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凌远出海的目的张仁也交待得很清楚,那就是从现在开始去掠夺人口回来!这时的夷、泉两州人口已经超过了五十万(ps:请愿谅的yy过度吧),达到了张仁当初保证汉族人口基数的标准,那么下一步就该单纯的用掠夺人口的方法来增加劳动力。最初的目标是订在与夷州较近的东南亚群岛,像前面甘宁提及的土伦地区有自己的政权与军队,那么就采用和平一点的方法,买当地的奴隶人口回来。而其他的地区,张仁很干脆的扔下了一个字——抢!
实话实说,张仁并不喜欢奴隶制,自然不会对抢回来的人口极尽剥削。那么去这时很落后的地方抢人口回来说不定对那些落后的土著来说反而是件好事,至少张仁还能让他们吃饱住好。当然这也过于理想化了一些,不过从中国自古以来的教育理念来看,只会产生所谓的阶级差观念,像什么种族歧视应该不太可能发生。这或许就是东西方文化上的一种极大差异吧?扯远了,打住!
因为甘宁与凌远的工作互换,刘晔在一旁提议甘宁与凌远把各自身边的副手也对换一下,有一个熟悉本身工作的副手在,对二人换位后尽快上手,减短磨合时间大有帮助。这话听着是很在理,张仁心里却清楚这是刘晔有意而为之,意在间接的削减甘宁与凌远对直属部下的控制能力。只是看见甘宁与凌远都欣然应允,张仁也不好说破他或是表示反对。必竟站在刘晔的角度上来说,这确实是在为张仁好,所谓的御人之道,张仁还差了很多。
凌远的副手姓蔡名沾,表字子霖,竟然就是荆襄蔡瑁的族人,从血亲关系上来说还是蔡瑁的侄子。只是因为当年蔡沾之父因为才华出众,隐约间威胁到了蔡瑁继任蔡氏宗主的关系,被蔡瑁设计陷害而被逐出了氏族,被迫离开荆襄到江东求生,最后郁郁而终。蔡沾年幼时与凌远曾是好友,后来为求生计投奔到柴桑张氏的船厂做工,因为从小就受到其父良好的教育,加之本身也聪明能干,很快就成为了一流的技术工匠并被转送到夷州。与凌远重逢后应凌远之邀成为凌远的副手,蔡氏祖传的水战理论也在这时得以发挥出来。夷州海军的训练颇见成效,蔡沾在当中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甘宁的副手姓陈名广,表字浩严,是泉州校尉陈楠的弟弟,当初随陈楠一起来的夷州。陈楠投军后陈广不愿跟在兄长的身边,改投了水军想另谋发展,机缘巧合之下被甘宁相中,带在了身边成为副手。为人虽然沉默寡言,但颇有见的,与其兄陈楠一样是个典型而优秀的辅助型影子角『色』。
张仁在问清二人的来历后当即下令,升任此二人为都尉,从旁辅助甘宁与凌远。
一应诸事都商议完毕,张仁便吩咐散会,让该忙的人都各忙各的去,只留下了刘晔与甘宁另有别事商量。
众人散去,张仁取出了地图道:“子阳,你提议的新城是要加紧修筑,对孙权也不能掉以轻心,只是珠崖这边我有点放心不下。珠崖是继夷州之后的另一个建设要点,但我们中间是不是差了个周转的地方?”
甘宁与刘晔一同点头,甘宁指着海图中的一个地方道:“我远航时曾在这个地方停留过两天,那里是一处海岛,与张地仅隔一江。隔江处地势险要,适合建筑城防,而且江口可提供饮水,岛上也有不少可供耕种的良田。从路程上来看,与夷州至泉州的路程相近,不如就在这里建一小城作中海运中转之用。”
张仁看了海图许久,心中暗道:“这地方怎么这么熟啊……只是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是哪里来着……”
当然熟啦!甘宁指的地方其实就是后世的香港!
刘晔沉思了许久才道:“主公,晔有一提议。现在曹公在北,不日即将南下荆襄、江东二地,我们又将要与东吴言和,孙权衡量轻重利弊之下,数年之内当不会对泉、夷用兵。值此良机,我们不妨在兵势大振的时候出兵,把整个交州纳入掌中。”
张仁吓一跳:“子阳你没开玩笑吧?我们泉、夷两州就这么点人马,还出兵攻占土地?”
刘晔道:“主公不可坐失良机啊。其实当初我就对主公明言过,交州是上天留给主公的一片基业之地。士燮在交址虽然治理有方,数十年来未有战事,但归根到底是交址地处偏远,各方诸候都讨伐不便,士燮又明言臣服于朝庭才会如此。我在泉州这两年派出过细作去交址打探消息,士燮兄弟在交址雄长一州,威尊无上。出入鸣钟,备具威仪,笳箫鼓吹,车骑满道。妻妾乘辎车,子弟从兵骑,何等的奢侈!当地百姓看似安居乐业,实际上可以说是家无余财,因士燮兵马之威,敢怒而不敢言而已。我料不出两年主公能当兵强马壮,此时不图又更待何时?夷州、珠崖终归是海中大岛,又怎及得上交州内张佳地?”(ps:史书中对士燮的评价其实很高,这里到是有些贬低士燮了)
张仁沉『吟』道:“听起来是没有错,可是……”
甘宁接上话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