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温柔地一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将钻戒套入了她纤细的手指上。
女子扑入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狂吻起来,幸福的泪水打湿*了男子的脸。
面对这浪漫而幸福的情景,一旁的人都禁不住付以祝福的掌声。
苏末离也笑着鼓掌,心却湿漉漉的。
这天晚餐,竟是那男人全部买单,并且当众宣布在顶楼将会举行party庆祝,邀请在场所有的人前去参加。
好大的手笔啊!
看着那一对一个英俊得似阿波罗,一个平凡得似丑小鸭的情侣,苏末离禁不住感慨万端。
谁说爱情一定要有条件?
谁说付出了就一定要有回报?
谁说双方一定要平等?
世人把爱情想得太复杂。
其实只要感觉对了,那么无论尊卑,无论贵贱,无论美丑,都可以一样爱得轰轰烈烈,白头偕老。
就算走不到最后,中途感情变了,当他们回首当初的牵手拥抱,也照样可以幸福地微笑,不是吗?
她就喜欢这样的爱情,就盼望着这样的随心所欲。
可惜的是连哲予却总是顾虑得太多太多。
顾虑多了,便不仅没有了现在,更没有了未来。
苏末离苦涩地一笑,站起身下,孤独地走出了餐厅。
在房间独自喝了一杯酒,看了几个小时的电视,最后却还是去参加了顶楼的那场订婚盛宴。
party很奢华,美酒香浓而醇厚,男人风度翩翩,绅士十足,不愧为绅士的出产地。
她把酒当水,尽情狂饮,然后随着那些英俊而绅士的男人们踩着舞曲翩翩起舞。
跳舞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调情,面对各种挑逗与诱*惑,她应对如流,甚至应了他们的邀约。
可是午夜钟声响起,她便快速退场,如蝴蝶般飞出男人们饥渴的视线,回到了她那依然冷清寂寞的房间里。
只不过,去的时候,痛苦清醒,回来的时候,醉意盎然,倒在床*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醉生梦死的人生,本不是她此次的目的,只不过情不自禁。
第二天醒来,竟然已是黄昏。
她浑身酸*软地坐起,看着窗外的斜阳,苦笑着想,终于糊里糊涂地度过了最难的四十八小时。
起身洗漱换衣出门,去餐厅吃了点东西,然后便走出酒店,沿着街道无目的地慢行,随便地逛了一圈后便又百无聊耐地回了酒店。
只是在进电梯的时候,只觉得身后有两道强烈的视线一直紧紧地跟随自己。
她皱眉回头,看到一个背影匆匆掠过。
苏末离淡淡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回到房间,持了一瓶酒落坐在沙发上,一边浅酌一边随意地看着电视。
喝到最后,已是微醺,站了起来想趁着醉意到床*上呼呼大睡,谁知脚步不稳,绊到了茶几脚,结果人就往地上扑去,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了。
所幸额头虽然在茶几上撞了一下,却并没有流血,只是立即起了一个小小的包块,不过因这一撞击,桌上那瓶没喝完的酒却倾倒了,殷*红的酒渍四下横流,滴溅在雪白的地毯上,慢慢晕开,就如慢慢绽放的红梅。
苏末离虽然喜欢看那样的图景,不过还是急着从纸巾盒里抽了一大堆纸巾去擦拭桌面上的酒渍,手忙脚乱地不小心撞翻了茶几上的那一大瓶鲜花,结果花枝乱散,水与红酒汇合,越发地往地毯上滴得厉害。
再抢救也没用了!那地毯注定毁了!
苏末离放弃了,摇了摇头,索性起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举手慢慢地揉着额头那疼痛难忍的包块。
可是揉着揉着,她的手慢慢停了下来,而她的眼睛也死死地盯住了那打翻的花瓶一侧。
那是一个微型摄像机,装在瓶身上,因为有鲜花的掩盖,没有人能够发现。
今天若不是她凑巧打翻了酒再打翻了花瓶的话,她永远都无法知道她刚入住这里就被人监视上来!
哼哼!是连哲予指使的吗?
果然他是放不下的么?
她满意他的反应,却不喜欢他以这种方式不放手!
苏末离懊恼地伸手拿起花瓶,扯下那微型摄像机,然后腾地站了起来,转身快步出了房间。
一刻钟后,她站在了她所住房间的对面房间,转头看了看四周,确定并无人之后,便从头发上拔下一个发夹插入了锁孔。
几下简单地转动之后,她便听到‘吧嗒’的一声响,握住门柄轻轻一扭,门便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她快步刚闪身入内,便立即听到女人的痛苦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喘声,还有一种奇怪的‘啪啪’声,仿佛长鞭鞭打着ròu_tǐ所发出的声音一般。
呃。这是闹的哪出戏?
苏末离皱皱眉,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朝卧室走去。
到得卧室门口,便看到了一副令她愕然至极的画面。
一个白肤金发的丰腴女郎浑身赤祼地跪在床*上,双手被手铐铐着放于墙上,身上鞭痕纵横,极其可怖。
而一旁的男人光祼着上身,露出狰狞有力的肌肉,不断地高举着长鞭一次次地甩向女子。
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既痛苦又亢奋,仿佛有天大的痛苦需要靠这种奇怪的方式才能得以发泄*出来。
女子先还只是痛苦地呻*吟着,身子还不忘记摆出各种各样性*感诱*惑的造型,可是当那鞭打力量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