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离摇摇头,“合约还没正式开始,你便违反了约定,看来没必要再进行下一步了!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处置你,你会觉得痛快一点呢?割喉?或是一刀捅入心脏,你都会死得快一点,可是人身体里的血太多了,我不喜欢我的房间被你的鲜血沾污!嗯。不如我去找根绳索过来勒死你吧!虽然过程漫长些,所受的痛苦多一些,不可也算死得干干净净吧!你这一辈子没干净过,死的时候干净一下,也算是弥补了一下遗憾吧!”
男人吓得哭了,急忙叫道:“我不敢了!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吧!从现在开始,你叫我做什么都行!我便是你的一条狗,你指东我绝不敢走西,你指西,我绝不敢走东。我不收钱!不收你的一分钱!只要你留我这条命便可以了!成不成?”
苏末离皱眉,“瞧你倒挺可怜的。可是对于你这种毫无作用的男人,我能信得过吗?”
男人将一只小手指伸到自己的嘴里,用力往下一咬,只听‘咔嚓’一声,他满嘴鲜血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地上赫然躺着半截手指头。
苏末离皱眉,看着那半截手指头,还有他那源源不断往外喷血的手指头叹道:“你诚意倒挺十足。不过下次要做这种事的时候,我希望不要再在我房间了。我说过我不喜欢我的房间到处都是血腥味。”
“是是是。再不敢了再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背叛你了!”男人苍白着脸色迭声叫道。
“知道就好!好吧!这次就饶过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可断然没有下一次了。下一次,你断的可绝不会这小小的一根手指头了!我有没有说明白?”苏末离淡淡地问。
“明白!很明白!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再有下次,我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男人急忙赌咒发誓。
苏末离淡笑,“我会亲自送你上路的,不麻烦老天爷了!”
“是是是。到时候,您想怎么处置我都由得你!”男人连连点头。
苏末离见地上已经积了一大滩鲜血,而他脸色苍白,声音越来越虚弱,知道再不放他下来,只怕可能会真的闹出人命,便举刀割断了绳索。
男人‘叭’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但不敢多在苏末离房中再呆了,在血泊里爬了起来,跌跌撞撞下楼去了。
苏末离走到楼梯口冲着他的背影叫道:“楼下卫生间有医药箱,你自己包扎一下。”
男人胡乱地应了,苏末离耸耸肩,疲惫地打了个哈欠,自进房关门。
看看地上的那一滩血,苏末离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打开了房间的窗户,然后拿了拖把和桶将地上的血迹都清洗干净了,重新设置了陷阱,这才又锁好了房间和窗户,安然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后半夜,苏末离仍然睡得很警醒,不过,那杰克似乎尝到厉害了,再没有上来胡闹了。
苏末离第二天早早地起来,下楼做好饭后,一脸憔悴得厉害的男人胡子拉茬地走了出来,对上苏末离投来的视线,急忙畏惧而慌乱地将视线调开,竟是不敢与苏末离对视了。
苏末离像个没事人儿一样问道:“你洗漱过了吗?”
“嗯。”男人讪讪地应了。
“那过来吃饭吧!我顺便也给你做了一份!做的是中国的扬州炒饭,希望你能吃得习惯!”苏末离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下意识地向对面的房屋看了一眼。
“给我也做了?”男人迟疑着不敢过去坐。
苏末离瞟了一眼,拿起调羹在他盘子里舀了一勺炒饭塞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吃了,然后对着他耸耸肩。
男人这才敢走过去坐下来,“谢谢你。”
苏末离没有再理会他,自拿起一张报纸看了起来。
吃过饭后,男人主动地想帮她清洗碗筷,她拒绝了,“你的手受伤了,不能碰水,就别跟我客气了。再说,在合约里,我写明了你不必要做这些的。所以,严格按照合约来做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违反的。”男人怯怯地说。
苏末离低垂着眉眼清洗着碗碟,“以后记着就行了。”
男人点头,不安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问道:“昨天你说要带你去飙车,是指飙什么车?”
“当然是摩托车了!我知道你曾经是摩托车车手,还拿过亚军。只可惜,你后来吸毒了,再没资格也没精力参加那种比赛了,现在的你只是偶尔靠这个来跟人家飙车下赌注来赚点小钱混日子而已。”苏末离洗干净手从厨房走了出来。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杰克只觉得一阵阵寒意慢慢地爬上了脊背。
“我要用你,自然就得了解你的底细。中国有句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应该懂这话的含义吧!”
杰克无神地点了点头。
苏末离摸好了护手霜后,随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走吧!”
杰克一惊,“现在就去吗?那我得回去取我的摩托车。”
苏末离摆了摆手,“今天就不必去了。你的手伤成那样,估计也赛不出你真实的水准,所以咱们去逛街吧!你身上都快臭了!得给你买几身像样的行头才行!”
苏末离说着人已经穿好了鞋子在门口等着他,不耐烦地催促着,“你动作最好快点!”
男人正悄悄地闻自己的腋下是否真的臭得让人无法忍受,听得她催促,不由脸一红,急忙快步走了过去,胡乱地穿好了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