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却为了他,留在了这对她来说极其可怕的炼狱里。
义无反顾。
她这是用生命来爱着他的,可是他却又能给她什么?
爱情?
没有了性的爱情,是多么的残忍?
家庭?
没有孩子的家庭,又怎么可能幸福美满?
不错。他现在是在积极治疗,可是却毫无进展。
每天晚上,当他极力地取※悦着她时,看着她年轻美丽而紧致的身体,他只觉得自己就不是一滩浑浊恶臭的淤泥,一具没有任何感觉任何生命力的千年古尸.......
他虽然可以让她的身体愉悦,却没办法让自己面对她年轻美丽的身体有任何反应。
他像被活生生地阉割了一般,明明感觉到她的诱※惑,却没办法趴在她身上纵情驰骋......
托德与哈维说一切皆有可能,说他的欲、望只是暂时被心理负担压制住了,沉睡了,终有一天会完全恢复到从前一样的。
可是那一天究竟是何时?
罪孽深重的他真的有可能走出罪恶的沼泽,再次回到她的身边吗?
他真的有能力给她爱情给她幸福给她家庭给她孩子吗?
从前没有选择的时候做出的决定,现在真的还要继续坚持下去吗?
他不知道。
他没有答案......
中午的时候,连哲予也没有回去,打了个电话给她说有点事情要出去办一下,可能要到晚上才回来。
苏末离也没多想,有华薄义一家三口陪着,倒也不寂寞。
晚上九点来钟的时候,他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酒气走到她身边坐下,有些轻佻地笑着吻了她一下,“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我不回来就睡不着?”
“你也知道么?”苏末离笑着瞪了他一眼,推了推他,“赶紧去洗洗过来睡吧!”
“不要!我好累!”连哲予身子一斜就重重地倒在了她身上。
苏末离猝不及防,险些被压得喷出了一口鲜血。
看着醉得双颊酡※红的他,苏末离叹了口气,“好吧好吧!那你就这样躺着好了!我去给你打点水帮你清洗一下吧!你把我像老佛爷一样侍候了那么久,现在也该我把你当皇帝来好好侍候着了!等着!我这就来了!”
说着将他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身上推到了一边,给他盖好被子,然后下了床,就欲向卫生间走去。
谁知脚还没迈开,突然一股强而蛮横的力道从腰间传来,她一个惊呼,人就重重地往后倒去,栽在了他满是酒气的怀里。
“不要穷讲究了!今天就这样吧!让我们好好开始吧!我今天特别特别特别地有兴趣!”连哲予身子一翻,就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喷着酒气的嘴就开始在她的脸上、怀里乱拱,而那骨节分明有力的大掌一用力,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响,她的睡衣就被扯开了,而纽扣四下蹦了一地。
“唉!你悠着点吧!这衣服才是新换的,又被扯烂了!”苏末离感受到他久已不见的激情,心下一喜,以为沉睡在他身体深处的野兽终于在今天晚上苏醒了,不禁有些兴奋又有些期待,声音自然变得软软糯糯,甜美至极。
“不管它!我只要你!要你!”连哲予狂野地低吼,一低头就将她的丰盈用力地含进了嘴里。
牙齿啃咬着,像饿狼遇见肥※美的羔羊那般饥不择食。
苏末离痛得轻吟一声,轻轻地推了推他,“哲予,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不不不!我今天就想要狂野地和你来一场!”连哲予充耳不闻,越发地打大了力度。
苏末离痛得禁不住哆嗦了起来,举起手刀就欲照着他的颈部劈下去,可是手举到半空却又硬生生地放了下来。
她舍不得。
舍不得伤害他,更舍不得打消他这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激情。
她害怕她的这一打,又把他给打蔫了。
或许,顺从吧!
只要他好,她什么都可以忍受。
苏末离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背上,不仅没有阻止他的野蛮行径,甚至开始去脱他的衣服。
可是手刚触到他的衣物,却被他抓※住了,最后双手皆被他高高地举过了头,并且用他的皮带将她的双手绑缚在了床※上。
苏末离很不安,疼痛难忍地动了动身子,温柔地问:“哲予?你这是怎么了?你今天出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很痛苦吗?告诉我,或许我可以慰藉你。”
连哲予冷笑,“你现在就在慰藉我啊!”
说完牙齿一用力,苏末离倒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痛得身子都禁不住弓了起来。
“痛吗?叫出来吧!你的吃痛声让我觉得很刺激!”连哲予说着,手就粗野地伸了进去。
毫无怜悯,毫无前奏,让她那里还来不及湿※润,一时之间剧痛席卷了她,额头上立即就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因为强忍着疼痛,她全身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阴森恐怖。
“哲予......不要......不要这样......我们......慢慢来......”她脸色变得如白纸一般薄,浑身痉※挛,她感觉到他那尖锐的指甲像一枚利刃,刺得她那里痛不可忍。
“慢慢来?你有想过慢慢来吗?你一次次地逼我!现在更如此卑鄙地欺骗我!让我每天晚上都品尝着男不男女不女的痛苦!知道吗?我每天用我的手进入你那里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