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曹植暗暗对徐庶可留了心。
二十多天之后。
赵云与徐庶这行人路昼伏夜行,专挑山林小道。避开关口要道,真可谓是历尽高山险阻,终于越过了宛城边界,进入了荆州北部野地势力范围。眼众人等如果能走快些,可能在天亮不久就赶到野城。
这路献帝三人组可真是吃尽了苦头。因为走山道不能骑马或是坐车,要强地献帝又不肯让人背着走。连带着伏完和伏后也不敢被人背,路来三人组地脚底板可都磨出了老茧。此外还有个曹植,不过看起来曹植似乎是所有人当中心情轻松地。别人是在赶路逃命,他反到像是在踏雪冬游。而且这路为了方便些,徐庶大胆的没给曹植绑绳堵帛巾。只是让几个死士盯紧曹植,曹植也乐得逍遥般,路只要看见些稍美的景色便会吟出些歌赋出来。不吟还好,吟出来稍懂些诗辞歌赋的人都在心中赞叹不已。月英也时不时的会和曹植攀谈,讨论诗歌方面地心得。献帝三人组脸难看是不错,不过见曹植不给他们添什么乱,加徐庶又直在苦劝,也就放任不管。反正等逃到刘备的势力范围里,确定了安全无忧再拿曹植开刀也样。
又行了阵,赵云搭凉篷向前望了。笑着向徐庶道“徐先生,你可还记得前面是什么地方?”
徐庶望了眼亦笑道“怎敢忘却?前面就是博望坡,你我初次合作大败曹兵的地方。唉。看见了博望坡,那野城就在眼前了。子龙。派几个人马赶去野城,请皇叔派兵马车驾前来接驾。我看圣现在也走得累了,在此歇息片刻也好。”
赵云点头称是,唤过几个白马义从吩咐了几句,白马义从领命而去。徐庶掉过头去向献帝解释了。却不料献帝很不高兴的道“既然野城就在眼前。又何须暂歇?徐爱卿,吩咐人马向前紧赶几步吧。”
徐庶心说怎么又来了?这路这种事还真的从来就没少过。暗中摇了摇头。徐庶解释道“圣明鉴,野城虽然就在眼前,可是这里离曹贼掌控地樊城也很近。圣逃离许都至今已几近月,相信樊城的守将也早就收到了消息,遍布在这带的眼线也不会少。而这里到博望坡尚有数里的平川之地,不易躲藏,若是圣冒然离开这可供藏身的丛林,但被曹贼眼线查觉并以快马追赶,只怕会有误大计。还请圣再忍耐片刻,等野迎驾大军到再露面不迟。”
“哼,又是忍!徐爱卿,现在天未放亮,黑夜之中谁又能看得仔细?依朕之见,尽管向前赶几步便是!休要多言,走!”
“圣、圣,不可如此啊!”
再看献帝可没管那么多,大踏步的向前疾行。徐庶又急又气之还真是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人家是皇帝来着?无奈之只好急命众人追将去,把献帝给团团护住。徐庶心里清楚,这路能够安然逃到这里几乎全是依仗着山林的掩护,但失去山林的掩护踏入平川想不被人查觉都难。而且这里到野是没多少路了,可看起来安全的地方很可能就会是危险的地方,个不小心搞不好就得前功尽弃。献帝不明白这个道理就这样往前冲,简直就是在送死!
“唉,只能指望着野地兵马能马赶到了……”
只是这个念头才刚刚划过,樊城方向就来了厚重的马蹄声。眼望去,火把列成了长蛇阵般!
………………
“那你想要什么……不不不,我是说你们怎么硬要把张兰的身上推……”
张仁此言一出,诚信二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张仁。
张诚道:“老大,你当初不是说要纳张兰入房,所以不准我们打张兰主意的吗?”
半碗子饭立刻扣到了张诚的头上,张仁吼道:“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张信早就躲得远远的在一边偷笑,张诚伸手抹去脸上的饭粒,满脸委屈的道:“几年前老大你刚当上这里的县令的时候,不是不准我们打张兰的主意吗……”
张仁接着吼道:“我靠!那时候你们一个十三岁,一个才十一岁,我那不是担心你们只顾着想这个,心思一偏就不能安心学东西吗?怎么绕来绕去的你们以为我想要张兰来着?”
二人齐刷刷的点头。
张仁这会儿真的是哭笑不得,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许久他才叹了口气,放缓语气道:“你们俩傻小子别躲那么远了,都过来,老大我有话和你们好好说。”
诚信二人对视一眼,慢慢的走回张仁身边。张仁摆出一个十足长辈的架子,伸手抚摸二人的头道:“其实当时我不准你们一起打张兰的主意是有我的打算,你们想不想听?”
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张仁道:“第一,那个时候你们才跟随我没多久,说句难听点的话就是街边要饭地小乞丐。没读过什么书,不怎么明事理。而且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是最容易让你们这些年少之人分心的,惹你们分了心不去好好学东西,将来就不会有什么出息。张信你自己说,如果你不是安下心来读书认字,还有老大教给你的算学与企业……我是说产业打理,你现在能管下老大这些产业来吗?如果是那样。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只是一个能帮我扫扫地、做做家务的小书僮?你想那样吗?”
张信无言的摇头。张诚也在那边低下了头。
张仁道:“其二。你们应该还记得我给你们说过的董卓与吕布的事吧?二人因为一个貂婵……也就是当初地那个秀姐而反目成仇,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