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怪你啦!东拖西拖的,才会错过时辰,这下害我连信都没有托翠羽带一封回去!”我噘着唇,戳着他的胸,用力地抱怨着。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还不行?”默言心情愉悦,眉开眼笑,态度真是好得没话说。害我不好意思再把气发到他身上了,只得叹一声气,象霜打的笳子,焉了。
“咦?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迷?你们谁听懂了?”无名皱眉,狐疑地目光在我和默言身上来回逡巡。
“不知道。”无尘和无香一头雾水,异口同声地。眼巴巴地望着我们:“到底什么事,不能说给我们听吗?”
“咳!无尘,”默言轻咳一声,不着痕迹地转了话题:“知不知道劫狱的是些什么人?”
“我进去时,他们好象在找什么东西,牢房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全都么蒙着面,交手没一会儿他们就溜了,好象是生面孔。”无尘摇了,凝神回想了片刻,又加了一句:“对了,其中有一个好象是跛足的。”
“找东西?牢里能有什么东西?”无香奇怪地自语。
“我知道,那个跛子是萧佑礼,我听出他的声音了。”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对了,他们好象是在找一封信,一上来就问我要。”
“我知道了!”无尘一拍大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准是你要无香帮你拿信封,被他们的人听到,误以为是什么重要情报,这才乘夜派人来抢?”
“是哦!”忆起那晚情形,我连连点头:“估计他们以为李掌柜给默言的那封信,在我身上?”
“萧佑礼”无尘冷笑:“萧昆那老贼还没死心?”
“啊!”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望住无尘,失声惊叫起来:“牢房里失火了,萧佑礼被你打晕了倒在地上,当时一团混乱,谁也没功夫理他,恐怕……”
“那个混世魔王,死了活该!”无香冷哧。
可是,萧昆只此一个独子,若真是莫明其妙死在牢里,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这个仇,只怕是越结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