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和几个弟兄一起出来逛逛,一路上被人查了十七、八次,要不有这手书在,哎~~~~~~~~~不如直接贴在脑门上好了。也省事!”
“呵呵,壮士您真会说笑,不过如果您在我们村里长住下来,您估计过段日子也会一看见陌生就会扑上去把他给捉住,直接送到巡逻队那。”
“这么说来,张大人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
“谁说不是呢?原来我们一直叫张神仙,可是大人不乐意,没法子,只好叫锋少,现在大人有官职在身了。”
李义一行人酒足饭饱从酒楼里出来,心里感慨万千。
手下那些兔崽子不知远远落在后面叽叽咕咕说些什么,估计也是动了心了。
唉,李义也不知道今天是叹几回气,这村里几乎是仙境的一般的生活,怎么叫自己不动心?
可是眭固和于毐那边怎么办呢?还有自己手下万余朝夕与共的兄弟……
脑中好似有两个人在打架,令他头疼不已。
算了,还是等等看再说吧。
往住处醉醺醺的走去,突然,墙角又转出一队巡逻队来,那一身亮闪闪的盔甲和手中的长矛李义今天已经看熟了。
看到对方举着矛朝自己冲过来,忙高举着双手叫道:“等等,我知道!我双手抱头,我靠墙蹲下,我不是奸细啊,我有张大人的手书……”
“就在我怀里……哎,我说,你的手别乱抓啊,哈哈~~我怕痒~~~哈哈哈……”
等巡逻队检查完毕,李义苦笑,今天已经是第十八次被盘查了啊,当个奸细,也挺不容易的……
不谈李义在这里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眼,到底是真降还是假降一直都拿不定主义;。
进不了城,只能把这城除了那“军事管理禁区”外的地形都踩了个遍,万一将来派上用场呢?
而张锋和于毐分别都在等,不同的是张锋等的是这边黄巾大营的消息。
而于毐是等白饶回来的动手信号,而整整两天过去了,张村里连只回家的苍蝇都没能飞出来。
张锋这里的探子却已经完成了任务,根据线报,三大渠帅之一的白饶已经三天没露过面了,而根据面貌的描述,这个“李义”就是白饶本人。
眭固这里得不到白饶的消息,更是急得团团转,不知道他到底是被陷了,还是已经投敌了,两个硕大的眼珠子几乎挂在外面来了。
“于帅,你说这白小子会不会把我们给卖了?”一脸焦急的眭固问道。
“应该不会,他手下大部分人还在营里呢,如果真是他变了节……就他带去的二百来人,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他是个聪明人,这点应该想得到。”
“我分析,多半是那张村里面守卫严密,或者他根本就被别人囚禁起来了,消息没办法传回来。”
于毐摸着头上那几束不多的黄毛,阴阴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不能老坐在这里干等吧,兄弟已经几天没出去打秋风了,都有怨言了。”
“再等等,如果明天晚上还没消息回来……我们就只有来硬的了。”
张锋这边,知道李义的身份后,也在研究对策。
“再商量个屁啊,依我说,一刀把那帮贼子砍了算了。”
黄叙虽然是黄忠的亲生儿子,但张锋看来,更象是那个素面谋面,但闻名已久的张飞的火爆脾气。
会不会是当年出生时,同一个产房,被护士给抱错了?哦,应该说是接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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