声道:“包里的生理盐水找出来,喝他喝一点。”
生理盐水,苏小宁打开包找,一个小玻璃并里装的果然是生理盐水,谢万世发动车子,手都在滴汗,说实话,这么大的车,他真没开过的,可是就算这样,他也不会把生命交到一个醉酒的司机手上。
倒在了瓶盖里,一点一点的喂乔飞,可是乔飞一点也没有喝进去,苏小宁着急了,遇上这种情况怎么办,她很狗血的想到了言情些情节,一般男主要是昏迷了,女主一般都是口对口的喂点水呀或药呀的。
一咬牙,抬头喝了一口生理盐水,那味道真难喝,抬起乔飞的小脑袋,就这么低头,把一口水渡进了乔飞的口中,看的边上的谢梓轩一阵的心惊,偶滴个乖乖呀,小阿姨这样给乔飞喂水喝呀,谢小朋友心里郁闷了,早知道的话,换他生裁了。
谢万世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家儿子那明显的羡慕又吃醋的表情,不禁眉眼飞扬的,对于苏小宁这样的举动,那种发自内心的母爱,让他心里满满的感动,如果有一天,也有一个女人,这么对他的儿子,他想他一定不会辜负那个女子。
车子到了县里时,谢万世让苏小宁给乔飞量了下体温,39度,降下了一些,谢万世权衡了一下,继续往前开,回北京,大点的医院,这小地方,万一值班医生不在了,或是之类的,又是耽误时间。
指示苏小宁又给乔飞喂了一点退烧的药,退热贴又贴了几贴,谢梓轩也在边上帮忙,一个多小时后,他们进入了市区,二话不说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医院,挂了急诊,大医院就这点好,就是晚上也有成群的值班医生和护士,进进出出的一会儿,乔飞就被推了出来。
医生说暂时可能没事,挂几瓶水,退烧的针也打过了,还好先前的退烧工作做的不错,温度没有持续上升,医生问这孩子之前有没有病史,苏小宁想了想好像有的,打了电话给乔东城。
乔东城接了电话,得知乔飞现有还在昏迷,二话不说的让他们把乔飞送到离他家最近的医院,那里有乔飞的主治医生,对乔飞的病情最了解,于是苏小宁转告了乔东城的话,医生帮忙,把乔飞送上了救护车,还跟上了一名医生和护士。
苏小宁谢万世和谢梓轩也跑着上去了,一直到坐在这车了,谢万世才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刚刚那一个小时,他的心绷的有多紧,会开车归会开,可大车和小车的区别,不光是技术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爸爸,你很热吗?”谢梓轩看到爸爸那头上的汗滴问着。
谢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