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被下药的时候,见到发春的女人,都会把持不住,更别说当时我已经被下药了,最原始的本能,就想着把自己那快要爆炸的东西,狠狠的塞到董佳佳的身体之中,让她哀怨,让她疼,让她释放,让她沉沦。
那句话怎么说,像是天雷勾地火,我把董佳佳按到在地上,霸道的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她樱桃小嘴里面,湿湿润润,小舌头又软又凉,吐了出来,跟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根本就停不住!
我一只手从董佳佳的毛衣里伸了进去,扣在她的胸脯上,带着胸罩,只能感受到胸脯上半部分的温暖和柔腻,不知足,我扯住她的胸衣,狠狠的往下一拽,老子从来没给女人解过胸罩。
那胸罩被我扯到了董佳佳胸脯下面,那团挺立塞了我满满的一手,我的使劲的捏了一下,本来就意乱情迷,面色酡红的董佳佳,从鼻子里哼出诱人的呻吟声,那热气喷在我脸上,像是催情剂。
她的手,从环住我的脖子,慢慢的往下滑,我估计她那时候还有一丝意识,但是也被**还有我那么粗鲁的抚摸和亲吻给驱逐掉了,终于在我背后的手,游荡到了我的下体,似乎是害羞,董佳佳碰了我那里一下,然后快速的拿开。
我有些不满,捏着她胸脯的手微微用力,然后用牙咬了她的小舌头一下,她闷哼了一声,一只手紧紧的抓在我那里。
隔靴搔痒,越挠越痒。
董佳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摸索到了我的腰带,从裤带中抽了出来,一只手解不开,两只手来帮我解腰带。
我已经把董佳佳的毛衣掀了起来,那挺立白嫩的胸脯露在我面前,我的手揉捏着,舌头从她嘴巴里抽了出来,到了脖子上。
女人最香的地方就是耳朵下面脖子那块,所有的女人味都在那,我深深的吸了一口,不是香水味,是纯纯的体香,淡而不妖。
一切都向着少儿不宜的故事发展,可就在这时候,那刚才紧紧锁着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这声音,绝对比小时候,那没人住的荒宅子半夜开门的动静还让人胆战心惊,伴随着开门声,我还听见了一个十分厌恶的声音:“你看,这就是你想要的小白脸。”
是连皓的声音,我艰难的从董佳佳身上抬起头,回过头去,看到大长腿还有连皓,还有那个周小胖站在门口,连皓和周小胖都是一脸的戏谑,至于大长腿,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眼睛发生的一切。
我脑子乱哄哄的,但是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那时候眼睛花,看的大长腿眼睛里居然蒙上了一层水雾,那份哀怨就算是让现在的我都看的心疼,好像是心里最重要的东西丢掉,并且是无能为力。
大长腿突然笑了起来,那声音略微有些凄厉,吓了房间里所有的人一跳,她笑的那么开心,那么大声,整个人都笑弯了腰,但是脸上的表情僵住,拼命想要扯起嘴角,但最后落在我眼里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当时我的心狠狠抽动了,如果说这世界上有谁我最想过一辈子,那就是大长腿,我舍不得见她伤心,舍不得见她失望,当时我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力气暂时克服了那药效,从董佳佳身上爬了起来,爬起来的时候,我还把董佳佳掀起来的毛衣给拽了下来。
我身边就是那碎在地上的玻璃碴子,我抓了一把在手里,狠狠的捏了一下,羞愧,疼痛,还有那比料峭的春风更冷的笑,都让我暂时压住了**。
我站起来,看着一脸失望的大长腿,张开嘴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弯腰下去扶董佳佳,我要走,我要带着董佳佳走,现在就算我是傻逼我也知道,自己是被下套了,这连皓,几乎是想进了一切办法来玩我,让我在大长腿面前颜面扫地。
这不光是我自己的颜面,还有一个无辜的姑娘。
董佳佳本来被下的药就少,虽然刚才被我挑起了**,但是现在也清醒了很多,脸上通红,不敢去看站着的那些人。
我一只手拽着董佳佳,一只手使劲的捏着手里那冰冷锋利的玻璃茬,那刺骨的痛让我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走到连皓身边的时候,连皓不阴不阳的说了句:“学什么不好,还学别人来饭店野战,连去宾馆的钱都没有吗?”
周小胖附和着大笑起来,董佳佳这时候终于有了羞耻心,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那玻璃碴子已经深深的刺进我手心的肉里了,但是听见连皓的话,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恨连皓,我要杀了他,我说真的,我要弄死连皓。
但是不是现在,我现在在大长腿面前已经这样了,我不想在连最后的尊严都让连皓给我剥夺掉,像是一条扒皮的癞皮狗,**裸而又肮脏的面对着自己最爱的人。
连皓羞辱继续,一句比一句难听,要是今天没有发生这件事,我肯定会跟连皓拼了,就算是有周小胖,我也会把连皓弄死,可是现在不一样,我可以死,但我不想在大长腿面前死,我也不想让大长腿替我求情,我是条癞皮狗,但是不会在透支自己女神的一点点的关心或者在乎。
终于是和大长腿她们擦肩而过,我的眼睛再也没有从大长腿的脸上停留过,大长腿在后面喊了一声:“你就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你就不想吗!”
我听见大长腿的声音,心里疼的喘不过气来,解释,我一条狗为什么要向你解释,当时你在西餐厅离开我的时候